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間需要經過花園,此時一女聲突兀響起,劉鳶攜青鸞躲在假山後觀望。

“不過是一父母雙亡的孤兒,也配享受父皇和皇后厚恩?”

陸蘭附和道:“公主說的是,這劉鳶有什麼好?我瞧那太子殿下總是跟著她轉,也不知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那四殿下也與她走的頗近,真是個狐媚胚子!”陸蘭氣的牙癢癢。

“表姐說的是,四殿下溫潤如玉,她如何能配上?”何玉茹道。

青鸞聽完心中惱怒,就要衝出去教訓二人,被劉鳶拉住,她搖搖頭。

雖說這宮中皇后子嗣只有太子這一個,但宮中昭儀貴人無數,這南宮雅能夠在眾公主中脫穎而出,靠的是人美嘴甜,頗受南宮煜喜愛,至於這陸蘭,是陸年的女兒,那何玉茹是陸蘭表妹,何家依附陸家,她自是與陸蘭同仇敵愾。

此時出去,絕不是明舉,只能等三人走後,再從長計議。

不知從哪飛來一石子打到何玉茹腳踝,她又離水塘最近,一個沒站穩,竟是跌入水中。

岸上二人驚慌失措。

“快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可需要幫忙?”

不知從哪處冒出一少年郎,玄色的衣裳,發隨意的拿根紅繩繫著,四根長生辮格外醒目,五官乾淨利落,配合著臉部柔和的輪廓,正雙手交叉,眉目一挑,有一股子桀驁不馴的意味。

劉鳶看到那長生辮,腦中思索。

莫非是…他?

南宮雅望向來人,兩頰頓時鮮紅,她絞著衣角。

“參見靜和公主。”

“玄梟,你怎麼來了?”

“聽說朝陽公主及笄,特來湊個熱鬧,待這深宮許久不出,有些無聊的。”

南宮雅有些不悅。

“來看劉鳶?她有什麼好看的。”

玄梟不置可否,他指了指還在水中掙扎的何玉茹。

“還救不救?”

陸蘭搶答道:“救,還請玄公子施以援手。”

玄梟伸出劍鞘尾部,遞給何玉茹。

“抓緊了。”他微一用力,用劍鞘將何玉茹提了起來,放於岸上。

南宮雅與陸蘭早已看呆。

南宮雅心道:這力氣,怎如此大?

看向他的眼神也更為熱切。

“好了,既然人已獲救,在下告辭。”

“等等!”南宮雅與陸蘭齊齊出聲。

玄梟轉過頭。

“公主,陸姑娘,怎麼了?”

陸蘭道:“事關我表妹貞潔,今日之事,公子就權當沒有看見,可好?”

南宮雅心中鄙夷,玄梟才不會看上何玉茹,論姿色地位,她如何能比的上她?

“自然,既然無事,在下告辭。”走時有意無意瞄了那假山一眼。

南宮雅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寬肩窄腰,黑髮隨風飄動,蕩進她的心裡。

玄梟,我一定要得到你!

待三人走後,劉鳶才拽著青鸞離開,那靜和公主熱切的眼神,這麼遠她都感受到了,就是不知那玄梟心中作何感想。

她來到房內,脫下層層疊疊的束縛,換上常服,別提有多舒服。

雖是春和日麗好景緻,但劉鳶心裡倍思親,她想獨自一人待會,打發走了青鸞。

若非今日是及笄之禮,這生辰禮她也是能免則免,雲舒因她難產而死,孃的忌日也是今天,她如何有心思過。

每年,她都會彈一首。

她託青鸞拿來房中九霄環佩琴,這琴以其音清脆,振入九霄,因此得名,也是母親的舊物。

雖是舊物,卻未曾積灰,可以看出主人保養的完好。

她撫上根根弦,像是與許久不見的好友打招呼,琴音從指間瀉出,沒有高山流水那麼恢宏,也沒有女兒家思念情郎之感,有的只是劉鳶自己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思緒。

“姑娘這曲子彈的好生悲傷。”玄梟從門內走了進來,眼前蒙著黑布。

劉鳶現在還不想與南宮雅正面有所衝突,故而聲音變了點音色。

“公子這是?”

“在下玄梟,雖然有些冒昧,但是不知姑娘芳齡幾何,若是還未及笄被我望去面容,企不冒犯了姑娘,所以在下擅自主張,將腕口系的黑布,蒙在眼上,不至於驚擾了姑娘。”

“原來如此,公子說我曲子彈的悲傷,沒想到玄公子還頗懂音律。”

“在下一介粗人,略懂一二,這舞刀弄劍可以,但是這琴棋書畫可是不太精通,在下只是從心覺得姑娘很難過。”

“看不出來,玄公子這樣,還是個粗中有細之人。”

“姑娘謬讚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又怎會在這朝陽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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