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白玉?”劉鳶捧起手中暖玉。

“這就是柏叔你與我說過的天命白玉。”

“是。”

“那為何在爹爹書房?”

“你就不好奇你的身世嗎?”

“我的身世…”劉鳶心中冒出一大膽的想法。

“柏叔,你是說…”

青柏點點頭。

“沒錯,你就是長山劉家遺孤的後代。”

他又補了一句。

“另外,我與青衣,並非普通護衛,而是代主上管理蓮衣樓與聽雨樓的護法。”

資訊量有點大,劉鳶一時還未消化過來。

“等等,柏叔,你是說,都城最大的青樓和最全的情報樓,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樓是一家的,而且還都是劉家的?”

“對。”

劉鳶嘖嘖稱奇,自己竟是從未知道自家老爹背後居然經營這麼大產業。

“現在,這兩個樓都是你的。”

青衣將掌令交於她,劉鳶懵的接過。

“我?”

“嗯。”說完跪下,行跪拜之禮。

“拜見主上!”

劉鳶眼神由驚奇變為堅定。

“好,那我現在就代父親行職,叫我少主就好,你們的主上只有一個。”

“不過現在我正好要查一個人。”

“少主,你說。”

“那人名為哈娜。”

劉鳶及笄當天,早早起床沐浴,梳妝打扮,換好采衣採履,不過由於劉鳶情況特殊,雙親不在身邊,皇后又不宜出面迎賓客,特派了太子與劉鳶一同在門迎客,以示朝陽公主身份。

未行及笄前,女子不宜示面,劉鳶以紗掩面。

劉鳶到門外時,南宮燦痴痴的望著。

她有些疑惑。

“怎麼了,太子?可是我這衣服有些不妥?”

“不,阿鳶妹妹今日格外好看,真是應了那句,芙蓉不及美人妝。”

“太子殿下說笑了。”

“阿鳶,你為何總是對我如此冷淡,你我自小一起長大,難道你不知我…”

“戶部尚書到!”

南宮燦的話被打斷,洛錦下了轎子,十年間,他已從戶部侍郎成為了真正的戶部尚書。

見到恩師愛女,有些激動,走到劉鳶面前。

“公主,你可還記得臣?”

“自然記得,戶部尚書洛錦洛大人,聽人說,自從洛大人任職後,這戶部上下整理的井井有條,有洛大人乃我皓月國之幸。”

“不,丞相大人為我恩師,以後公主若有什麼事需要下官,定不會推辭!”他進了門。

南宮燦又開口“阿鳶,剛才你…”

劉鳶搶答道:

“太子殿下,這日頭太曬,若是累了,可進去歇會。”

南宮燦不做聲了,他確實是有些累,可是阿鳶一介女流都能在門口迎客,他又怎好意思進門內休息,若是被母后知曉,又是一頓臭罵。

待迎完最後一個賓客進門,南宮燦早已腿痠不能動,劉鳶面不改色,率先進了門。

南宮燦看到自己這般,這實在…實在太讓人沒有面子了。

他艱難趕上劉鳶,笨拙的在前引路。

“阿鳶妹妹,慢些走。”

“多謝太子。”

劉鳶怎會不知南宮燦心意,但她一直待他如兄長,就算喜歡,他是太子,未來會是帝王,後宮中又怎會只有她一人。

看過皇后如今,她從小暗暗發誓,她要的,必須得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心很小,小的只能容下一人,在深宮中浪費青春年華只等一人,天天自我感動或爭寵度日,並非她想要的。

她願是山間的清風,空中翱翔的雄鷹,卻不願做這深宮中的金絲雀。

她搖了搖頭,只能說這南宮燦看人不太準。

“及笄大禮開始。”阿福在前宣道。

底下人竊竊私語。

“沒想到,這阿福公公也來了。”

“是啊,這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沒想到皇上對朝陽公主如此看重。”

“皇后駕到!”

門外雍容華貴身影顯現,眾人行禮。

“皇后千歲千千歲!”

“平身。”

“謝皇后!”

劉鳶迎了上去。

“皇后怎麼來了。”

宣紫曦摸了摸她的頭。

“來看看你。”

阿福道:“皇后娘娘還請上座。”

“及笄大禮正式開始。”

劉鳶拜了天地祖先,將香插於爐鼎之內,向祖先和神靈獻上食品、酒水。

及笄禮畢,雖觥籌交錯,但因皇后在場都有些收斂。

“等會本宮還有事,大家自可開懷暢飲。”

“恭送皇后娘娘。”

南宮躍湊到劉鳶身旁,悄悄道。

“阿鳶,這禮服頗為繁重,若是壓的你闖不過氣來,可先回去,這裡交與我應付。”

劉鳶道謝,找了個藉口率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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