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名在宮門蟄伏多年,為何要在此時冒險行動?

還留下血字,點名無鋒,用這種挑釁的方法,向宮門昭示自己的存在。

還選在議事廳這種人多的地方,動手……

風琉璃:“議事廳應該有人把守才是,怎麼會讓無鋒得手?”

宮門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殿內有動靜,不應該聽不到才是。

宮遠徵說:“今日月長老去議事廳的時候,主動吩咐撤掉了議事廳的守衛,連自己貼身的黃玉侍,也留在了侍衛院。”

風琉璃瞭然,只是……無名怎麼知道月長老會在那個時候進入議事廳,又怎麼知道月長老會撤掉守衛的?

難道是兩人率先約定好的?

可這樣也不現實,若是約好的,月長老這不是主動赴死嗎?

風琉璃的黛眉越蹙越深,人多少是惜命的,有什麼理由能讓一個人主動赴死呢?

看她愁眉不展,宮遠徵以為她在害怕,於是道:“你不用害怕。那個無名,只是無鋒養出來的一條狗而已,知道自己無法與宮門抗衡,不敢光明正大,只會暗中潛伏,行鬼祟之事。”

風琉璃:“……”

不知為何,感覺有被冒犯到。

宮遠徵的話還在繼續:“我會讓人在徵宮加派些人手保護,你這些日子若要什麼地方,記得帶上守衛保護,或者跟我說,我若是沒事便和你一起。”

風琉璃抬眸,明亮的眸子定定地望向對面的黑衣少年:“徵公子是在擔心我?”

宮遠徵道:“你好歹是我的新娘,若是出了事,我徵宮的臉,怎麼過得去。”

風姑娘莞爾一笑:“那徵公子,可要好好保護我啊。”

女子的笑容明媚動人,在月光的襯托下,配上她這張天姿國色的臉……

宮遠徵有些看呆了。

從風姑娘的美貌中回過神來的徵公子手握成拳,抵在唇間,想到自己剛才居然看風琉璃看呆了,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宮遠徵:“你只要按我說得做,乖乖待在徵宮,或者我的身邊,我自然是會好好保護你的。”

“那便謝過徵公子了。”

少年“哼”了一聲,十分傲嬌,突然又想起什麼,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風姑娘很快答:“自然是等公子啊。”

聞言,少年的臉上湧上一股熱意,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孰料,風姑娘又道:“其實是我睡不著,就出來隨便走走,看看。”

宮遠徵:“……”

嘴裡的一句“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萬分的憋屈。

風琉璃竟是在耍他!

虧他還……

少年的聲音有些羞惱:“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吧你。”

說罷,便一甩袖袍,揚長離去。

看著對方生氣離去的背影,風姑娘覺得莫名其妙,這好端端的,他怎麼生氣了?

隔天,宮遠徵也是一早便出了門,風姑娘去敲他房門的時候,半天沒有回應,後面還是下人說“徵公子一早便出去了。”

她這才作罷,轉身,想去醫館看看有沒有什麼藥,適合養她的“出雲重蓮”。

突然想起徵公子昨夜說的,若是離開徵宮,要她帶上護衛。

雖然覺得很多此一舉,但為了讓某個小孩安心,她還是挑了幾個侍衛跟在身邊。

雲雀有些不懂,但風琉璃的決定,她完全沒有質疑的權利。

到了醫館門口,風姑娘便將從徵宮帶來的侍衛打發在外面,自己則帶著“雲鵲”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才發現醫館還有位人,是一身矜貴的金色花邊黑袍,剛被大夫診完脈、看完病的云為衫。

云為衫聽見腳步聲時霎時回頭,見是風琉璃,朝她禮貌的點了點腦袋,驀地瞥見她後面嬌小的身影……

瞬間瞪大了眼,因為有風姑娘擋在前面,她只看見那人的部分輪廓,還以為是自己那位去世的妹妹。

一時情緒激動,沒注意掩飾,急切的她朝風琉璃身後的人兒望去。

待認真看了,才發現這人只是與妹妹有七、八分像。

不是她的妹妹雲雀……

云為衫閉了閉眼,失聲笑了笑,她真是糊塗了,雲雀的屍身,是她和寒鴉肆親手葬下的,怎麼還會生出這種糊塗的想法。

待收斂了心神,云為衫道:“今兒也是巧,風姑娘居然也來醫館了?”

說話的同時,她在觀察著風琉璃的神色,她與上官淺的半月之蠅都已經發作了,按理說,風琉璃應該和她們一樣才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風姑娘掩飾得太好,她一點也沒看出來風姑娘有發作的跡象。

她在打量著風琉璃的同時,風琉璃也在打量著她,雖然云為衫的情緒收的特別快,可她還是看到云為衫在剛看到“雲鵲”時的錯愕。

殷紅的唇瓣勾了勾,風琉璃:“是挺巧的。”

她意味深遠看了一眼身後的雲鵲,可對方低垂著腦袋,她看不出來什麼,於是將目光移到了云為衫身上。

她狀似無意道:“雲姑娘這是病了?”

看她滿頭大汗,風琉璃大概猜到她來的原因了。

云為衫有條不紊答道:“最近天氣燥熱,我向來體溫偏高,就來找大夫配幾副降火的涼草茶。”

“哦?”風琉璃:“只是因為天氣燥熱嗎?可我看雲姑娘你這狀態不是很好啊。”

“多謝風姑娘關心,但我真的只是來配涼草茶的。”

云為衫說完準備走,被風琉璃抓住了手,對方朝她溫和地笑了笑:“雲姑娘,生病了何必羞於啟齒,我好歹是出身於醫藥世家的鳳鳴山莊,略通些醫理,讓我給你看看吧。”

說罷,便不由分說,拉著云為衫進了醫館裡間去,“雲鵲”則跟在兩人身後。

關了門,風琉璃便鬆了手,“是‘半月之蠅’發作了吧?”

這話是對云為衫說的,後者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風琉璃:“你若是信我,便不要用任何法子試圖去緩解‘半月之蠅’。”

“什麼意思?”云為衫抬眸。

風琉璃但笑不語,轉移了話題:“這幾日沒見著你,是和宮子羽去後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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