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銀釧扯下魏虎的衣裳便欺身而上。

十年夫妻,動作與敏感早已熟練。

可魏虎身子僵硬,絲毫不配合。

他深知不能再拒絕,不然得被人發現端倪。

於是認命一般閉眼……

燭火熄滅,帷幔輕落。

床榻之上兩道身影交疊,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王寶釧並未走遠,望著東苑出神,肩上披著狐裘,被雪白狐裘包圍的一張小臉巴掌大,熒光流彩,眸色卻冷若冰霜。

“滾出去!”

東苑傳出的一道驚叫聲兒驚飛樹上棲息的夜鶯。

魏虎光著上身,連滾帶爬的從裡屋出來,懷裡抱著衣裳,走兩步撈一下,狼狽又滑稽。

哪兒還有分豪大將軍的姿態?

“沒用的男人滾得越遠越好!不能人道我要你做什麼?”

王銀釧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夜鶯盤旋,每一聲蹄叫彷彿是在嘲弄她可笑的半輩子。

想要個孩子卻遲遲生不出來。

小蓮貼心的捂住王寶釧的耳朵,神色慼慼。

天哪,二姑爺竟不能人道,那豈不是不配當一個男人?

二小姐年輕貌美,下半輩子該怎麼過?

“小姐,是否要去檢視一下二小姐?看上去二小姐碰上了麻煩。”

“解鈴還須繫鈴人,二姐未必想要見我,再說,我也不能給二姐帶去個孩子。這才剛開始呢,回吧。”

兩人的身影在雪地裡踩出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坑。

風將王銀釧的哭泣聲傳來,也逐漸低落,散在雪中。

這一哭不僅哭自已被遺棄。還哭十來年真心餵了狗。

剛開始?

小蓮想到什麼,冷不丁的抖了抖,在心裡默默祈禱,不管小姐要做什麼,可一定要平安順遂、無病無災。

翌日,丞相府內鑼鼓昇天,咿咿呀呀聲不絕於耳。

王寶釧做局請徐懷景與王銀釧看戲。

臺上唱得熱火朝天,臺下徐懷景如墜冰窟,冷汗不斷。

只因臺上唱得正是一出男人寵妻滅妾,勾搭青樓瓦舍,日日不著家的戲。

王寶釧素手執壺,親自幫徐懷景倒了一杯熱酒。

後者嚇得沒有坐穩,一股子坐在了雪地上,大口喘著氣。

“喲?怎麼了這是?不願意喝我的酒,也沒有必要跌坐在地。”

王寶釧嘴角含笑,可笑意不達眼底,明豔嬌媚的一張臉,冷入骨髓。

王銀釧則是因為戲曲愈發心煩,她本是來散心的,可看戲曲越看越煩。

徐懷景的反常引得她微愣,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

“不愛看?”

“小的身子不適,懇請先回去了。”

徐懷景佯裝難受,重重咳了幾聲,又演得太過誇張,咳得幾乎把肺都要咳出來。

王寶釧笑意加深,搭著他的手臂,“看了半天戲,這戲曲好看麼?怎麼不點評一番?”

徐懷景眼珠子一轉,嚥了口口水。

他做得不就是曲子裡小妾做的事兒?哪兒敢細看,心跳如擂,支支吾吾擠不出半個字來。

“要是不說,那就罰你的酒。這一壺酒,一滴不準剩。”

王寶釧給他灌酒,一杯接著一杯,兩人長得養眼,無數隻眼睛盯著他們。

這一幕很快傳到魏虎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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