睜開眼睛,一夜無夢醒來的魏爾倫換好衣服,黑襯衣最上兩顆釦子不扣,越發顯得下面白膚晃眼。

他進了廚房,把新開發的異能力用上,整個廚房都被紅光包裹,等他端著早餐出來,身上還是乾乾淨淨,半點油煙的味道都聞不到。

其他下來的人看了眼他敞開的扣子,忍住得罪廚子的慾望低頭吃飯。

等芽衣迷糊著眼睛坐下來,魏爾倫端著她那份早餐送上,微微欠身,黑色領口下隱隱露出的鎖骨在芽衣眼前一晃而過,讓芽衣的腦子清醒不少。

芽衣坐在主位,魏爾倫施施然在芽衣左手邊位置坐下,嘴角掛著微笑,很是優雅的吃著早飯。

作為同位體,正常吃著早飯的暗殺王看看上面那個,被對方的矯揉造作弄得胃口都不太好了。

等早飯吃完,收拾碗筷的事交給其他人負責,魏爾倫又上樓去換了身衣服。

再次下樓來的時候,一整套的西裝,高挺的鼻樑上還架著一個金絲邊眼鏡,領帶打的完美無缺,手上還提著兩個禮物盒。

蘭波欲言又止,中也不敢說話,從廚房出來的暗殺王嘲笑道:“這副裝扮,你這是要去上門賣保險嗎?”

魏爾倫眼神淡淡的在他身上一掃而過,輕蔑一笑。

“作為已經和妮麗達確定了未來會共度一生的人,見家長的時候給予尊重是最基本的。”

換好鞋子的芽衣抱著芙芙從衣帽間出來,看見他這麼鄭重的架勢,趕緊招手喊道:“時間到了,我們走吧,蘭波。”

二人一獸站在別墅門口,就和哈爾的移動城堡一樣,撥動某個轉片,再開門的時候,就來到了芽衣房間門外。

芽衣之前已經打好招呼,到了約定的日子,一大早芽衣父母就坐在了家裡。

媽媽準備好了茶水點心,爸爸拿起一張報紙左看右看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直到樓上傳來聲音,二人齊齊抬頭,就看見他們已經長大的女兒挽著金髮青年的胳膊正從樓梯上下來。

芽衣帶著魏爾倫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爸爸,媽媽,早上好啊!”

魏爾倫也跟著溫聲問好,把拿過來的禮物輕輕放在桌上,表現好的不行。

爸爸記得,幾年前芽衣高中時候,魏爾倫就是這麼一副帥到發光的樣子,幾年過去了,他女兒已經從美少女長成了大美女,這個魏爾倫好像也沒什麼變化,還是這樣的帥哥臉。

一點也沒發福,也沒變醜,很不符合外國人花期短的規律。

自從芽衣後面跟他們講清楚了自已在異世界打工的事情,爸爸媽媽一下子就對魏爾倫好感度暴增,畢竟是在芽衣重新成長那些年都是青年在照顧她,保護她不受傷害,作為父母,這方面他們永遠都是感激魏爾倫的。

但是作為父親,真知道自已女兒和外面野男人定下來了,這個野男人還是個某種意義上把她養大的,真父親受不了這種這種養成系。

就算魏爾倫帶給他的禮物,是異世界高科技+新材料研發的絕品釣魚竿,他也是看魏爾倫鼻子不是眼睛的。

媽媽就比爸爸好得多,作為泰坦尼克號的粉絲,她能懂傑克臉的含金量,更不說是升格超高配版本的魏爾倫了。

這種臉好看,還能連著這麼些年都自律,保持自已外貌和身材的男人,真的太稀有了。

看著魏爾倫給自已帶的一整套奧白珍珠首飾,她看魏爾倫是越看越順眼了,茶水點心都往兩個人面前推,笑容越發和藹。

而在得知芽衣兩邊都會辦婚禮,婚後芽衣還是一樣偶爾回來住幾天,而魏爾倫跟著芽衣一起之後,他的眼神也溫和不少。

雖然不改姓氏,但以後的孩子都是日文姓工藤,外國名字另取,四捨五入也算是入贅了。

如果是芽衣國中認識的那些孩子,一個個優秀是優秀,但基本上結婚都是芽衣嫁過去,入贅的話,自已女兒掌握主動權,那爸爸就覺得很可以了。

於是後面的內容就是和芽衣沒關係了,爸爸媽媽都親切的拉著魏爾倫問婚禮的事。

雖然魏爾倫在這邊身份算是黑戶,但是資本主義國家,去法國買個身份很好弄。而另一個世界他們就不需要操心這個了。

最後就是安排婚禮的時間和具體事宜。

魏爾倫靦腆微笑:“我和妮麗達想著,那邊就按我們自已的想法來,這邊的話,還需要爸爸媽媽多操心了。”

芽衣的原意,是那邊都是黑手黨、異能者、咒術師什麼的,場面肯定比較亂,他們必須自已安排。

但是這邊親戚朋友更多,普通的世界能操作範圍有限,可以就讓爸爸媽媽辦個他們滿意的儀式,

“放心,這邊的婚禮就交給我和爸爸了,一定會辦一場讓你們不會有遺憾的婚禮!”

魏爾倫這話說的媽媽更滿意了,現在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家人沒什麼區別了。

午飯魏爾倫說他來做,只是冰箱裡他需要的食材不夠。

他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芽衣把自已的錢包給他,給他指了路,親親他的側臉送他出門。

等她關上門,只有三個自家人了,爸爸媽媽對視一眼。

爸爸輕咳一聲:“確定了,要選擇他嗎?”

不是他做爸爸的吹,只是他女兒真的不缺追求者,哪怕是那個異世界,某次芽衣的生日宴會上,他都看見了不少喜歡他女兒的。

裡面還有不少雙胞胎,兩個金髮的,兩個赭發的,兩個黑頭髮的,雙胞胎濃度過高,讓爸爸都看得有些恍惚。

芽衣點點頭:“嗯,確定了。”

媽媽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感性道:“畢竟,也是異世界初見,獨一無二的緣分呢!”

芽衣靜默幾秒鐘,隨後附和媽媽:“是啊,獨一無二的緣分呢。”

這個話題在中午的餐桌上也有提到,期間魏爾倫漂亮的藍眼睛流光閃過。肉眼可見的情緒興奮不少。

等告別了芽衣父母回了橫濱的別墅,關上門,金髮青年抱著芽衣往後一倒,兩個人倒在床上。

抬起頭看著身上的芽衣,魏爾倫笑意更盛:“獨一無二的緣分,吶,妮麗達。”

芽衣抓著他的金髮輕輕扯了扯,發現這個力道沒辦法讓對方露出痛到的表情後就對開手,雙手撐在他的胸上。

“你很喜歡這個理由嗎?”

魏爾倫抓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當然。但是因為外表優秀而吸引到妮麗達這一點,對我來說也是很驕傲的優點的。”

是的,上位成功的重要原因,真的就是靠臉。

芽衣動了動,手沒抽出來就放棄了。

“那個魏爾倫地下室關幾年,沒有被風吹日曬,臉更嫩哦。”

魏爾倫笑出了聲,讓趴在他身上的芽衣都能感受到身下輕微的起伏。

“才不會。哪怕有著同一張臉,妮麗達會喜歡的,也只有我呢。”

那個是魏爾倫,不通人性倔強又愚蠢的暗殺王,但自已是和芽衣一起成長,是隻屬於她的蘭波。

別的不說,看慣了他這張臉,就算妮麗達以後挑物件,那也篩掉了足夠多的垃圾。

每每想到這裡,魏爾倫就會心裡瘋狂感謝世界意識,給他的世界送來了芽衣,順便把他炸失憶了,給了他們很長一段時間只有彼此的相處時光。

謝謝你,世界意識,太偉大了!

一想到兩人即將到來的婚禮,魏爾倫就難掩激動。

眨眨眼,青年從來都冷淡漠然的藍眼睛現在滿是愉悅。

“正裝穿了一天,真的很累呢。”

他鬆開緊摟著芽衣細腰的手,雙手攤開,微微側臉,金髮散在床上,把自已最好看的臉部角度展示給芽衣,眼睛卻緊緊盯著她不肯鬆開。

“能幫我脫掉嗎,妮麗達……”

看著眼前殺傷力格外大的一幕,認為人不能在同一條河流反覆被淹的芽衣,現在很想去找阿蒂爾·蘭波說道說道。

她以前和魏爾倫在法國那麼多年,兩個人作為互相養成的好兄妹一直關係很好,來了橫濱大家天天工作,也沒什麼接觸其他的機會。

芽衣確定,這不是魏爾倫後面學的。

所以蘭波,到底你以前帶著他搞諜報工作都教給了他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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