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老道終是怕了,他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小刀,陪笑說道,“您可是名門正派。名門正派啊!”

慕雲不理會,“所以,我殺一個邪修,不合理嗎?”

“您不能...”

“我能。”慕雲薅了根頭髮,放在小刀上一吹,頭髮瞬間兩半。

鋒利!

又看了看陣法之外,瘋狂錘擊陣法外殼的獨眼怪,冷笑一聲。

回頭看向老道,手一指那怪物,“你覺得,我片多少刀的時候,他能敲碎?或者,你自己供給這個大陣所用的靈石靈氣,在我片多少刀時,能消耗殆盡?”

“放寬心,我的手很穩,很快的。”

老道的眼裡滿是驚悚,看著慕雲那雙眼,有一瞬間恍惚。

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不見天日的邪教。

以殺人為樂的邪教。

遍地都是骸骨,絕望在其中如墨汁般濃郁。

那裡的人,哦不,魔鬼有個共同的名字,鬼刀。

鬼刀,以殺人為樂的劊子手,專門折磨人。

老道當時是出賣了一個同鄉,才從那瘋狂的城池裡離開。

修邪,也是想報仇。

但現在看來,只是出現個相似的人,便能將他嚇傻。

老道臉色灰白,沒有一絲血色,呆愣在原地。

“怕什麼?我沒鬼刀手那麼狠。”慕雲拍了拍他的臉,嘴裡漫不經心地吐出令老道害怕的稱號。

她的笑意不達眼底,“說點有用的,我就放了你。”

“或者...講個笑話,我笑了也放過你。

話頭又一轉,慕雲的神色冷了下來,“但若是我沒笑出來...我們就玩個別的,比如....”

‘砰!’

等老道反應過來時,頭已經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緊接著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他一邊捂住後脖頸,一邊開始瘋狂磕頭。

“不不不,不要,我不要講笑話!不講,不講!”

說來也是巧,慕雲剛剛湊在其耳邊說話時,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圖案。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那屠夫養父手下的夥計的紋身嗎?

她見過自己那養父是怎麼對夥計下命令的。

一般都是提兩個要求,一個是真正的,另一個就是講個笑話。

屠夫不會笑,所以看似有的選,實則沒得選。

在清雲宗的幾年,慕雲也試著打探過這訊息。

最後是‘拿’風老登的靈石,去黑市裡買到的訊息。

簡單來說,強制性的艾斯愛慕,比起xing a ,那裡的是屠夫對待牲畜才會做的事。

總之,玩的話且變態,又因為城主實力強勁,所處地點還在仙魔邊界,根本沒辦法管。

只能在他們抓人的時候,派些人去抓一波。

慕雲以為能查出點好玩的,結果...

這勉強也算好玩吧。

然後想著查都查了,看看唄。

新世界的大門,就這麼開啟了。

但慕雲一直沒有機會將學到的知識實踐,這還是第一回再次看到這個紋身。

一時好奇,她想試試。

光幕之外,眾人越看越是皺眉。

這是在幹什麼?!

“嘶,你這弟子,挺上道啊。”尹川越看越不對勁,這怎麼那麼像當年他混得土匪窩裡的人乾的事啊。

先武力恐嚇,之後是生命威脅,如果這時候有家眷的,就拎出來威脅,如果沒有,那就得用皮肉之苦來拷打。

方法是這樣的,但就是這內容...

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血腥,暴力,還有點變態。

講笑話,不是那個變態邪教乾的事嗎?

風清雲拒絕承認,“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這絕對不是他教的。

他,名門正派,怎麼能威脅人呢?

邪修,一劍砍了便是。

(明天還會補一點,大家不要用手總揉眼睛哦,作者給自己揉的有點感染了,眼睛通紅,又幹又澀又有異物感,明天買藥去....更新,下面是補的)

哪會和他們有什麼廢話?

尹川又問一旁的雲樂清,“那你教的?”

雲樂清滿臉複雜,“小云...閱歷複雜。”

她倒是知道自己的養女查過這個邪教,她也問過這件事。

但慕雲給的理由是,在壞人身上看著過這個紋身。

雲樂清那時剛好得到天機閣的預知訊息,正為可能發生的仙魔大戰憂心。

看到慕雲並沒有什麼執念的樣子,警告一番,下令她不要再查後,就沒有在關心這件事。

誰成想,這丫頭居然把查到的東西學了進去。

這....小小年紀不學好啊!

與這些長老的複雜心態不同,光幕之內,慕雲覺得這個很是有趣。

和上輩子她崩死的變態有的一拼。

果然,世界不同,但變態相同!

內心嘖嘖一番,慕雲又繼續說道,“不講?不講就講點有用的,給我聽聽。”

老道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這死娘們居然在耍他!

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右手縮到衣袍之下,暗自掐訣,臉上諂媚一笑。

“您想聽什麼?”

慕雲也不知道有什麼情報,但她會裝。

冷笑一聲,“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老道一愣,之後開始頭腦風暴。

這這這,沒個目標誰知道她想聽什麼?

又抬頭看了眼還在敲的邪魔之童,老道心裡有了著落。

一個字,拖!

“我這令牌是在天虎黑市買的,正規一萬上品靈石起拍,邪修的是一百起拍,但便宜沒好貨,所以我...”

還沒等老道說完,就覺得腹部一痛,緊接著人便倒飛出去,砸在了陣法殼子上。

慕雲皺眉開口,“誰問你這個了。”

說著,眼睛微微一眯,“你不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

老道捂著生疼的肚子,咬牙開口,“不敢不敢。”

慕雲走上前去,蹲在老道身旁問道,“這令牌,以及令牌爆炸一事,是誰說的?”

老道喘著粗氣,冷汗順著臉頰淌,“拍賣行行長。邪修都是從他那裡知道的!”

“其他的邪修,也可能是搶令牌進來的,天虎黑市有人能‘洗’掉令牌上的資訊,重新錄入。”

“呵!是嗎?”慕雲猛地起身,轉身似要離開。

老道眼中閃過狠毒和快意,還差一點,你個小丫頭,等死吧。

“啊!!!!!”

慘叫聲從他的嘴中傳了出來。

老道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斷手,顫顫巍巍,試圖將斷掉的手和手臂拼起來,“你怎能,你怎能,我都告訴你了!”

慕雲扯住絲線,用力一拽,將紮在地上的小刀收了回來,“我不是瞎子,就算我是瞎子,我也有神識。”

那點小動作,真當她看不見嗎?

“算了,不問你了,無聊。”慕雲看著痛苦的老道,一時失了興趣。

這人看上去也不像知道些什麼的人。

本以為能問出點邪修的東西,但現在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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