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徽剛剛過來,戰鬥已經結束。

將鄭南衣一擊制服的黑影這才轉過身子,宮子羽看清來人,高興喚了來人一句“哥”。

此人便是宮門現任少主宮喚羽,在場大多數女孩都是為了他而來。

看了一眼昏迷了的鄭南衣,宮喚羽沉聲命令道:“帶走。”

話音一落,與他一同前來的宮門侍衛一擁而出,將鄭南衣拖了下去。

風琉璃望著將鄭南衣一擊制服的宮喚羽,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忽然勾了勾唇角饒有興味的笑了起來。

玄石內功啊~

不知道宮門的人知不知道,修煉玄石內功的人,突破第八重以後就會走火入魔這件事。

心驚肉跳的一夜過去,迎來了短暫的安寧祥和。

刺客被抓以後,其他新娘被安置進了宮門的女客院落,庭院古樸典雅,十分清淨。

然而,經歷了一番變故,眾多新娘沒幾個能安心睡覺。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風琉璃。

與她們不同,她一夜好夢,睡到辰時才醒。

也是難得睡了一回好覺。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議論聲,正在洗漱的風琉璃凝神聽了一會,得知是宮子羽過來了,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雖然是宮門公子,但這樣大搖大擺跑到女客別院來,未免有些不妥。

她凝神又聽了一會,聽到眾人說宮子羽跑到云為衫房間門口時,眼底閃過一絲瞭然。

昨夜云為衫回來以後,她就看到云為衫後腰上別了一個面具,她曾見宮子羽戴過。

想來是昨夜云為衫跑出去以後發生了什麼,才讓宮子羽把面具送了出去。

看那面具的顏料和材質,都不是凡品,且是貼身之物,想必意義非凡。

沒猜錯的話,宮子羽,應該是為了那面具而來的。

到底不是自己的任務目標,風琉璃猜到以後,便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專心洗漱。

過了一會,風琉璃聽到了許多敲門聲,開門一看,才知好幾個宮門丫鬟,一人端著一碗藥,敲開她們這些女眷的門。

她面前的丫鬟見她出來 連忙把端著的藥碗遞給她。

沒等丫鬟說話,風琉璃直接拿起托盤上的藥碗,將裡面的藥茶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皺了皺眉心便將藥碗遞了回去,然後轉身關門。

她的無理由配合,在丫鬟的意料之外,她以為,這位姑娘多少會猶豫一會,沒想到這麼爽快,一口悶。

風琉璃之所以這般爽快,除了她的百毒不侵之體外,更是因為她一早就聞出了這藥沒有問題,不止沒有問題,還能助她們這些外來人抵禦谷中毒瘴、養護身體。

雖然對她沒有什麼作用。

風琉璃擰著眉心,回到自己的寢屋之中,猛得灌了一壺茶下肚,才將噁心壓了下去,緊蹙著的眉心漸漸鬆開。

風琉璃撐著桌子兩側,驟然失聲笑了笑。

還是受不了啊……

執刃殿裡——

宮遠徵一早便被作為宮門執刃的宮鴻羽請去了執刃大殿,在他之後,宮喚羽、宮子羽這才姍姍來遲。

他們剛進殿行禮,端坐在執刃之位的宮鴻羽神色冷厲,眸帶不滿的睨著下方姍姍來遲的兩人。

宮遠徵挑了挑眉,眼底帶著一絲玩味,看好戲的看了看上首不怒自威的宮門執刃,又側身向宮子羽看去。

他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興奮,宮鴻羽的不滿是不會對著宮喚羽的,那麼久只有……

宮子羽。

宮遠徵有些期待,有好戲看了。

果然,宮鴻羽將宮子羽數落了一番,看戲的宮三正在心裡偷笑呢,下一秒自己就被點名了。

聽到宮子羽的話,又看了看他手中所謂的試藥的藥碗,宮遠徵挑釁地對宮子羽笑了笑,坦然承認了自己改了藥方的事。

宮子羽好像抓住了宮遠徵的把柄似的,立刻對上首的執刃道:“執刃你看,宮遠徵他承認了。”

可引來的,卻並不是父親的誇讚,而是更加犀利的數落。

宮遠徵在旁邊毫不客氣笑了出來,眉宇間盡是得意。

宮鴻羽數落宮子羽越狠,他聽得越開心。

這時,門口的守衛跑來稟報:“啟稟執刃,角公子已入山谷,馬上就到宮門外了。”

宮遠徵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戲也不看了,對著上方的宮鴻羽揖了一禮,“執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退下了。”

一見宮鴻羽點頭,他便迫不及待離開了。

執刃殿後面發生的事,他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滿腦子只有“哥哥回來了,我要去迎接哥哥”。

在宮門外翹首以望好半晌,終於見到心心念唸的哥哥,宮遠徵連忙迎了上去。

宮家子弟中,在江湖最負盛名的便是角宮宮主宮尚角。

只見一匹毛色發亮的高大駿馬上,坐著一位五官凌厲,貴不可言的俊美男子,他身姿挺拔威赫,披著一身黑色刺金斗篷,領口裝點著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渾身上下散發著傲世一切的疏離淡漠。

看到等在門口的弟弟,宮尚角立馬翻身下馬,向弟弟走去。

至於馬兒,被宮門侍衛們牽走了。

待走近,宮尚角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微笑,“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沒惹禍吧?”

後者嗔笑道:“在哥哥眼裡,我得是有多頑皮啊。”

宮尚角笑問他,“難道你不頑皮?”

“我……”

能言善辯的宮遠徵直接被自家哥哥拿話嗆得無法回答,只能硬生生扯開話題,將昨夜發生的事同宮尚角一一道來。

“不過這次,我發現新娘裡面有個有趣的人。”

“哦?”宮尚角被挑起了興趣,“是誰?”

“鳳鳴山莊風琉璃。”

選婚的時辰快到了,女客院落裡,新娘們被召集到大堂裡。

一群身著素衣的姑娘們被分成了兩行,跪坐在房間兩側。

看著面前三碗湯藥,風琉璃皺起了眉心,仔細看還能從她眼底看出幾分慍怒不悅。

又是喝藥。

她討厭喝藥。

強忍著噁心,風琉璃還是端起桌上藥碗,將上面的湯藥依次喝了下去。

所有人喝完藥,侍女收拾一下退了下去,隨後掌事嬤嬤帶著一群上了年紀的嬤嬤進來,在每個新娘面前站定,開始檢查記錄。

檢查完畢,嬤嬤退了下去,所有新娘拿起面紗戴在臉上,然後一群大夫提著藥箱走了進來,為每一位新娘診脈評估……

待一切檢查結束,大夫退下,丫鬟們端著蓋了紅布帛的托盤放在每個新娘面前。

風琉璃掀開一看,是意料之中的白玉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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