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空來看望母后,沒想到竟是碰見阿鳶妹妹。”

他進了一步,劉鳶後退一步。

“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南宮燦止住步子。

“好好好,本宮不去就是。”

劉鳶微微欠身。

“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先行告退。”

“哎…”

“太子殿下,朝陽公主,你們怎麼在這?”

南宮燦看見來人慌忙行禮。

“拜見四皇叔。”

劉鳶也打了聲招呼。

“四殿下。”

“太子殿下,這皇后素來有午睡的習慣,這去晚了,恐怕是見不到了,你說呢?”

“皇叔教訓的是,本宮這就去。”南宮燦匆匆告別。

劉鳶與南宮躍並排走著。

“多謝躍哥哥。”

“我們之間不必說謝。”

“過幾日就是你的生辰,也是你的及笄宴,皇上今日在朝堂也提了,說劉府未曾有過喜事,這次要大辦,我知你一直不喜那熱鬧場合,到時我幫你應付一二。”

“好。”

宮門口很快就到了。

二人道別。

劉鳶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一直不喜熱鬧?至少小時候是喜歡的,自劉辨失蹤以後,她才養成這副冷淡的性子。

爹爹已經失蹤十年了,就是這些年她不信他會有事,也不免有些動搖。

爹爹,你到底在哪?

她進到門內,秋月正在掃地,看到她,一臉喜色。

“小姐回來了。”

劉鳶念舊,不喜歡府內用皇家的禮數,故而府內也沒有改了去。

“秋月姑姑,這地可以叫別的下人去做,您將阿鳶一手帶大,怎麼能累了您?”

“小姐,無妨,這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事。”

“而且,奴婢想讓小姐知道,有人在家等著你。”

劉鳶心中一暖。

家,這才是她的家,南宮煜曾提議不如就將這劉府改為朝陽公主府,被她婉拒,她不想父親到時回來看不見舊人舊物。

父親,同她一樣念舊,她曾看見他在漆黑的夜裡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撫摸銀簪,那是娘留給他最後的念想。

夜已深,萬籟俱寂,青雲閣。

劉鳶站在門前躊躇,手拂過門框上五列記錄她成長的刀痕,往事歷歷在目,仿如昨日。

十年了,她十年不敢開啟這扇門。

她害怕,害怕開啟這扇門,桌上是一封遺書。

儘管已經下定決心,她還是做了一番心理準備,深吸一口氣,推開。

木門吱呀一聲開啟,擺動,如同枯木搖搖欲墜。

“咳。”

她捂住口鼻,房內所有事物悶上灰塵,風一入內,灰沸騰起來。

聽青柏叔說過,父親兒時走南闖北,收集天下奇書,這房內必有皓月國乃至匈奴地圖。

她伸手去取羊皮捲紙,注意到紙旁有一黑盒,也一併取下。

開啟黑盒。

這是?白玉?父親屋子中有白玉並不驚奇,驚奇的是,這白玉在夜晚下竟在發光。

真是神奇。

她將玉放於手中把玩,一人站門口許久,敲了敲門。

“柏叔,怎麼了?”

“無事,我只是看這書房門開了,怕人誤闖,既然是小姐,那便無事。”

他轉身就要離開。

“柏叔等等!”她將玉帶到青柏面前。

“柏叔跟在父親身邊多年,可認得這是何物?”

青柏沉默了一會,開口。

“小姐,當真想知道?若是知曉它的來歷,你以後恐怕揹負的會比現在多的多。”

青柏是有點私心的,他看著阿鳶長大,她在他眼裡,就是孩子,那等血海深仇孩子怎能揹負?

“如果是我該揹負的,又怎能裝聾作啞,充耳不聞?”

“你可想好了?”青柏又問了一次。

“想好了,柏叔你知道我性子,性格執拗,做出的決定,絕不會改變。”

“有什麼結果,我會承擔,就是要死,我劉鳶,也絕不後悔!”

青柏微不可聞的嘆氣,就是知道你是什麼性子,才知道你以後會走的多難。

“這是天命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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