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景緻與城內的熱鬧截然不同,倒有幾分別緻的野趣,阿鳶素來看到都是青磚石瓦,像城外的綠草如茵,樹藤依傍著蒼天大樹,不知名的鳥兒在樹冠間嘰嘰喳喳,日光透過茂密的樹冠落在地上,落在車窗上。

劉辯望著女兒新奇的模樣,笑得和煦。

“阿鳶歡喜麼?”

“嗯!”

“阿鳶歡喜,爹也歡喜,那爹以後常帶阿鳶來,可好?”

“嗯嗯!”阿鳶忙不迭地點頭。

“爹爹拉勾!!”

“好。”一大一小的手勾在一起,大拇指蓋了章,約定就成了。

車行到了小山丘前,接下來山路崎嶇,馬車上不去,劉辯抱著阿鳶下了車,拿了幾瓶醉花櫻。

“你們就在此候著,這段路就獨我跟阿鳶上去。”

“是。”眾人答道。

阿鳶掙扎著要下來,劉辨就牽著她,她小小的手握著劉辨的小拇指,跟著父親一起一步一個腳印地走,晨露在草葉中心彙集,終是承受不住重量滴落到地上,走到一半的路阿鳶小短腿走累了,又嚷嚷著要爹爹抱,劉辨沒有辦法,只能抱著女兒走完山路。

“哇!”阿鳶學到的詞彙有限,能表達震撼的也只有語氣詞。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片櫻花林,如果僅是一棵櫻樹不足以表現什麼的話,那麼一片櫻花林足以給孩子視覺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劉辨放下了阿鳶,孩子察覺到父親的情緒的變化,也乖乖的跟在他身後。

他們走到立著石碑的土堆前,阿鳶費力的認著石碑上的字。

“青……雲……”這裡面有父親昨天教她認的字,她想向父親炫耀他昨天教她的她沒有忘。

抬頭一看卻看見父親眼裡有他不懂的情緒,甚至隱隱有淚光,在她的印象裡她只有摔疼了、磕痛了才會哭,可是剛剛爹爹也沒摔著呀,可是哭了就是痛了,她拽了拽劉辨 劉辨把她抱起來。

“爹爹,呼呼!”一邊說一邊對著他吹氣,秋月姑姑是這麼告訴她的,摔疼了傷口只要呼呼就會好一點啦。

劉辯被她給逗笑了。

“阿鳶,心裡疼,呼呼也會好一點麼。”

阿鳶還在認真的思考,父親喊了喊她,她又回了神。

“阿鳶,來跪拜一下,這是你的孃親。”

她望著土堆,疑惑不解,也沒見到孃親人哇,孃親是睡在土裡面嘛,饒是心中有許多疑問,卻也依劉辨所言照做,有模有樣地行了跪拜之禮。

“舒兒,這是阿鳶,我們的女兒,我帶她來看你了。”

他邊說邊開了一瓶醉花櫻,甜美香醇的酒味沁繞在鼻尖。

“今年的櫻花開的格外的好。”他倒了一瓶在碑前。

他拿著酒瓶坐在碑的一旁,聊著阿鳶小時候的趣事,阿鳶被香醇的酒香味誘惑了,吵著也要喝,劉辨吵不過,拿著瓶蓋沾了幾滴酒給她嚐嚐,她辣得直呸呸,太奇怪了,明明聞起來那麼香喝起來卻那麼辣,就一點點甜。

劉辨看著女兒的可愛小樣子忍俊不禁,朗聲大笑,氣的阿鳶直給他小拳。

太陽正中高掛,阿鳶坐在高突的一小塊岩石上,手撐著小臉,眯著小眼睛,打著哈欠。

“阿鳶?阿鳶?”劉辨拿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嗯?”她嘴裡回的含糊不清地回應著。

劉辨抬頭望天,算著時間,該到阿鳶睡午覺的時間了,他彎腰撈起小奶團,奶糰子順勢摟過劉辨脖頸,在肩頭找到舒適的著力點睡下了,耳邊能隱隱約約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和吧唧嘴聲,小傢伙不知又夢到了什麼美夢。

劉辨將阿鳶穩穩當當託在懷中,步履走得緩慢,小傢伙睡的香甜,下山路上竟是沒醒過。

走到馬車前,秋月示意接過阿鳶,他微微搖頭,直抱著阿鳶入了馬車,小廝控制著馬調頭,眾人全程噤聲。

路上經過賣新奇玩意的小攤,劉辨微微搖了搖懷中小孩,輕聲說道:

“阿鳶?阿鳶?小獸,小糖人還要不要?”

阿鳶閉著眼,似是不耐煩一般,喉嚨發出“哼”的一聲,偏過頭去。

劉辨心中無奈,小傢伙睡的還挺沉,他掀開車簾一角。

“秋月,派人把這些小攤的東西種類一樣買一個。”

“是。”秋月領命,帶著一個小廝走向小攤,馬車迎著西落的日光,走在回府的路上。

到府,劉辨將阿鳶暫放在青雲閣,剛一放下,小傢伙在睡著床墊一滾,找個舒適的角落睡下了,劉辨為其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出門了。

他拉伸拉伸手臂,小孩子雖然不重,但抱久了手臂難免酸脹。

不知何時,青衣早已畢恭畢敬跪在劉辨身前。

“查的怎麼樣了?”

“據聽雨樓派出的弟兄們說,這些人訓練有素,很像是先帝在時,西北一帶出沒過的虎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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