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就送到這吧。”南宮煜道。

“是,陛下。”阿福欠了欠佝僂的身子,為南宮煜關上門,久居宮中還能活到現在,他自然知道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不該知道。

皇帝每月會挑特定的時間進入藏書閣,在此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就連皇上眼前的紅人阿福公公,也不得打擾。

南宮煜在閣內位子坐定,桌上已然整理幾十本本古籍,他隨意翻看著。

一人從藤木架旁出現,對著南宮煜畢恭畢敬,行禮。

“陛下,您要我整理的一切與天命白玉有關的古籍都在這裡。”

南宮煜點點頭,道,“金蟒,天命白玉查的如何?”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金蟒後背發涼,頭抵地,“回稟…回稟陛下,仍然沒有音訊。”

想象中的責罵並沒來臨,南宮煜到如今年歲,很多事情早已看淡,也早已不似年輕時那般脾氣毛躁,他示意他起身,“天命白玉本就是先帝在時的事情,你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不必緊張,說不定早已毀了。”

似是想到什麼,南宮煜又道,“最近,皇后如何了?可有遇到什麼危險?”宣紫曦說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並非草木,怎可能放心她一人。

“回稟陛下,並無,只是,我們遇見了另一波人,我們動了手,最後好像是收到什麼命令,撤退了,瞧那招式,像是聽雨樓的。”

南宮煜皺著眉,“聽雨樓?”聽雨樓怎會跟著他們?莫不是這宮中有人知道皇后尋藥的訊息,要買金殺人?

心中閃過萬千思緒,南宮煜眼中寒芒更甚,“繼續盯著,一旦出現有任何威脅皇后的舉動,就地格殺。”

“是!”

哈娜有些擔憂,自上次哈索勒拿那汪少卿出來頂罪,大理寺派人查時發現被吊在梁中,汪家被滅了九族,這事也算平息,只是,守城門的侍衛也換了一波人,宮中警戒也更嚴了。

也不知這老皇帝有沒有察覺,以他多疑的性格,有沒有將此事扯到她的身上。

這皇帝不知是公事繁忙,還是年老體衰,精力不足,這已經好幾日沒有在他宮中留宿,這日子倒是過得無聊的緊。

“皇姐,可是無聊了?”哈娜被一處陰影擋住,不用猜也知來人是誰。

柳眉微蹙,“你怎麼來了?這自上次太子一事後,宮中戒備更甚,你跑我這來那皇帝又該怎麼想?”

哈索勒隨意地坐在桌上,吃著幾串盤裡的葡萄,“不打緊,皇姐,我已經摸清守衛輪換時間,此次自然是偷溜著出來有要事要告與皇姐。”

“何事?”哈娜問道。

“紅紗障那裡出了點問題,我需要出宮一趟。”

哈娜撇過頭去,“紅紗障事宜一直是你負責,怎的,跟我有何干系?”

“我的好皇姐,事到如今,你怎還裝聾作啞呢?”哈索勒湊到哈娜跟前,狗腿子似的給她捶腿。

“經太子一事以後,那皇帝那邊不知是不是起了疑心,對我那盯的緊,若我被察覺到不在,你我二人難免在這宮中舉步維艱。”哈索勒餘光觀察哈娜臉上神情,話鋒一轉,語氣有些可憐,“當然,他日小弟被入了天牢也就罷了,皇姐在這宮中苦心經營的一切,可就要一場空。”說罷做哭狀。

哈娜思來想去,也是,她現在與哈索勒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在宮中經營的一切也將毀於一旦。

不行,她絕不能讓此事發生!中原皇帝對我們所造成的一切她要他們百倍奉還。

看著哈娜不說話,哈索勒搖了搖她的腿,“皇姐,想的怎麼樣了?”

“別吵,要我幫你可以。”

哈索勒喜上眉梢,“多謝皇姐!”

“慢著,先別急著答應,我做事怎麼可能沒有回報呢?”

“不是吧,皇姐,我們可是從阿瑪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呢,我這也要回報?”

哈娜揪起他的耳朵,稍稍用了力。

“疼疼疼!皇姐!”哈索勒疼的直叫喚。

“想讓我犯險保你,還想不收利息,怎麼可能?”

過了好一會,哈娜才鬆開他的耳朵。

哈索勒不住地揉著泛紅的耳朵,不情不願道,“那皇姐說,想要什麼?”

“我要知道…”哈娜低下頭湊近哈索勒耳朵。

哈索勒聽完臉色微變,頗有些咬牙切齒,“皇姐的胃口,還真是大。”

“什麼樣的條件配什麼樣的人,我的好弟弟,你說呢?”

哈索勒就是再不甘,也只能悻悻道,“我知道了,那接下來,就全靠皇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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