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掉響起的鬧鐘,芽衣眯著眼睛,恍恍惚惚的走去浴室洗漱,換好衣服後下樓先和奈奈媽媽問好,再坐在餐桌前品嚐今日的西式早餐。

性感美麗的義大利姑娘碧洋琪雖然做的一手黑暗料理,好在平時不會去代替奈奈媽媽製作一日三餐。

就是看她對著一個小嬰兒表露愛意,芽衣的感覺自已的三觀備受衝擊。

穿著奶牛裝的小男孩睜著他圓溜溜的葡萄色眼睛,試圖賣乖:“芽衣芽衣,藍波大人要和你一起坐!吶,我們一起吃早飯吧!”

芽衣十動然拒:“不要,我不和小屁孩擠。”

一平在後面拉住藍波:“不可以去煩芽衣,藍波!”

把試圖坐在自已腿上的藍波提走放到一邊,以防止這小鬼再鬧,感動的芽衣把一直都安靜羞澀的一平放在自已和藍波中間,防止那小鬼再鬧。

等到芽衣吃完早餐,睡晚了的沢田綱吉才急匆匆下來,看見穿好制服要出門的芽衣還愣了一下。

“芽衣,今天你要先走嗎?”

芽衣點頭回答:“嗯,今天有比賽要去東京,不去學校。”

開啟門的時候碰見了早早上門來找十代目的獄寺隼人,看見要一個人出門的芽衣,獄寺也愣了一下。

“你要去哪裡?”

芽衣看了他一眼,同樣的理由又說了第二遍。

獄寺下意識就問道:“你一個人去嗎?”

問完他立刻去看少女的眼神,看她也沒什麼情緒波動,又道:“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可不希望十代目的妹妹出什麼事。”

說完後他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有些後悔,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麼找補,只能擋在芽衣面前,梗著脖子不動,等著芽衣說點什麼。

他想,要是這傢伙害怕,或者又想使喚他的話,看在十代目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請假一天陪她去東京。

然而他只看見對方輕飄飄看向他身後,然後就聲音冷淡的讓他讓開。

等獄寺側身讓開之後,看見的就是芽衣和她擦肩而過後的背影。

在他身後,某個披著並盛校服的風紀委員長雙手抱臂站在樹下,狹長的鳳眼就沒看獄寺一眼,等芽衣走到他身前,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一起離去,那隻黃色的小鳥就站在芽衣肩上唱歌。

她和雲雀,關係很好嗎?

“哈哈,獄寺,你在這幹什麼呢。”

棒球混蛋的聲音喚回了獄寺的思緒,他皺著眉說沒什麼。

山本笑了笑也不多問什麼,只說:“剛剛看見芽衣和雲雀一起走了,看上去又是去東京比賽呢。”

出來的沢田綱吉也愣住了:“芽衣,是和雲雀前輩一起去東京的嗎?”

山本撓頭,爽朗一笑:“果然,聽上去是很奇怪是吧。

要不是以前我去東京參加棒球全國大賽的時候看過,我也想不到雲雀居然還會保護並盛的學生一直保護到東京呢。”

少了每天一起上學的妹妹,即使朋友都在,沢田綱吉也總是感覺哪裡奇奇怪怪的。

之前芽衣能站出來救下差點要被雲雀學長暴打的他,綱吉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更是沒有辦法想象雲雀學長送芽衣去東京參加比賽的情形。

他倒不是擔心別的,只是真的很擔心雲雀被周圍煩到了,來上一句“群聚,咬殺”,然後大打出手,芽衣被傷及無辜。

……

沢田綱吉的擔心是對的,不過雲雀也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在芽衣作為比賽選手為並盛爭取榮譽的時候,他雖然身份也是學生,但報名參賽入場什麼的,老師該做的事情都是他負責的,同時也還擔著風紀委員的責任保障本校學生不被外校生欺負。

就是保護的時候他下手重了一些。

數學比賽結束的芽衣一出來,就看見身邊空無一人,十分顯眼的雲雀恭彌。

“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雲雀前輩。”

雲雀抬眼,看著在昏暗走廊裡好看到似乎會發光一樣的美少女,嗯了一聲,轉身就往前走。

而芽衣也習慣性的叫他慢一點,等前面人停下來後她再走上去,二人一起回去。

和雲雀的認識,芽衣看來是個很普通的 事情。只不過是她被奈奈媽媽送去學一些興趣班,被一些無聊男生圍著後,另一邊來學武術的雲雀看不得這麼多人群聚,把不長眼的小孩們都揍了一頓。

那時候的雲雀還沒有給人貼食草動物、食肉動物標籤的習慣,把最吵鬧的孩子揍完就走了。

後面他們又碰見過幾次,每次也都是差不多的場景,脾氣尚且還算不錯,還沒有動手直接揍暈人的雲雀也難得開了口。

“好像每次,都是你引起的群聚。”

芽衣反駁:“我也很討厭你口中的群聚。只是那些無聊的人自已會圍著我而已。”

她雖然是群聚源頭,不過本人也確實是討厭群聚,除了和她那個弱的要死的哥哥一起,也沒什麼別的朋友。

看在她也同樣弱的要死,提供不了一點的份上,雲雀沒有對她動手,但是芽衣反而想花錢找他做自已的保鏢。

那點零花錢可吸引不了雲雀的興趣,但是芽衣表示,並盛有云雀已經很安全了,跟著她一起出去外面,雲雀會揍到比並盛強得多的人。

看在這個條件的份上,雲雀答應了一次,二人一起去過一次東京後,後面芽衣再叫他他就不怎麼抗拒了。

能給自已喜歡的並盛中學贏得榮譽,還能揍一些有夠變態身手還算不錯的渣滓,雲雀不介意做個名義上的臨時保鏢。

又是安安靜靜沒有遇上什麼變態跟蹤狂的一天,上電車前芽衣請雲雀吃了冰淇淋,到了並盛久就和他拜拜。

“今天一切順利,謝謝了,雲雀前輩!”

看她毫無陰霾,讓整個車站亮度都提升了好幾點的笑容,雲雀的反應是微微頷首。

等芽衣的背影都看不見了,他銳利的眼神就看著正從電車上下來,從東京一直跟到這裡的變態。

亮出浮萍拐,他冷笑一聲,直接動手。

而認出雲雀恭彌是誰的大人們則是一個個目不斜視的走開,就當自已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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