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笑盈盈的直起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魏虎,這是以往從來不會出現在她臉上的神情。

此言倒是引起眾人的驚詫。

好端端的,查什麼賬本?

再說寶釧大多時候都是在看典籍,哪兒懂什麼術算賬本?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寶兒,怎麼突然查起賬本來?可是賬本有什麼問題?”

王母拉著王寶釧的手,眉眼之間滿是擔憂。

女兒近來變化不小,令她不得不憂心,一會兒買了座山,一會兒又買了個鋪子,不知下一步她要做什麼。

“三妹,你都已經買了一個珍寶閣,我們不和你計較你的貪玩,你倒是想算起賬來?怎麼?你是想分家還是要反了天去?”

王銀釧面色不悅,不由分說的教訓起王寶釧。

這丫頭怎麼這般不明事理?她才多大的年紀,竟然還想著算賬,她小姑娘一個,能算得明白偌大的丞相府賬目?

魏虎在聽到算賬兩個字的時候,額頭冒出豆大的汗來,他呼吸都加重了幾分,也不擦拭額頭上的汗滴,只尷尬的抿著唇,陰沉的盯著王寶釧看。

而王寶釧毫不避諱他的目光,漫不經心的回視,不過她此刻眼中已然毫無笑意。

漆黑的雙眸黑沉沉一片,令人膽寒。

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魏虎看不透。

“妹妹不過是剛才聽到二姐夫說,府中也拮据得很,銀子不夠用。可妹妹就納悶了,明明年年收入就不低,怎麼到了二姐夫手裡管家,銀子反而越管越少?既然心裡有了疑惑,那自然是要查一查的好,免得汙衊了二姐夫。”

王寶釧話裡話外都沒拿魏虎當自家人。

魏虎既然姓魏,又是贅婿,怎麼可能處處向著王家?

可惜丞相府一家太過於相信魏虎罷了,沒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上輩子薛平貴的軍餉就入了魏虎的賬,那麼此生他怎麼可能不打王家家財的主意?

看魏虎那副著急模樣,可以很容易猜到,他定然是在府邸銀子上動手腳。

只不過怎麼動,還得好好查明才行。

“咚”的一聲,王銀釧再也坐不住,推桌而起。

“你是說我們二房對銀兩動了手腳不成?王寶釧,你怎麼敢這麼想的?你想要的東西我們什麼時候沒有滿足你?全家上下就你最為任性,要了鋪子還不夠,還想要掌家權不成?”

王銀釧與魏虎恩愛兩不疑,自然是見不得有人說魏虎半個字不好。

就連懷疑也不行。

“賬目是我們丞相府的賬目,可不能隨便糊弄。妹妹不是懷疑二姐,實在是二姐夫說得令人奇怪。難道珍寶閣的一萬兩黃金就可以把丞相府拖垮不成?”

王寶釧抬眸眨眼,眼中一派的天真困惑,面對這麼一張臉,很難發出火來。

她重生一世,自然是來複仇的,那麼怎麼可能容忍魏虎這樣的仇人在眼前晃悠。

可惜,二姐信任魏虎到骨子裡,絲毫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要把魏虎扳倒,她可是要費點功夫和心思的。

王母沉吟片刻,見王銀釧又要發火,趕忙開口阻止。

“你們兩姐妹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一些,就不要為了這麼點小事鬧得不可開交。再說府中的賬目很久沒有清算過,清點一番也是好的,至少大家心裡都有數。如果魏虎管得沒有任何問題,那麼也能平了那些閒言碎語。你說呢?”

王母之前覺得沒什麼,如今倒心裡有幾分不是滋味,寶兒這麼說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他們的確已經有多年沒有查過賬目,只是需要銀子的時候去賬房支走花了就是,偌大的丞相府夠他們揮霍十輩子的。

瞎操那些閒心做什麼?

但寶兒如此堅持,難道賬目真的出了問題?

“孃親,你怎麼也跟著三妹胡鬧?你們要是都不相信我們二房的話,那這掌家權我也不要了,就給三妹好了,這樣我們也樂得清閒。”

王銀釧性子剛烈,眼裡揉不得沙子,聽人這麼說,恨不得立馬將掌家權讓出去。

免得被人說三道四。

“夫人,不可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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