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冷哼一聲,“魏虎還真敢,揹著二姐在外面偷人。他有命偷,可沒命享受。”

若是偷個女子她倒看不上,沒想到人長得醜,玩得還花,連男子都勾搭上。

若是他一開始喜歡的便是男子,那麼豈不是對二姐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感情?

難怪兩人遲遲沒有子嗣。

同為女子,她已經被魏虎的行為噁心到反胃。

小蓮的小手攥得緊緊的,氣得恨不得從原地躍起,再衝進成衣鋪中,狠狠的打那小倌兒一頓。

管這小三是男的還是女的,揍一頓總歸是沒錯的。

“姑娘可是要回去將此事告知二姑娘?”

她換位思考,思索此事要是落在她的頭上,她必然要崩潰。

更何況是驕傲到從不低頭的二姑娘,這種行為無異於是打著二姑娘的臉來羞辱人。

“魏虎老奸巨猾,在魏虎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他定然狡辯,他這個人可不好對付,到時候事情要是沒有辦法收場,他這樣的人,怕不是會玉石俱焚。還有,那筆銀子還沒有找回來,要是就這麼放過他,那麼那筆鉅款豈不是追不回來了?”

王寶釧倒不怕他玉石俱焚,只不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

小蓮恍然大悟的點頭,崇拜道:“的確如此,還是姑娘考慮的全面,不過姑娘可知道那筆銀子在何處?”

王寶釧腦海中閃過這幾日在徐氏成衣鋪的畫面,故作玄虛的一笑,“再等等就有線索了。”

王寶釧回府後,見夏園還亮著燈,似是有說話聲,她稍作停留後便往夏園去。

這麼晚了,按理說,二姐早就應該睡下才是。

當她穿過花園,在曲徑通幽處,王銀釧獨自一人穿著單衣坐在石階上望著滿天銀河。

背影落寞,那瘦削的肩膀彷彿壓著巨大的壓力,幾乎將她挺直的脊背壓垮。

王寶釧一腳踩在枯枝上,發出輕響。

同時,王銀釧彷彿一隻受驚的貓兒似的挺直身子,渾身戒備,轉身凝視著她,她的臉上還帶著未擦拭乾淨的淚痕。

可她的目光清涼如月,還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你不在自已西苑好好待著,來我這兒做什麼?”

王寶釧垂眸解下披風,蓋在她的肩上,溫暖與清雅的香氣立馬將她包圍。

王銀釧賭氣的要去解,她的手反而被王銀釧按住。

“不過是一件披風而已,姐姐也要和妹妹客氣麼?”

她順勢坐在王銀釧的身邊,與她靠在一起,鑽進她的懷中,汲取著溫暖。

“姐姐一個人在這兒想什麼?是不是不太開心?”

“沒什麼,你先管好你自已再說,而不是管到你姐姐的頭上。”

王銀釧的語氣軟了幾分,只催促著她趕緊回屋。

王寶釧仰首,漫不經心道:“按理說,這個時辰,魏虎要是知道姐姐未睡,定然會來找姐姐?就是不知道,此刻他卻沒有來,難道是說二姐夫不在府內?”

王銀釧聲音緊繃,“你別瞎猜,不管你對他多有成見,他都是你姐夫。只不過是兵部有點事需要尋他,他在不在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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