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萬萬沒有想到,自已在閨房之中也會碰見危險。

她緊緊攥著李寒聲的衣角,鎮定問道:“什麼東西?”

藉著微弱的燭光,她看見她的床邊密密麻麻爬滿了毒蛇。

這是要置她於死地?

她極力要表現出來自已鎮定的一面,但雙腿依舊忍不住腿軟。

“來人!”

不遠處有刺客駐守,按理說聽到這動靜應該是來了,可等了片刻,閣樓依舊無一人來。

王寶釧即刻明白,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

把保護她的人全部支走,讓她活活被毒蛇咬死。

李寒聲即便身受重傷,依舊嚴絲合縫的護著王寶釧,另一隻手拔出佩劍,將洶湧而來的蛇都斬殺於長劍之下。

濃烈的腥味四下蔓開,但王寶釧意識到自已是獲救了。

這時,李嬤嬤聽到響聲衝了進來,看見滿地的蛇她沒有驚訝,目光第一時間是落在桌案上。

“哎呀,不得了,哪兒來得這麼多的蛇?姑娘你沒事兒吧?老奴這就來救你,這是雄黃酒,蛇最怕這東西。”

“不可!”

王寶釧剛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見李嬤嬤將雄黃酒一壺全部灑在桌案上。

桌案上放著大量的宣紙與書籍,桌邊還點著油燈,這一壺酒潑上去,立馬燃起了熊熊大火。

李嬤嬤反倒是被自已的舉動給嚇到了。

“怎麼就燒起來了?姑娘你放心,這蛇最怕的就是火了,你快些出來。”

王寶釧的眸色愈發的冷,看來這是一場連環戲。

放蛇咬她不是最重要的,把書桌上的賬本燒了才是幕後黑手的要緊事。

“姑娘可不要再耽誤功夫了,你要是再在那兒站著,火勢很快就會蔓延到你那兒。到時候老奴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隔著火海,王寶釧看著李嬤嬤在手舞足蹈。

那些剩下來的毒蛇碰到火焰與雄黃酒的氣息,紛紛逃竄開。

李寒聲帶王寶釧到了院子,寒風一吹,她冷得眯起眼睛。

李寒聲脫下衣裳蓋在她的肩上,而自已這是隱入黑暗之中。

他的身份依舊不能讓外人知曉,也不能給王寶釧帶來麻煩。

李嬤嬤累得滿頭大汗,抬手抹了一把臉,一張老臉又抹得黑漆漆的。

“姑娘,你可算是沒事,你要是有點什麼事兒,讓老奴可如何是好啊?老奴也沒有辦法向相爺和夫人交代。”

“和誰交代?”

王寶釧不是瞎子,看得出來她是受人指使,哪兒還能聽爹爹與阿孃的話?

“自然是要和相爺交代的,老奴伺候姑娘已經十年之久,此次要不是老奴有經驗,一把就拿來雄黃酒,姑娘恐怕危險得很。”

李嬤嬤拍著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要不是王寶釧早先注意到她的舉動,那麼她也不會意識到她這副模樣是有多麼的虛偽和假,或許還會被她的忠心耿耿給打動,給她一筆不菲的封賞。

“怎麼那麼巧,你就拿了雄黃酒?還有,為何往書桌上倒?”

“這個季節毒蛇多,老奴有經驗就備著一些雄黃酒,往桌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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