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鳶站定,望著眼前人,這人想必就是那匈奴使者哈索勒。

朱唇輕啟,“我們並未見過面,使者是如何認出我的?”

這聲音倒是好聽,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溫和,他頓時生起了興致,低下頭反問道,“那公主又是怎麼認出我的呢?”

劉鳶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

明知故問,簡直沒話找話。

“能夠以這身裝扮在皇宮自由行走,若是我還認不出來,那可就是眼拙了。”

“公主說笑了,我入宮以來聽聞朝陽公主喜歡素色,今日看來,傳聞倒是不假。”

劉鳶有些不耐煩了,“使者大人還有事嗎?”

“有的。”哈索勒臉色嚴肅,鄭重其事,復又嬉皮笑臉,“我迷路了,這皓月國的皇宮格外大,我都快繞暈了,朝陽公主可否帶我轉轉?”

“不行。”劉鳶還未動口,一人從後走來率先開口。

哈索勒看見來人行禮,“拜見四殿下。”

南宮躍不動聲色走到劉鳶面前擋住他侵略的目光,“我與朝陽公主有要事相商,若是怠慢了使者大人,還請恕罪,我另找他人領你觀遊如何?”

哈索勒笑了笑,露出虎牙,“既然二位有急事,我也不便叨擾,請便即可,不必另尋他人…”他眨了眨眼,“下次朝陽公主帶我觀遊即可。”

南宮躍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好啊。”劉鳶從他身後走出。

“改日定當帶使者觀遊。”

哈索勒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對劉鳶的興趣更盛。

這南宮躍倒是分外緊張這女子,真是有趣,父王叫我此次選擇和親公主成婚,本是看好那靜和公主,但現在,我又有點想改變主意了。

二人走遠後,南宮躍急切的問,“阿鳶,他可對你動手動腳?”

“沒有,躍哥哥,只是聊了幾句。”

南宮躍心裡冒起陣陣酸意,悶悶道,“那剛才為何要答應他?”

“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他是匈奴使者,如今戰局剛定,前線還在休整,若是對他態度惡劣,鬧的不愉快,對於兩國雙方講和大計無益。”

“道理我都懂。”南宮躍心中有口氣堵著,一反往常穩重姿態,“但我下次帶他逛就是了…你幹嘛要答應他?”

聰敏如劉鳶,發覺今日的南宮躍有些不同,他怎麼莫名對哈索勒有些敵意,她寬慰道,“躍哥哥,無事,我隨便答應的。”她舉起四根手指,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你就看著,看他到時候還能不能找到我,我到時候偷摸走,保證讓他找不到我人,怎麼樣?”

南宮躍這才臉色稍轉,低下身看著她眼睛正色道,“若是下次還遇見他,就交給我處理,他不是什麼好人,知道嘛?”

現在二人的姿勢有些尷尬,臉離的有些近,都能感覺到他鼻息打在她臉上。

太……太近了!

意識到此,劉鳶臉色有些泛紅。

她偏過頭去,隨口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柏叔是,南宮躍也是,都當她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呢?

“我…我有事去了。”她慌忙逃竄。

只剩南宮躍留在原地,指尖還殘存著她的溫度,他眼中眸光更盛,內心的悸動順著裂口噴湧而出。

阿鳶,誰也不能從我身邊奪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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