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摻和了猛烈的媚藥。

她比過去更加的敏感,只因她前世就是被代戰的一杯毒酒給賜死的。

她揉了揉太陽穴,腳步有一些虛浮,眼前也出現了重影。

熱氣上湧,她的脖頸與耳垂都染上幾分嬌粉,雙眸溼漉漉的如霧氣一般朦朧。

這副身子不知還能支撐多久……

若是在皇宮之中出了醜,這輩子她都別想翻身。

她咬破唇角,直到嚐到一絲血腥的氣味才精神了些。

兩位姐姐被蘭貴妃扣下,她只好獨自一人儘快離開皇宮,然後找一個大夫治毒。

迎面走來一個目光四下游移的宮女,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她瞧見王寶釧,眼睛陡然一亮,臉上堆著假笑。

“王姑娘,可算是讓奴婢找到您了。聽娘娘說您不勝酒力,剛才又喝了烈酒。想必是醉了。娘娘就讓奴婢伺候姑娘。來,小心著點臺階。”

宮女力氣大,扣著她的胳膊,王寶釧根本沒有辦法掙開。

“你把我送回王府即可。”

“那怎麼能行?娘娘已經吩咐過,讓奴婢送姑娘去別苑住一晚,等明日再送姑娘回府。”

宮女拽著她往蘭貴妃的別苑走去,一路上專挑人少的地方走,生怕王寶釧找人求助。

王寶釧深知,她這副模樣去了別苑,肯定會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蘭貴妃醞釀的陰謀,她為什麼要乖乖聽話?

“糟糕。”王寶釧摸了下手腕,一臉的焦急,回眸看了眼來路,不想繼續走了。

“王姑娘這又是怎麼了?你身子不舒服就應該早些去別苑休息,娘娘把一切都為你準備好了。”

宮女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生怕耽誤的時間越多越有變數。

王寶釧語氣嬌軟,彷彿已經喝醉了。

“是皇后娘娘送得吉祥如意玉鐲不見了,剛才還在手上戴著,應該是來得路上丟了。我得回去找,你讓開。”

王寶釧將她甩開,質疑的迴路上去找。

宮女拿她沒辦法,只能俯身一起找玉鐲,一路就找到小池塘邊。

王寶釧嘴角輕勾,著急道:“那邊有個亮閃閃的物件,你去瞧瞧是不是皇后娘娘送得手鐲。”

宮女俯身找過去,王寶釧在她身後,無情的抬腳,一腳就把她踹小池塘裡去。

池塘只有到腰那麼高,淹不死人,但想爬出來卻沒那麼容易。

“哎喲!”宮女驚叫一聲,激起劇烈的水花。

王寶釧提裙扭頭就跑,去了別苑才是有去無回呢。

“王姑娘!姑娘!”

身後的叫聲越大,王寶釧跑得越急,直到他一頭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嚇了一跳,擔心又是蘭貴妃派來抓她的人。

這一下撞得不輕,她本來就腳步輕飄飄的,這麼一撞就差點飛了出去。

那人伸出一隻手穩穩的扣住她的腰肢,掌心的炙熱透過她輕薄的春衫,燙地她抬起頭來。

“是你?你怎麼在……皇宮裡?”

與李寒聲的第三次相遇一如既往的狼狽。

“我是在這兒當差的侍衛。”李寒聲臉不紅心不跳的扯了個謊,那極具傾略性的目光卻一點兒都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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