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北檸懷有身孕,徵宮的裝飾比之前明亮了許多。

侍女們的服飾甚至都變得色彩明豔,柔軟親膚。

就為了給還未出生的孩子營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

侍女們甚至可以在徵宮發出笑聲,只要不是太吵,宮遠徵也不制止她們。

宮紫商在商宮總是待不住,夜裡輾轉難眠。

好姐妹有了身孕,她竟然比當事人還要興奮。

半夜她走到密室去看著她煉製的那些兵器,不由得頭大。

為什麼她只會煉製兵器,不會做衣服呢?

她想象著沈北檸的小孩生下來,軟軟糯糯的,穿著她親手做的小衣服.........

嘴角不自覺咧到了耳根子。

很快又想到宮遠徵作為整個宮門最小的,居然最先當爹了,想想就氣。

她從密室中出來,喝了點酒,還是興奮得睡不著,乾脆出去欣賞一下月色。

宮遠徵這幾日整日陪在云為衫身邊,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她也看不下去,便好幾日沒有去羽宮找金繁。

當然,金繁也不會主動來找她。

想想曾經那麼主動地跟在金繁身邊,他竟然一點都不為所動,不免生出一絲惆悵。

她也好希望金繁可以像宮遠徵那樣,強制愛。

可惜她不是沈北檸,金繁也不是宮遠徵。

不過幾日,徵宮的活力便提升了許多。

上官淺照料好宮尚角後提著一個插好的花籃光臨了徵宮。

她穿著一身蘇雅的薄紗長裙,緩緩踏進沈北檸的房間,將花籃放在桌上後,看著宮遠徵趴在榻邊睡著了,不禁淺淺一笑。

上官淺輕輕喚醒宮遠徵,示意他出去說話。

宮遠徵看了看沈北檸,為她掖好被子,隨之上官淺來到偏殿。

“北檸既然已經有了你的骨肉,你打算何時娶她過門?”

上官淺的話讓宮遠徵微微一愣,他並未打算娶沈北檸。

“我認為應當儘早成婚,如此方能名正言順。”上官淺語氣堅定地說道。

宮遠徵輕蔑一笑,“我若不娶呢?”

上官淺詫異,看看沈北檸房間的方向,“你不是深愛著她?如今,她又有了你的子嗣,你沒有理由不給她一個名分。”

對於沈北檸是無鋒刺客的事情,只有宮遠徵和宮尚角知道,即便是上官淺,也被矇在鼓裡。

她眼神柔和,繼續:“想必宮二先生也會替你高興的。”

可是宮遠徵並未打消對上官淺的懷疑,他冷嗤一聲,雙手抱臂,不懷好意地對著她笑,“你好像,比我還急。”

“遠徵弟弟說笑了。”上官淺表現出一副輕柔的模樣,笑意有些淺,“我已經嫁給了你哥哥,對於你的終身大事,當然要上點心。”

“是嗎?”

宮遠徵皮笑肉不笑。

上官淺笑得真誠,“這是自然。”

“你當真,不娶?”

上官淺認為宮遠徵不過是給她開了個玩笑,她很清楚宮遠徵有多喜歡沈北檸,為了她寧願違背長老院的意願,如今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不過是周旋慣了,她喜歡宮遠徵在她手上敗下陣來的樣子。

宮遠徵沒再說話,表情深沉了許多。

上官淺也不再追問。

她再次踏進了沈北檸的房間,輕輕坐在一旁,撫摸著沈北檸微微隆起的肚子,小聲說道:“小傢伙,你可要平安降生啊。”

說完,她抬頭看向還未清醒過來的沈北檸,心中感慨萬千。

宮遠徵對沈北檸下的毒雖不致命,但卻實在歹毒。

現在宮遠徵解了毒,外傷也被侍女們慢慢伺候得癒合了一些,沈北檸便不會再被疼醒一遍又一遍。

她在徵宮睡了整整三日,每日由侍女陪著餵了一些混著湯藥的流食,氣色也有所好轉。

她睜開眼,是在地四日正午。

侍女剛剛點了安神的薰香,扭頭便看見沈北檸偏著頭淡漠地看著她。

“小姐,你醒了。”

侍女面上一喜,傳話下去,“快去通知徵公子,就說小姐醒了。”

她笑得那樣開心,沈北檸眼中卻沒有任何情緒。

不用任何人解釋,她都知道,肯定是宮遠徵得知了她懷孕的事情,將她從地牢裡放了出來。

想想就諷刺。

侍女見她沒有任何情緒,以為是身子不舒服,便蹲在她身邊關切詢問:“小姐,要喝水嗎?還是餓了?奴婢這就讓廚房給您準備吃食。”

眼前的侍女一身粉藍色相間的絲綢長裙,鑲嵌著精緻的珍珠滾邊,頭上的髮髻也是精美。

不知道的,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沈北檸動了動喉嚨,還是隱隱作痛,她只能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小姐,我是徵公子叫來服侍你的,你叫我采苓就行。”

門口宮遠徵大步進入,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錦袍,衣料上繡著雅緻的暗紋,腰間一條寶藍色腰帶,修得腰身細得宛若女子。

沈北檸第一次見他穿這麼明豔的衣裳,一時有些恍惚。

采苓對著宮遠徵福了福身子,高興地說:“徵公子,小姐醒了。”

宮遠徵沒搭理她,徑直到了沈北檸身邊,開口扭捏地問:“還有哪不舒服?”

沈北檸不理他,偏過頭到另一側,閉上眼睛。

宮遠徵尷尬,把其他侍女都叫走了,只剩下他和沈北檸,屋子裡安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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