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躍失態了一秒,後又恢復正常。

“娘娘說笑了,當年我母妃之死可是被史官一一記錄在冊的,如何能做的了假?”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除非…”

哈娜接過話頭,“除非當年蘭妃之死另有隱情,甚至是涉及到當今聖上。”

南宮躍望了望周圍,壓低了聲線,“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她手自然地攀上他的肩,“當然,這個訊息或許對於別人來說無關緊要,可對於四殿下您,那可是不同。”

南宮躍嫌棄地躲開她的手,“你在南宮燦那聽得什麼了?”

“四殿下如此舉動,可真是傷我的心。”她站在原地,眼睛撲閃幾下,竟有些氤氳。

“什麼條件。”他開口。

“不愧是四殿下,我王弟安排了些人,希望能借四殿下之手安插到我身邊。”

“你與那南宮燦都有了肌膚之親,為何不借他手。”

“他?”哈娜語氣透露著鄙夷,“接觸過後,只是一個草包,若是哪日嘴笨捅漏了,總是會讓我難辦,怎能與殿下您相提並論?”

南宮躍蹙起眉頭,“別廢話了,你在南宮燦那到底聽了什麼?”

“他只是喝醉了酒,無意間想起一件秘事,那時的聖上還是三皇子,登位前夕,藉由皇命,這好好的,跑去看望蘭妃。”

彼時南宮燦還小,在皇宮中到處玩耍,這一逛就逛到一蘭蔻宮前,平日裡緊閉的宮門此時大開,院內還傳來輕微的打鬥和爭吵。

南宮燦開始有些不敢進去,但是孩子總歸是好奇的,他輕手輕腳地進去,趴在門旁,側耳傾聽。

崔蘭芝剛奶完孩子,此時只穿著一身裡衣,曾經消瘦的她生完孩子後,變的豐腴,身體曲線暴露無餘,這落在南宮煜眼裡無疑是巨大的衝擊,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貪婪地望著眼前人,“蘭芝,你知道的,我一直對你…”

崔蘭芝慌忙裹起外袍,“還望三殿下自重!你如此行徑,就不怕陛下知曉嗎?”

“什麼陛下?不過是一隻腳半踏入棺材的人,蘭芝你跟著我,日後我登位,你做我的妃子,我的貴妃只有你一人,就是皇后你想當,我也給你。”

“你…”崔蘭芝怒極,舉起手指著他,即便有良好教養如她,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簡直大逆不道!”

南宮煜卻被越罵越興奮,淫笑著走向她,扛起她,丟向榻上。

“我來了!蘭芝!”他撲了上去。

輕薄的裡衣在他粗暴的手下很快化為碎片,蘭芝的抵抗在他眼裡卻淪為了情趣,他三兩下除去身上衣物,吻向身下人。

南宮燦當時站在門口,只看見父親趴在蘭妃身上動作著,也不知是在幹嘛?

哈娜講到此處時,傳來“砰”的一聲,那粗大的樹幹上留下拳印。

“殿下,你…你可還好?”,眼前人此時兩眼充血,臉上肌肉不自覺地抽搐,握拳不住的抖。

她呆住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南宮躍抑制住心中滔天的恨意,勉強蹦出三字,“繼續說。”

待南宮煜一番雲雨,心滿意足後,一瞥見身下人,這人早已沒了呼吸,他慌忙穿起衣服逃出了宮。

南宮燦躲在草叢後面,進了門去,榻上人身上盡是吻痕,就那麼眼睛盯著天花板,張大著嘴巴,死不瞑目。

困於冷宮,沒日沒夜地與孩子餵奶已是疲憊,又被迫行房,蘭芝的身體終於是撐不住,離開了。

旁邊搖籃裡,還是小嬰兒的你似是與母連心,在那哇哇大哭。

南宮燦當時心中害怕,隱約覺得自己撞見了不得了的大事,趕忙回去,這走了著急,估計是被蘭妃的死的慘狀嚇到了,高燒幾天不退。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如此,那南宮煜為何留下我,這不是養虎為患麼?”

“這也就是我同樣奇怪的地方,為何會留下你,能解釋的只有,對蘭妃的愧疚,加之那時你年紀尚小,以及你那與你母親有七分相似的長相。”

南宮躍盯著她,想要從她臉上找出蛛絲馬跡。

眼前人目光熱烈,哈娜一時還有些不習慣,“殿下就是盯穿了我,我聽到的也只有這些,殿下這些年聽到的傳聞想必不少,怎可能空穴來風?”

“你這訊息可屬實?”

“殿下若是不信,可自己找史書查證,看看蘭妃的記錄。”

“好,我知道了,你的事,我應下了,五日後,安排到你院中。”

她望著南宮躍揚長而去的身影,輕聲道,“多謝殿下。”

一昏暗燈光前二人對坐著。

那人先道:“明月彎彎照大江。”

“白雪皚皚守大川。”玄梟輕聲道。

“少主!”,那人十分激動,中年男人眼淚縱橫,就要下跪。

玄梟慌忙攙扶,“哎,崔伯父,您是長輩,不必如此。”

“當日我崔家蒙難,因莫須有的罪名滿門抄斬,我當日將軍部下任職,承蒙玄將軍悄悄救下我這條命,才得以苟活至今日,我這條命是將軍的!”

玄梟揮揮手,“不必,伯父不必如此說,崔家滿門忠烈,崔老將軍臨終前囑託過,再加上我爹是不忍崔老將軍在天之靈,痛失了女兒後,再受這白髮人送黑髮人之痛。”

他扯開話題,“先不說這些,伯父,我父親留在這京中部下都有哪些?”

崔宇思索了一番,“除去我,還有三人,分別在另外南西北三個方位,分別對應的是南使顧飛,西使周烈,北使寧旭,不過將軍派我們在京中是為保護殿下安全,這十年殿下久居深宮,我們也派人打聽過,知殿下並無性命之憂,因此,這十年來,我們聯絡甚少。”

“周烈?可是軍中都尉周烈?”玄梟又問了一遍。

崔宇點點頭。

雖然不清楚其他三使能力,但玄梟從小跟在玄夜身邊,耳聞目睹,但是周叔他是知道的,周烈跟著玄夜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真是沒想到,竟然派了周叔來保護我。

爹,那你,若是沒有周烈這員驍勇大將,前線禦敵豈不是弱了幾分?

不過他想了想,爹總是這樣,他不喜光說不做,默默給他安排妥當,雖沒有過多言語,卻似山那般令人安心。

他暗暗發誓。

這個老頭!下次回西北再見面,可要好好敲打他,讓他老實交代還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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