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拿刃抵著脖子,逼的汪少卿不得不停在原地,“你來做什麼?”,她有些瘋癲,“汪郎,我如今這副樣子…一定很醜吧。”

“沒有。”汪少卿安慰她道,“多虧四殿下相助我才得以進宮,若不是百花宴開,這守衛都調去皇后殿,守衛鬆散,我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來找你,誰知這一進門…”

“汪郎,我這副身子,已被玷汙。”

“我不在乎!我知你身不由己,但我發過誓,除了你,我不會再娶其他女人,我…一直在等你。”

慕容雪動容了,握刀的手緩緩垂下,汪少卿趁機走到她身旁,將匕首丟至一邊。

她有些倦了,倒在他懷裡,這偌大的皇宮,實在太冷,她腦子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趁現在,逃!逃得越遠越好!

她扯了扯他胸前衣襟,眼中滿是哀求“汪郎,我們逃吧!去哪都可以!天涯海角,總會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汪少卿輕柔地將她鬢角碎髮,攏到耳後,“天涯海角雖大,但總有窮盡,更何況,你走了,南宮燦會覺得顏面盡失,到時只會更麻煩。”

“那怎麼辦?”慕容雪冷靜下來,心中最後希冀一點一點消散,難道,還要繼續這種日子嗎?

不,她不要!!她掙扎著就要逃離他的懷抱。

“冰兒,冰兒!”汪少卿按住她,“你清醒一點!我有辦法!我有辦法!”

慕容雪眼神有了焦距,她緊緊抓住他,“什麼辦法?”

他湊嚮慕容雪耳邊,“你只需這樣……”

南宮燦今天心情很好,看著這來來往往的滿園春色,喜不勝收,最重要的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兒也要來。

若是劉鳶知道,定會罵他臉皮厚,被打了一頓還死心不改,就非得她親自動手唄。

他身旁奴才看他樣子,戰戰兢兢提醒道,“殿下,皇后娘娘提醒過,若是您再行為不當,您這腿怕是要廢了。”

南宮燦揪起他耳朵,“閉嘴!你這狗嘴講話本宮就不愛聽,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我母后的人?”

“殿下,殿下,您輕點…”

“朝陽公主到!”

南宮燦收回手,低聲警告,“等會在母后面前,別把本宮這事抖出去,不然小心你的命。”

“是是是。”那奴才連連擦汗。

劉鳶剛一進門,南宮燦笑的滿面春風,湊了上去,身上帶著微微淡香,“阿鳶妹妹,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劉鳶微微欠身,“多謝太子殿下掛念,我好的很,只是不知太子殿下這身子恢復的如何?”

南宮燦哪不知這話意有所指,只是沒想到,上次母后揍他兩個月下不來床,連劉鳶都知道了。

南宮燦吃了個啞巴虧,尷尬地笑笑,“本宮身強體壯,自然是好的,阿鳶妹妹不必掛心。”

“如此,甚好。”劉鳶也不想繼續客套,徑直往裡走去。

“哎,阿鳶妹妹!”南宮燦想要追上,卻被秋月擋住。

“太子殿下還請止步,那邊為女子院落,殿下前去,怕是有些不太合適,奴婢告退。”

秋月都這麼說了,南宮燦這步子也不好意思邁出去。

嘖,他可是期待了好久,本想著好好敘舊一番,不過等會賞花,有的是時間,這樣想完,他心中釋懷了不少。

門口侍衛來報,“四殿下到!”

南宮躍一進門,那謙謙君子模樣吸引了院內眾多貴女的目光,南宮燦眉頭一皺,嘁,待在皇宮多年,還未被封王,說到底還是花瓶一個。

南宮躍瞥見他,狀若關心,“燦兒,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

他這個皇叔,雖年紀比他小,但輩分還是在那擺著,基本的禮節就算南宮燦再不願意,還是要行的,雖言語皆是關心,只是這話在他耳中聽來分外彆扭,上次他壞他好事這筆賬,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南宮燦不不情不願地行了禮,“拜見皇叔,已經好多了。”

他親暱地拍了拍他肩膀,“這次你能恢復得這麼快,多虧我上次送去的百年人參,下次可要小心點了,別再被石頭絆倒了,你可是要未來當儲君的人,怎麼如此冒冒失失。”

南宮躍眼角微微抽搐,這長輩的樣子倒是被他給做足了!我這副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若是不是你這個小人告狀,我怎會捱了這頓打?

但是現在,他只能咬碎了牙往嘴裡咽。

南宮躍,你就笑吧,等我登上皇位,看看你還活的了幾日。

南宮燦面上並無任何異常,恭恭敬敬道,“是,皇叔教訓的是,還請皇叔上座。”

他這般反應倒是叫南宮躍有幾分意外,倒是收斂了些。

南宮躍徑直朝內走,被一群女人圍住。

“四殿下,近來可好?”其中一位女人問。

南宮躍笑著回道,“鄧姑娘,我一切都好。”

被他回道的那位女子面紅耳赤,沒想到四殿下會搭理自己,接下來講話也斷斷續續。

陸蘭扒拉開那個女人,心中有些輕蔑,這樣的女人,庸脂俗粉,四殿下怎會看的上?

她們愛的太廉價,不過是看上了殿下的才貌,可是誰又能真正讀懂殿下內心真正想要的?

她能懂他。

自上次朝陽公主及笄之禮與他一面之後,他的身影就深深印刻在她腦中,之前聽說他諸多事蹟,她一直恥笑話本中總寫的一見鍾情,卻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發生在她身上。

後來機緣巧合下,她偶然得知父親竟是在幫四殿下做事,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不知他在籌劃什麼,會不會有危險,喜的是,她看上的人,果然就是不同,整個陸家為殿下做後盾,或者說他們都是殿下的人。

自那以後,她心中的情感,再難自抑,就像著了魔一般,既然陸家是殿下的,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她也是殿下的?每每思及至此,她甚至覺得曾經遠如星辰的人,近在咫尺。

她痴痴地望著他,展露笑顏,聲若微風細雨,落在人耳裡,說不出來的舒適平靜。

她行了一禮,“殿下,奴家陸蘭,上次我們見過。”

南宮躍點點頭,“這美人我向來過目不忘,見過陸姑娘。”

他雖語言輕佻,但在人聽來卻無調戲之意,並未讓陸蘭感到不適,這心裡反而有些別樣滋味。

原來,他記得她。

看到此景,南宮燦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不就是皮相生的好點,那麼陰柔,連男子的陽剛之氣都沒有,他南宮躍有什麼好?怎麼個個都喜歡他?父皇誇獎他,阿鳶親近他,就連現在也是他搶去了所有風頭。

“皇后娘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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