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好所有的慕雲,這一次沒有絲毫留手。

靈力灌入四肢,她面對砍過來的鐮刀,動都未動。

‘鐺!!!’

利刃打到慕雲的胳膊上,一絲傷痕沒有留下。

“讓兩次就行了,怎麼還來真的呢?”說話間,她向前踏了一步,抓住了獨眼怪的腦袋。

獨眼怪與當初的怪物有一樣的本事,即臉開花。

但慕雲的動作顯然是更快一步,在獨眼怪咬慕雲手臂的一瞬間。

她先將獨眼怪的臉砸在了地上。

‘砰!’一下。

‘砰!’兩下。

....

‘砰!’十五下。

慕雲的動作微微一頓,在獨眼怪要掙脫的瞬間,突然露出一抹獰笑。

身後老道意識到不對勁,控制黑衣人去攻擊慕雲。

但晚了,剛剛為躲避獨眼怪攻擊退下去的黑衣人,離慕雲的距離還是有點遠。

這點時間,足夠慕雲將所有靈氣凝聚在手掌和手指。

暴虐的黑紅色在怪物腦後蕩起,纏繞在慕雲手臂之上。

‘轟!!!!’

地面顫三顫,再一次,黑灰混著紫黑氣體遮擋住光幕。

山洞內,老道嚥了咽口水,緊急召回黑衣人。

甚至,他還用了天品防禦卷軸。

嘿嘿一笑,老道盯著周圍的煙,“認輸吧,邪魔之童沒這麼容易死的,與其垂死掙扎,不如...”

話說一半,他忽然感覺到後背一涼。

一股濃郁的不安在心中騰昇。

眼睛瞪大,不敢回頭,老道嚥了咽口水。

此時,煙塵逐漸散去。

身後似有清風吹拂,驚得老道渾身更是汗津津。

猛地轉身,發現身後空無一人,老道才下意識鬆口氣。

他就說,不能....

慶幸的心情剛剛升起,就被身後的聲音打破。

耳邊有熱氣,老道眼睛瞪大,就聽到有聲音響起,“找什麼呢?老頭。”

僵硬地轉過頭,他看到了一雙黑紅色的眼。

裡面裝滿了嘲諷和殺意。

下一秒,老道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劇痛。

這時,慕雲正踩著他的腦袋,蹲伏下身,在其耳邊低喃,“驚喜,老登,開不開心。”

手比作槍,頂在老道太陽穴上,嘴上說著,“砰~會死。”

黑紅的眼閃著血光,她輕聲開口,“剛才罵爽了吧?罵痛快了吧?那讓我痛快痛快怎麼樣?”

“你...不可能...不可能!”老道此時才反應過來,用力掙扎,他大吼著,“我明明...”

“對啊,但我先一步來到你周圍。”慕雲搖搖頭,很是可惜,“如果你在快一點,沒準就把我關外面了。”

緊接著,她就發現,這個老道好像突然不害怕了,不由得腳下用力,“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老道臉被踩進石地裡,卻一點都不慌,還在笑,“你殺不死我!”

眼裡閃爍著恨意和瘋狂,“令牌有保護機制,你殺不了我,只能捏碎令牌,將我放掉!”

“哈哈哈哈哈,蠢貨蠢貨!不知道吧,這個秘境的修仙入門令牌有自爆措施!只要主人一死,必然會殺死殺掉主人的人!你殺不掉我!!!”

“這可是我特意花錢買的情報,甚至還花大價錢買的正規令牌。”

可不是什麼邪修令牌!

眼裡的嘲諷越來越重,老道的眼神像是看什麼世紀大傻瓜。

就算是輸了又怎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要小心。”老道舔了舔唇,眼裡的仇恨不加掩飾,“我出去後,會一直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絕對會送你一個大禮!”

慕雲聽聞,眯了眯眼,“你從哪兒來的訊息?我們親傳都沒有哎!怎麼證明真假?”

“哼,有種的,你就殺了我!”

光幕之外,風清雲又問尹川,“這怎麼辦?”

尹川沉默,完蛋,這道枷鎖好像也成了保護機制了。

“嘶...要相信慕雲的聰明才智。”

他相信她會想辦法處理的。

“實在不行,接下來給慕雲點自保的東西吧。”尹川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按照他的劇本,不應該是邪修被拿捏嗎,怎麼現在...

光幕之外,長老們不由得為慕雲捏把汗。

這可謂是進退兩難。

畢竟,沒人會用命來賭。

“尹川,你覺得慕雲會怎麼選?是放了,還是賭一把?”上官羽忽然開口問著,將在場一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尹川低吟,最後搖頭,“不一定,都不一定。你覺得呢?風尊者。”

風清雲先是看了眼尹川,爾後又看了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上官羽,最後緩緩吐出一個字,“殺。”

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沒準風清雲會猶豫想一想。

但慕雲這種,呵!

“就不怕真的是自動追蹤的那種令牌?”上官羽問道。

他有些好奇,風清雲眼裡的慕雲。

風清雲對此回覆,“她?她不在乎。”

這姑娘的殺心可太重了。

在清雲宗要不是有云樂清壓著,慕雲沒準已經把針對她的兩個世家子弟處理掉了。

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差點沒了命根子那麼簡單!

“可這也太危險了吧。”其中一位天玄殿長老憂心忡忡。

蒼淵好不容易交的朋友,就這麼死了?

那蒼淵這小子不得直接自閉?

“是啊。”萬青宗的長老附和,“太危險了。”

這可是宮二好不容易找的不圖他錢的朋友,就這麼死了,宮二不得哭?

外界眾說紛紜,光幕之內,慕雲先是搜出這人令牌,之後微微一笑。

“你是邪修,應該知道,人不死但跟死了差不多的方法有多少。”慕雲將令牌拿到陽光下照了照,發現與自己的沒什麼二樣。

她眯著眼,看著遠方的夕陽,聲音似有些悠遠。

“你猜,我會不會一些呢?”

說話間,慕雲眸子裡的紅越來越濃。

如同一汪血池。

伴隨著的,是慢慢浮現的殺氣。

這是殺了近萬人才有的氣息。

慢慢回頭,慕雲眼神冰冷,俯視這癱在地上的死狗。

“知道凌遲嗎?就是一刀一刀割肉,要求劊子手手法精準,要保證肉薄且流血,用靈藥人參吊著命,直至片到三千多刀,將人削成只剩白骨才罷休。”

“你說,以我身上有的丹藥,能不能讓你四肢都成白骨之後,還保全性命呢?”

蹲下身子,慕雲與其平視,“要不要試試?我很久沒練了。”

說著,她拿出一把雪亮小刀。

“就衝你曾經做的一切,我只是小小的懲罰一下你,應該不會犯什麼罪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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