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表情微妙,但她現在是“下人”,宮遠徵是“主子”,“下人”自然是不能違背“主子”的命令,也沒有資格對“主子”的命令提出質疑,只得老老實實為風姑娘換衣。

遠徵公子就在門外等候,今兒的早膳就在他後面,由侍女端著。

半刻鐘左右,屋內傳來“雲鵲”的聲音。

“徵公子,風姑娘的衣物已經換好了。”

於是宮遠徵便推門進去,侍女們跟在他身後。

他們進來之前,風姑娘已經在雲雀的攙扶下坐在了桌子前,侍女們這麼些天還是第一次見風姑娘不是睡在床上,侍女們一陣暗喜。

難怪徵公子今早說,不用再煮流食了,換成正常的飯食,多做些風姑娘喜歡的。

雖然風琉璃沒有味覺,嘗不出來味道,可他還是想她能吃自已喜歡的。

結果聽廚子說,他們也不確定風姑娘喜歡吃什麼,風姑娘其實不挑食的,做的飯菜每樣都動過。

這一點宮遠徵其實也發現了,但他注意到的比這些人多,風姑娘,在甜食、湯食、多是些清淡的飯菜上總是多動了幾筷子。

於是,他按照記憶中風姑娘多夾過幾筷子的菜讓廚子做了出來。

但飯菜還是太清淡了些,不過早上淡些也好,中午的話,還是讓下面的人燉只烏雞給風姑娘補補身子。

這些日子只吃流食,風姑娘都消瘦了不少。

她本就瘦,這一月下來,倒是能讓不知情的以為他苛待了風姑娘,瘦了好些。

宮遠徵只想著儘快將風姑娘的身子調理回來,烏雞可能不太行,還得再吃些血燕、藥膳之類的。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好些不重樣的藥膳,一定要在短時間內將風姑娘養回來。

風琉璃並不知他的這些想法,若是味覺恢復,知道遠徵公子打算天天喂她吃藥膳,或許還得跟遠徵公子打起來。

早上擺了四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只可惜,風姑娘聞不到,也吃不出味道。

她能感覺,一個微涼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唇前。

應該是湯匙。

試探性地張了張嘴,果然如她所想,抵在唇前的是大小正合適的湯匙,一張嘴,湯匙上盛著的菜,便進了她的嘴裡。

風琉璃嚼了嚼,因為嘗不出味道也看不見的原因,不知這是什麼,不過這感覺,像是蔬菜。

她一邊嚼著嘴裡的東西,一邊發問:“這是什麼?”

宮遠徵放下了碗和湯匙,拾起她的手,在她手裡寫著“小油菜”。

風琉璃點點頭,再嚼了幾下,才嚥了下去。

宮遠徵便要給她喂第二勺,在喂之前,在她手上提前寫著“扁豆”。

還把剩下的一塊寫了。

“然後是絲瓜和豆腐”。

風琉璃有些意外,這幾道菜,似乎一直是她比較喜愛的素菜。

是巧合還是……

不及她多想,手上又傳來一陣酥癢,風琉璃忙凝神去感受。

寫的似乎是:早上清淡了些下午我讓人給你燉只烏雞

風琉璃神色複雜:“我這樣的,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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