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稟報:“主上,前幾日有人在聽雨樓花黃金五百兩,只為查一人。”

“要查什麼人?”

“要查主上您。”

“可看清來人是誰?”

“據弟兄所言,那人頭戴黑紗,臉看不真切,但可以確定是個男的。”

青衣補充道:“另外,分散在各地兄弟傳信說,有人去過王家遺址。”

“王家如今子嗣稀薄,外人傳言道散落天下,旁人無從查證他們在哪,雖然現在他們住處只有我們知曉,且一舉一動被我們的人盯著,但難保不會被人找到。”青衣有些擔憂。

“主上,要不要動手殺了他們?”

劉辨閉上眼道:“不,留著他們狗命還有用,我要這剩下的餘孽好好活著,活著去贖罪,我要讓他們永遠活在痛苦中!這是他們欠我們的!”

“叫人繼續盯著,一有情況立刻來報。”

“是。”

他睜開眼,眼神陰狠,往事歷歷在目。

“王守恆,父債子償,你且在地府裡好好看著,你的子子孫孫是如何替你贖罪的!”

“當年長山劉家覆滅,同王家脫不了干係,那王家有一旁支恰好也為劉姓,仗著自己姓劉,非說與那長山劉家有些淵源,機緣巧合救了一劉姓族人,從他口中聽說了劉家有了這天命白玉,編了一整套故事,就這麼告訴了王家家主王守恆,王守恆對天命白玉起了心思,這才散播謠言,想坐收漁翁之利,卻不巧傳進了先帝的耳中。”

阿鳶同青鸞睡在一床,蓋著被子,睜著大眼睛問道:“柏叔叔,那後來呢?”

“這後來……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嘁。”

“再嘁明天就不講了。”

“好好好,柏叔叔,我們睡覺了,晚安!明天記得講哈!”

青柏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後來,那旁支劉姓一族不知為何突然暴斃,據說只餘下一子,不知所蹤,而王守恆也因犯欺君之罪,就地正法,雖說新帝為立賢德,禍不及子孫,但那王家子孫後代卻似受到詛咒一般,人丁稀薄,另尋出路,至於那住處,不為世人所知。

劉辨暗自出城駕馬二十餘里,來到一山腳,下馬,摸了摸馬頭。

“去吧。”

那馬好似聽懂了一般,鼻間打了幾聲響鼻,跑到一旁吃草去了。

劉辨上山,走的都是荒無人煙的小道,直往上走,來到一屋前。

屋中一老兒在躺椅上曬太陽假寐,拿著蒲扇扇風,悠然自得。

“稀客,稀客呀。”

劉辨笑著道:“老頭,你如何得知是我?”

“小老兒在這山中隱世十餘年,這山上的一草一木小老兒都熟悉的很,這隱世之地知道的人屈指可數,我的小徒兒不就是其中之一嗎?”

“少來,我當初可沒行拜師之禮,是你厚臉皮非要叫我徒弟。”

“無事,在師父心中啊,你就是我徒弟。”

“老頭,我今日前來是想說,過些天,借你名號一用。”

“不過是些虛名,拿去,拿去。”

“另外,還需要您老出山一趟。”

“好啊。”

劉辨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怎麼答應的,如此……”

“如此什麼,如此爽快?”

“哎,這山中待久了,無甚滋味,野味也總有吃膩的一天,不如去京中換換口味。”

“對了,今日還從京中給你帶了幾罈子謫仙醉。”劉辨開啟了一罈,院子中頓時酒香四溢。

那老頭拿鼻子嗅了嗅,睜開了眼,搶走了劉辨手中那一罈,倒在口中,飲下肚。

“來就來,帶什麼禮嘛。”

“您老不是好這一口麼,這謫仙醉是京城獨有的佳釀,帶來你嚐嚐。”劉辨拿一酒碗,就要倒酒。

“哎哎哎,倒一點,少一點!”老頭慌忙制止劉辨。

“瞧給你急的,倒給你喝的,我不喝。”

老頭安下心來,接過劉辨酒碗。

“小老兒,平生無甚愛好,這酒就佔其一。”

老頭空碗遞到劉辨面前,劉辨給他續上道: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讓人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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