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辨看清了來人,正是雲舒的貼身丫鬟秋月“怎麼了?!可是夫人出什麼事了?”

“夫人她……夫人她……”丫鬟泣不成聲。

“夫人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劉辨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也不管秋月了,直接跑去了雲舒住處,小廝急急忙忙跟在後面追著打傘,所幸二人離的不遠,劉辨全身溼的也不算太多。

“舒兒!!舒兒!!”劉辨慌不擇路,要推開房間門。

“相爺不可進去,這些事情交給老婦去辦就好了,產血不宜衝撞了相爺。”產婆在門口攔著。

產婆並未第一時間遣散,劉辨留著她是想著萬一產後出了什麼茬子,還能詢問一二,現在卻是給自己留了這麼一個攔門的麻煩。

“我管它什麼衝撞不衝撞,給我讓開!!”劉辨眼裡閃過一絲陰鷙。

“相爺,老婦這是為你著想,婦人產房男人怎能……”產婆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辨示意的兩個小廝架到一邊。

“想辦法讓她別吵,再吵就把舌頭割了。”劉辨經過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衝進了屋內。

“舒兒,舒兒!!”劉辨直奔雲舒榻前。

他早就該想到的,他早就該想到,眼前的人,面色蒼白,唇淡如紙,身體蜷縮在一處,虛弱無力,他握住她的手,過了這麼長時間,手並沒有一點回暖,還是那麼涼。

雲舒虛弱的睜開眼,說是睜開,竟是連睜開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堪堪半睜著,劉辨看到她這樣只覺鼻頭一酸,她張著嘴巴,似是要說什麼。

“舒兒,沒事的,沒事的,我去求皇上下令,請石太醫,舒兒你等等我,很快的”說完劉辨就要跑去門外,卻被雲舒一隻手拉住了。

她搖了搖頭,倆眼蓄的倆行清淚,順著眼角往下,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劉辨聽不太清,耳朵湊了過去。

“不用……找人……救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舒兒,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明明……剛剛還是好的,不是嗎??”

雲舒搖了搖頭,淚浸透枕頭,目飽含深情,眼裡心裡細細勾勒男人的模樣,要把他最後的樣子刻在眼裡,刻在心上,她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們的女兒……叫鳶。”她在他掌心上一筆一畫的寫著。

“如果以後……女兒……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就……放她走吧,你答應我……好不好?”雲舒突然猛的咳嗽,竟是咳出了血。

“好好好,舒兒,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別……離開我好嗎。”他急忙拿帕擦去她手上嘴邊的血。

雲舒聽到了他的回答,嘴角掛著笑“沒事的……我只是……累了。”

她想要張嘴呼吸,竟是出氣多進氣少,漸而握住劉辨的那隻手無力的垂下了。

“舒兒?舒兒!!!!舒兒!!!”

他突然覺得世間又只剩下了他一人,孤獨又無助,這世間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沒有她的世界,又有什麼能夠支撐他走下去,什麼權力,什麼復仇,什麼大業,這一切跟她比起來又算什麼,他望向榻上人,恬靜的彷彿只是沉睡了一般。

他走向了梳妝檯,拿起了一把簪子,那是舒兒曾經戴過的,他拿起簪子對準脖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等著,舒兒,我這就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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