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春闈主考官定為丞相劉辨,副考官分別為禮部尚書魯延、大學士蘇青,欽此!”阿福在殿前宣讀。

旨上三人在前,跪下領旨。

“臣,接旨,謝陛下!”

三年一度,春闈再開。

京城內湧進許許多多趕考的學子,考前學子會住進皓月國特設的驛館,方便管理。

考試當天,考場門口,派專人進行搜身,設封閉隔間,防止偷窺,考生拿到考題,可花費三天時間進行作答,屋內設榻,吃飯睡覺如廁都在裡面進行。

這三天裡,三位主考官必須實時坐鎮,非必要之事,不可離開。

考試前幾天,劉辨拿裝起考卷的玄鐵箱,開鎖,拿出考題信封,遞給魯延、蘇青二人觀看。

封泥未開,只有考試那天方可知曉。

二人觀後點到頭,還給劉辨。

魯延道:“劉大人做事,我自是放心。”

“是的,是的。”蘇青附和道。

考試開始,學生進入內場,劉辨早早在門口等著,看到道許多熟悉的人臉,他們一一與劉辨打招呼。

“劉大人好。”洛錦行禮。

“大人可還記得我?”

“自然,你是之前送頌文的洛錦。”

洛錦分外激動。

“正是!正是!”

劉辨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考。”

“定不負丞相所託!”

“去吧。”

待考生坐畢,按照指示下發試卷。

這次試題不同往年,往年多是作詩,今年確實是時政。

論如何制勝於匈奴?

三日時間,很快就到,收卷畢。

沒日沒夜的看守,魯延和蘇青早已腰痠背痛,捶了捶老腰向劉辨告辭。

劉辨將卷子交往翰林院,封存鎖上。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人!”

“什麼?”

蘇青被人喊醒,匆匆趕來。

火勢從屋頂向下蔓延。

“快去!快去!”

蘇青喊來了翰林院所有人,所有人都提著水匆匆忙忙,趕去撲火。

劉辨聽聞走水,也匆匆趕來。

他問蘇青:“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這後半夜不知為何,突然走水,哎呀,這考生卷子還在這屋子裡!這可如何是好?”

劉辨安慰道:“你別急,蘇大人,那捲子放我玄鐵所制的箱子裡,大火未必能燒到卷子。”

蘇青松了口氣。

“幸虧劉大人,有所準備,不然今日之事,我也不好向皇上交代了。”

“我已向皇上稟明,還是明日聽皇上定奪。”

“豈有此理!竟然敢火燒翰林院!此事必要徹查。”南宮煜大怒。

魯延出列。

“臣以為,此事必要徹查,定要給天下文人一個交代。”

“那此事就交由大理寺卿處理。”

白梁出列。

“臣遵旨。”

陸年自告奮勇。

“臣願為陛下出力,協同大理寺一同查案。”

“難得陸愛卿有這份心,準。”

劉辨在桌前靜靜坐著,腦中還回想著剛剛朝上情景。

這陸年為何突然想要查案?

縱火案跟他到底有沒有關係?我之前一直懷疑物件是陸年,他與我針鋒相對,第一個懷疑他再正常不過?但是,今日他格外反常,難道是想透過查案將作案證據處理掉?不對,這大火將那屋子燒的一個不剩,就算有痕跡,也早已被銷燬,他到底是何居心?

是夜,陸年門前有人敲門,三聲叩門,在夜裡格外清楚。

陸年沙啞的嗓音扯動著喉管。

“進。”

來人矮小,身子罩在大斗篷裡。

陸年看見來人,起身來到屋中央,立即行禮。

“參見殿下。”

“陸大人不必多禮。”

那人自顧自地坐到位上,摘下斗篷,現出尚且稚嫩的臉龐。

“我安排你的事,辦妥了?”

“回殿下,我已向聖上請命,徹查翰林院起火一事,殿下儘可放心。”

“把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都抹掉。”

“是。”

“虎魄最近如何?”

“回殿下,我藉由應王南宮彪之名,聚集這虎魄,到時可讓他們打頭陣,這樣我軍不會傷及根基。”

“乾的不錯,但是現在還為時尚早,現在只能休身養息,待找到好的時機再動手。”

“殿下說的是。”

“行了,我也該走了,不然宮裡不好交代。”

陸年畢恭畢敬向他行禮。

“恭送殿下。”

“嗯。”

誰能想到南宮煜當年的一時仁慈,給他埋下這麼大的一個隱患呢。

等待紅榜期間,渭縣學子紛紛前去拜訪丞相府,以洛錦為首的就有十五人。

劉辨大設宴席,款待學子,學子們還將劉辨事蹟整理,在京城中大為傳頌。

“聖上,此事臣已查清。”陸年站在堂前朗聲道。

“是那整理屋子一下人,將火燭擺放於窗前,燒了那簾子,這才造成火勢,聖上放心,那人已被大理寺打入天牢。”

南宮煜聽完不語,詢問白梁。

“白梁,現場如何?”

“回陛下,現場殘渣中,確實有未燒完的布,但…”

陸年打斷道:

“那此案就更清晰明瞭,就為那下人所為。”

魯延喝斥道:“白大人還未講完,陸大人這插嘴不太合適吧。”

南宮煜示意。

“白梁,你繼續說。”

“火燒的確實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但是那灰中留下了一點粉末,經過查證,那是遇光即可燃燒的——磷粉。”

白梁又道:

“所以臣懷疑,是有人別有用心,將磷粉抹於簾,致使燒了屋子,至於是何人?恐怕要問問蘇大人了。”

蘇青出列。

“回陛下,並無人。”

陸年哼了一聲,出列。

“這就奇怪了,蘇大人,我抓到的那侍從恰好是你身邊人,有人瞧見,那侍從鬼鬼祟祟進了那屋子,是人指使還是自己另有所圖,我有自可請人當堂對證。”

蘇青瞪著陸年。

“陸大人未免太武斷了些,我怎知那侍從去了何處?”

“好,把人帶來,到時蘇大人可別不認。”

待那侍從上殿,身子早已抖成了篩子,頭也不敢抬。

“小的,參見陛下。”

南宮煜問道:“你進那屋子所為何事?”

“回陛下的話,是蘇大人叫小的這麼幹的。”

蘇青怒道:“胡扯!”

陸年下令:“事情已經,明瞭,拿下蘇青!”

“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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