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劉辨摩擦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什麼來歷?”

“主上有所不知,這也只是在傳聞中,前黨紛爭糾葛,這虎魄,是先前有資格與先帝一爭天下的應王,這應王,單字一個彪,取其字半邊,組建虎軍,其名虎魄。”

“接著說。”

“可是傳聞中虎魄餘黨早已被剿滅,九九八十一個驍將早已於城門口斬首,劊子手血浸透衣裳,血流入土,那土壤都變為血色。”

“怕只怕,當年此事必有蹊蹺,必是有人做了手腳,暗自操練這麼大一批軍隊,此人在京中權勢怕不是一般的大。”

“青柏那邊可有訊息?”

“蓮衣樓並無訊息。”

“好,繼續盯著他們動向,一有動靜即刻來報。”

“是。”青衣說完隱入暗中。

“阿爹!”阿鳶醒了,在裡面喚他。

“來了,來了。”劉辨轉身回房。

蓮衣樓

舞妓身著鮮豔服飾,臉上濃妝豔抹,時不時拋著紅袖,香味引得門口的男客們如痴如醉,心裡直癢癢,貪婪盡顯於色,沒一會忍不住攬著一左一右舞妓入了樓中。

樓正中央建了一舞池,早有舞女們在臺上搖曳身姿,衣裳料子單薄,白嫩的面板若隱若現,腰肢不盈一握,盡顯嫵媚,惹的臺下,桌前,樓上,站著的男人們移不開貪婪的目光,拍手叫好。

雅間內,陸行身旁舞姬一左一右服侍,他的手攬著她們的腰,任由舞姬將杯盞美酒盡數送入他口中,他喝完大笑,將美人纖長素手放在手中把玩。

孫涇看到陸行放浪形骸的樣子哈哈大笑。

“大哥可是許久不赴小弟的約了,今日怎麼有時間?”

“害,別提了。”陸行揚揚手“家裡老頭子看的緊,哪有時間出來尋這麼美的……”他俯首聞向美人鵝頸,吸入一陣芳香,他的鼻息打在美人脖頸,引得後者一陣搔癢,笑的花枝亂顫。

桌下突的爬起來一人,手撐著圓桌,摸索著坐回原位。

李威眼神迷離,兩頰緋紅,口吐酒氣。

“大哥這次出來,要喝,就喝個盡興而歸,來!小弟敬你!”說罷,拿起酒杯就要敬陸行,不過醉意太濃,竟是敬錯了方向,敬給了孫涇。

“哈哈哈哈哈哈!”頓時鬨堂大笑。

“三弟醉了,還是好好休息吧。”陸行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樓下一陣敲鼓聲起,眾人頓時被吸引。

“哎,諸位!諸位!”老鴇子輕擊鼓面。

“諸位郎君,今個兒可真是趕巧了,今日咱們蓮衣樓的活招牌——葉雲韻葉姑娘,招入幕之賓,有機會可能一親芳澤呢。”

“可是那,清顏白裳,青木綰髮,一舞驚鴻,萬人空巷的葉雲韻?”臺下有人在問。

老鴇在臺上笑的和善。

“正是。”

“今日葉姑娘就坐在這幕後。”老鴇話音剛落,舞臺後的屋子內亮起明黃燭光,屋中正坐著一個可人兒,隔著層層珠簾,臺下人眯著眼細看,看不真切,只堪堪看見一抹白,不豔不俗,在這處處濃妝豔抹的青樓裡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那麼,現在底價三十萬兩開始。”

“三十五萬兩。”

“四十五萬兩。”

“六十萬兩。”

“一百萬兩。”

那些家境尚可的人沉默了,為了博美人一笑而花上那麼多錢財屬實不值,有資格在臺下喊價的基本上都是家世優渥官宦世家。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男人骨子天生都有著那一股征服欲,對於純淨的事物都存在著一股子獸性,巴不得染指,甚至破壞撕碎,誰能得到這麼一個可人兒,得其座上賓,到時能夠迎著他人豔羨的目光,自是獨有的優越感,男人們眼神熱切看著葉雲韻,像是看著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

樓上陸行聽著下面那些人的喊價。

“那個葉姑娘什麼來頭?”

“大哥一看就是不怎麼出來玩了,嗝。”李威打著酒嗝,解釋道:“那雲韻姑娘來京城有一段時間了,一舞傾城,拜倒在其裙下的郎君無數,但是有規矩,賣藝不賣身。”

“這麼神秘,有點意思。”陸行摸了摸下巴,來了興趣。

他站起身,這個雅間位置極好,樓下一覽無遺,他掃視了樓下那些叫價叫的狂熱的男人們,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帶著一絲玩味的喊:

“五百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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