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清城不遠處的一座宅子裡。
“這下我們可以開始談這筆生意了吧?”布萊克眼裡滿是期待,整個人都是躁動著的。
江城桀然一笑道:“當然,布萊克。”
雙方交換物品。
已經易了容雲清淮坐在車裡。
手搭在車窗外,手上戴著皮手套,手指間夾著一根菸。
他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手裡的煙燃了又燃,直到燃燒透過手套觸碰到手才將那根菸扔掉。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貌似時間差不多了。
該他出場了不是?
他裡面穿著黑色底衫,外面是敞開著的黑色西裝,再外面是黑色的風衣。
一身黑色上面又有一點突兀,他的右邊胸口上彆著百合樣式的翡翠鑽石胸針。
代表著高貴永恆。
宅子裡。
“合作愉快,布萊克。”江城的嘴角翹起,他對這次交易很是滿意。
布萊克露出同樣的笑容。
兩人似乎還不知道待會要面臨著什麼。
“砰砰砰!!!!”
幾聲槍響,擾亂了這愉快的美好。
布萊克眉毛下垂,瞳孔放大,很嚴肅的問江城:“江城!這次又算是什麼?!!”
“不是我的人。”江城理直氣壯的回覆他,這次真的不是他安排的。
怕是有人來截場。
會是誰呢?
宅子的門被雲清淮從外面推開,他像神一樣降臨這裡。
他的手裡拿著槍審判著不遠處的那些人。
雲清淮輕笑兩聲,涼薄的聲音裡帶著森然的寒意。
“各位,這交易如何了?讓我來猜猜,是完成了吧?”他風輕雲淡地問道。
“藍鷹?怎麼你們也對這次的交易感興趣???”布萊克先認出他來,並質問他。
雲清淮不為所然,疑惑又寒冷道:“不不不,布萊克,我想你說錯了。”
“我是來殺掉你們的,哈哈哈......”
江城和布萊克看著他泰然自若的發瘋,藍鷹他們都知道,就是一個不講理也不講情的癲瘋狂人。
“哈哈哈......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他大笑著,像一個毛頭小子;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悲涼,是那樣的陰鬱,又是那樣的複雜。
忽然地!
他的大笑戛然而止,眼神變得冰冷,如冬天裡的冰渣子一樣,神色異常的凝重。
他舉起了他手裡的槍,對準布萊克和江城。
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們。
江城與布萊克出來並沒有帶武器,要說有,也只是一把匕首。
而他們帶來的小弟一個亂跑亂竄,這個場景令雲清淮很是興奮。
他把壓抑著的情緒就釋放在這裡。
江城與布萊克沒由得默契著往兩邊跑開。
他們真的不想陪在這兒藍鷹瘋,甚至把命搭在這兒。
遇上他,也是算他們兩個倒黴。
一個人都跑沒影后,雲清淮站在了宅子中間環顧四周。
藍鷹這麼嚇人?不管,先殺再說。
“躲好了嗎?我來咯!”
雲清淮看著看人就開槍,無論對與錯,善與惡。
一聲,兩聲,三聲的槍響後又安靜下去。
還有搞背後偷襲的,弄得他的胸針都沾上了些血漬。
布萊克在心裡罵他:這瘟神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
就在他思考的時間裡,雲清淮已經找到了他,並緊盯著他看。
布萊克感覺到有視線在注視著他,驀然抬頭一看,瘟神竟在自己面前。
差點沒給嚇死。
他努力的往窗子那裡跑去將訊號燈打出去,這場交易有變故得通知到他的上部。
雲清淮假裝在追他,就等他發完訊號,從後面給了他一手刀砍了下去。
人暈了過去。
雲清淮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椅子,擺放好後又去把屍體拉到面前一個,兩個,三個的數著人數,並擺放好。
他喜歡這種他是獵人般的享受。
“啊,好像少了一個人。”江城......他的眸光幽深了幾分。
從衣袋裡拿出一枚硬幣,他決定扔硬幣來決定江城的生與死。
剛剛布萊克好像打了紅色和藍色,藍色是來防備我的嗎?
自作聰明。
硬幣落下是花的那面,所以江城.....得死。
“刺啦!”
窗子破碎的聲音引起雲清淮的注意,他向二樓走去。
江城又一次從雲清淮的手上逃脫,他的身上有玻璃碎片刺傷的傷口。
他一邊朝著安全地帶跑去,一邊回頭看藍鷹是否追上來。
他跑回了清城,就在街上。
周圍的眼神不善,而他也沒有想的很多。
誰來殺誰。
雲清淮先來了清城把江城給滅口,來的似乎是時候。
江城看著藍鷹一步一步緊逼著。
我還是沒能再見囡囡最後一面嗎?
“砰!”
一聲槍響,雲清淮轉身離開去與布萊克的上部對接。
江城的身子重重倒下在地,身體流出許多血。
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囡囡,是哥哥沒遵守諾言,原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