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是?”

“古濟寺是國寺,有百年曆史,既處深山,僧人自會修建密道,以預防山火或敵人襲擊。”南宮煜解釋道,眸光更甚“只是讓朕更好奇的是,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這背後到底是誰在幫這些匈奴人?”

知曉因果後,金蟒下跪,“屬下失職,請陛下責罰!屬下這就逮捕貴妃前來見陛下。”

“起來吧,金蟒,責罰下次再說,先在外按兵不動,你們的身份還不能暴露,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現在去追還來的及,這次派天狗和闕虎去,你繼續守著古濟寺,看著那個女人。”

金蟒行禮,“是!請陛下放心,我這就通知他們二人,屬下這次定不會再出半分差錯!”

古濟山中某處石頭鬆動,被挪至一旁掀起一陣塵土。

“咳,咳,咳。”哈索勒一邊捂住口鼻,一邊揮手散開這些塵土。

罵罵咧咧地將石頭放回原位,“哈娜這個女人也真是,出的什麼餿主意?居然讓我服下瀉藥裝病?好險沒給我拉虛脫,死在茅廁!難道這…該不會是她伺機報復我的惡趣味?”

他握了握拳,就算是拿了聖藥調理,若不是為了趕時間,他怎會…怎會拿著聖藥來止瀉,簡直是大材小用!雖說短短兩天已經基本恢復,藥效還未吸收完畢,體內氣血仍是有些不足。

他心一橫,向著人跡罕至處走去,管不了那麼多了,紅紗障內有訊息傳來,那些人竟有私心,想要脫離他的控制?可笑!

過了一個時辰,二人一狗尋到石頭處,那狗趴在地上,尾巴搖晃,鼻頭微動。

其中一人側身問道,“天狗,如何了?”

天狗道,“雖說有一段時間,但氣味卻不是那麼容易散的,天嘯還是能聞的出來。”那狗汪了一聲。

天狗心領神會,“跟我來,這邊。”

“我說,姑娘你吭哧吭哧走這麼一大段路,到底有沒有方向?”蕭軒從一開始靜靜地跟在劉鳶身後,到現在終於忍不住道。

“閉嘴!”劉鳶被他吵著心煩。

她抬頭望那樹葉,照理來說,樹葉朝陽,自是會有陽光充足,水源充沛的地方,必會有人,只是走了這幾十里路,還未看見任何建築。

就在劉鳶懷疑自已判斷有誤時,不遠處傳來人聲。

劉鳶蕭軒二人瞄了一眼,各自心領神會,受這苦珊瑚所託,這片水草茂盛,二人尋了塊茂密的地,躲了起來。

“等會召集其他哥們幾個,等會喝幾杯?”其中一人提道。

另一人扛著大刀,“害,先幹正事要緊,等會上頭那要催了。”

那人不以為意,“急什麼,先不說可有人識出這苦珊瑚,更何況有了苦珊瑚的引誘,哪還有人活人存在,我們做下人的,只是去挑挑揀揀那些有些功夫人的骨頭獻給主人。”

人骨?主人?

劉鳶心中百般疑惑,對著蕭軒打了個手勢。

跟著他們。

劉鳶率先跟了上去,而蕭軒思來想去,青柏帶在身邊總有些不太方便,反正到時還會走這條路,便尋了個地,在他身旁撒了些蟲蛇不願靠近的藥粉,找來落葉,蓋了上去,還貼心的留了個小孔,不至於把人憋死,很顯然,他對他這番手筆很是滿意。

“好好在這等著我們。”蕭軒拍了拍他,也甭管他聽沒聽見。

待做完這些,蕭軒這才放心離開。

那二人戴上面罩,掏出麻袋,挑挑揀揀那些人骨。

其中一人嘴裡嘟囔著,“嘖嘖嘖,這個太小,這個又太大。”

另一人道,“別廢話了,看見這其中滲了紅絲的骨頭沒?就撿它。”

而劉鳶蕭軒躲在不遠處,字字句句落入耳中。

劉鳶盯著他們,靜默不語,也不知是在想什麼。

“誒。”蕭軒碰了碰劉鳶,小聲道,“你說,他們要這些骨頭能幹嗎?”

劉鳶搖了搖頭,她也不知,狼煙消失,找尋青鸞的難度變得更為艱難,為今之計,下一步,也只能跟著他們走了。

她餘光瞥了一眼他,發現青柏不見,美目圓睜,瞪了他一眼,還未等她質問,蕭軒率先解釋,將她的話堵在嘴邊。

他擺擺手,“我可沒亂扔,只是覺得帶著他行動不便,目標太大,這才在一個地方將他藏起,還放了驅蟲蛇的藥粉,方圓幾里內,不會有毒物靠近。”

他又得意道,“你放心,我做了偽裝,不會被人發現。”

劉鳶心中知曉蕭軒說的話在理,青柏昏迷不醒,若帶著他貿然進去,目標只能更大,與進入紅紗障相比,這處樹林明顯安全的多。

在二人交談間,那二人也撿好紅骨,向著另一處方向出發。

二人從草叢中走出,望著地上腳印,蕭軒直道奇怪,“他們為何不原路返回?”

難道還有其他陣法?或是存在其他的路?又或是入口不在那?

劉鳶道,“走,跟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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