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好長一個夢。

夢裡江城死了,他死在了我的眼前。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在夢裡的江城是那樣的悽慘,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我不該喜歡上雲清淮,如果沒有他,江城不會死的。

對!對!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該那樣做的。

夢裡的安情看著雲清淮槍殺了始終對自己微笑著的江城。

江城倒下的那一刻,她那滾燙的淚水奪目而出,不顧夢裡的雲清淮說什麼,直奔著江城的方向狂奔過去。

她坐在血泊裡抱著江城的身體顫抖地哭泣著。

她的手捂著他淌血的傷口,懊悔著自己的無能為力。

她的身軀始終顫抖著,小白裙子沾染上了血腥,眼裡滿是猩紅,那眼邊不停的往下掉落滾燙的淚珠。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為什麼?”眉間露出悲痛,單薄的身子讓人看著心疼。

夢裡的她悲傷欲絕地哭泣著,喚醒了現實中的她。

她睜開眼睛,目光呆滯看著天花板,眼角還流著有溫熱的眼淚。

一時間裡,她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

“阿情,怎麼了?”安翁眼底都是擔心,見她眼角流下眼淚更是心疼。

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夢,讓她這樣的悲傷。

聽到安翁聲音,心裡踏實了點。

江城呢?江城怎麼樣了呢?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揉揉腦袋虛弱的詢問他:“哥,我這是怎麼了?”

安翁眉眼帶笑道:“你呀,低血糖犯了。”

“你呀,我看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低血糖犯了?”她喃喃自語,剛剛怎麼想到江城了?

“嗯,是低血糖。哥出去處理點事,有什麼事就找他。”交代完後就起身離開。

在他走之前,安情抓住了他的手,並且很是認真地叮囑他:“一定要回來,好嗎?”

安翁看見她眼裡的擔心和害怕,揉了揉她的頭,將自己的頭與她的頭碰在一起。

“我會回來的。”

給了她一句安心的話後乾淨利落地離開醫院,前往清城。

醫院病房裡。

針蛇拿出手機看來看去,與安情沒有話聊。

氣氛很是尷尬。

安情望著窗外,沒有看針蛇。

她問道:“你姓什麼?”

針蛇有問必答,他回覆她道:“姓馮。”

安情又問:“馮什麼?”針蛇權當她在拿自己找話說:“馮嚴。”

“嚴先生,你找到我時,是誰救了我?”這個答案她必須知道,她一定要知道。

做的夢就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小姐您言重了,是江城,美麗島的江城。”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原來在昏迷前看到的不是假的。

針蛇觀察著她的變化,他家小姐似乎在意那位江先生。

“然後呢?後面發生了什麼?”安情心裡還是有些堵著,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恕我無能,後面的事我就不知了,我將小姐帶回後就去領了責罰。”

責罰?安翁為何責罰他,不是自己找回來我了嗎?

“對不起,嚴先生,是我連累了您。”安情態度誠懇地與針蛇道歉。

針蛇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連忙擺手否認:“不是的,是我沒保護好您,您不必自責。”

他家小姐真的很不一樣呢。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得去尋找江城,不然這個心踏實不下來。

“我想再去一下清城。”她目光堅定的看向針蛇。

針蛇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她,其他的聽命於她差遣。

不過她剛醒過來,身子能行嗎?

針蛇把頭兒熬好的粥遞給了安情:“你先吃點東西,後面的事再說。”

接過粥後,碗上的溫度不燙剛剛好。

她吃了幾口,覺得淡然無味便吃不下去。將碗遞給了針蛇。

針蛇把碗放好後,起身說道:“小姐,我在外面等您。”說完轉身離開,並把門從外關上。

安情把手上輸著營養液的針頭拔掉換衣服。

小姐才吃那麼點,到時候又低血糖了怎麼辦呢?桌上好像有糖,小姐她應該會裝著點的吧?

算了算了,到時候在清城撞頭兒,把她交給頭兒就好了。

安情穿好衣物後從裡面出來,告訴針蛇:“我們出發吧。”

針蛇點頭示意她,隨後跟著在其後。

雲京市郊區路上。

針蛇在前面開車,這一路上他在觀察著她,一句話不說。

安情看著窗外倒流的綠樹,心裡記掛著江城,她需要知道他的安危。

沒會兒,到達了清城。

現在已經是夜晚,群星密佈。

地上的那攤血似乎被人清理掉了,也似乎被埋藏在了黑夜裡。

針蛇向安情提議:“我們詢問一下當地人。”安情點頭認同。

可是她不會當地語言,這鬼地方與世隔絕。

針蛇看出了她的擔心,自告奮勇的前去與人溝通。

“瓦里瓦看忍度?是莫時?”

(有沒有看見一個人來到這裡?是什麼時間來的。)

“度!瓦我瞧看忍斯料!吶夏的!佛午6、7將8。”

(有!我們看見那人死在了那裡!嚇死人!下午6、7點快要8點)

“瓦度。”

(謝謝。)

“否度否度。”

(不謝不謝。)

啥也聽不懂的安情,感覺這一刻她與世隔絕了。

針蛇居然會當地語言,難道他是當地人?

剛剛那個婦女指向了廣場中間那個方向,至於針蛇為何能說出她聽不懂的語言,後面再說。

當務之急是確認江城是否平安。

安情追問他:“怎麼樣?”

“確實有個人在快要晚上8點的時候倒在了廣場那裡。”針蛇如實回答,用手指向廣場。

他們動身向廣場走去。

在月光照耀之下,地上的血映上幾分光澤。

安情瞳孔放大,心跳加速,轉而眉毛皺在一塊,神情恍惚憂傷。

“不會的,不會的。”她喃喃自語道,蹲下去用手去感受。

她在確認那是一灘血還是一灘水。

明明周圍都是血腥味,她還是不相信這是一灘血,直到用手沾染上點放在月光下仔細檢視。

她確認了這是一灘血,是江城的血。

針蛇呼喊著發愣的安情:“小姐?小姐?”

“人會去哪裡了?針蛇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看見江城的屍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安情眼裡的悲傷又重了幾分,會是誰把他殺害了呢?

針蛇看見安情眼裡的悲傷的淚水,本著要拒絕掉她,針蛇隊伍不能插手安家的任何事。

可是這只是小姐的一個請求,不算是安家的。

“好。”我幫。

安翁來到清城的宅子收拾了藍鷹,現在正在拖著他離開清城。

偶然遇到了滿是悲傷的瓷娃娃——安情。

她怎麼來這裡了?

是擔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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