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鎩羽盟?”

“少主的意思,是讓我們作為盟中長老教人武功?”崔宇問道。

玄梟點點頭,“不錯。”

“那盟中人手從哪來呢?”

“各位可曾聽聞二十年前的‘邊防之戰’。”

周烈點點頭,“那是自然,那時候你小子才點點大,不記事,匈奴接連來襲,大部分兵力都被派去邊防。

周烈頓了一下,皺著眉,似是不願提起那痛苦回憶,崔宇望了他一眼,心中瞭然,拍了拍他。

“還是我來說吧。”後者點點頭。

他緩緩開口,“也不知對面匈奴是受了何樣的高人指點,就好像能看穿我們的排兵佈陣,很快就破了我們的陣法,前幾場戰役中接連受挫,但主帥仍然堅持沿用舊的策略,因而那場戰役中武將死傷慘重。”

“那後來呢?”

“玄將軍連夜想出新的的行兵陣法,通宵排兵練習,這才不至於被壓倒了去,饒是如此,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狠招,幸虧匈奴戰線長,拼到最後就是跟匈奴比糧草消耗,他們沒有糧草供給,自然退了。”

玄梟問,“那場戰役的主將是誰?”

崔宇道,“如今的大將軍王,陸年。”

玄梟心中疑惑,說出心中所想,“真是奇了怪了,有如此決策上的失誤,就沒有懲治麼?”

周烈一拍桌,杯中酒濺出,“他奶奶的!說到這個老子就來氣!說什麼功過相抵?個老匹夫,他陸年不過就比我們將軍早生了二十年,攤上那麼個好時候,才尋到了個王,在戰場瞎指揮什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因循守舊的老東西,戰場上瞬息萬變,一個陣法是什麼都能通吃是嗎?”

“那如今朝堂之上擁有軍權的武將是…”

“除了聖上,鎮守邊關的玄將軍,再有的就是大將軍王。”

“那其他武將呢?”玄梟問道,“就算戰況再慘烈,京中武將怎麼可能都死了。”

“據說是在回京路上匈奴遇襲了,除了陸年受了重傷,撿了條命回來,其他人都已喪命,死無對證。”

玄梟沉思。

怎麼就好巧不巧,就剩他陸年一個回來?這件背後,總覺得不像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那我們的盟中人手,就首選邊防之戰的遺孤,召集邊防之戰遺孤一事還需勞煩各位。”玄梟起身,朝眾人一一抱拳。

眾人抱拳,“是!”

宣紫曦正在廳內喝茶,看見劉鳶,眸中閃爍幾分雀躍,“阿鳶,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

劉鳶細細端詳,幾日不見,皇后疲態盡顯,眉間皺紋突兀,平日裡看不出,都是保養得當。

父母之計,則為之謀深遠。

南宮燦說到底是她的親兒子,平日打罵並非不愛,而是盼著他修正改錯,穩重些再穩重些。

這些天,宣紫曦照顧南宮燦事事親力親為,還日日去佛前禱告,那平日挺直的背,竟是有些佝僂。

劉鳶走上前扶住她,她眼下一片烏青,平日算計的眸子如今滿是溫情,“母后怎得不多睡會,太子殿下那自有石太醫守著,這樣熬身體遭不住的,不如我現在就差人去叫石太醫開幾副安神的湯藥。”

宣紫曦輕拍她手背,“不必不必,阿鳶能來看我,予心滿意足。”

這話確深深刺痛了劉鳶的心。

皇后待她如親母,她本應當時時掛念,進宮探望,如今想來,這次次進宮,不是進宮打探皇宮情報,就是有事求得皇后批准,而皇后也是無往不應,說到底她也是仗著皇后疼愛,才在今日無人敢欺。

這樣將親情算計入內,她這樣,這般作為,究竟,算作什麼?皇后對她這些年來的悉心關愛、舐犢情深,又算什麼?

“對了,我猜猜。”她勉強扯起嘴角,展露笑顏,打起精神寬慰劉鳶,“阿鳶這個小機靈鬼,此次前來,可還有他事,需要母后為你撐腰?”

“我…”劉鳶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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