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雪樂意就有鬼了:“陛下,妾和您的私人時間,您盡愛說些別人的事。更何況,秘密聽多了可是會死人的,這宮內人人都有秘密,妾還想好好活著陪陛下呢。”

淳祈帝也是有反骨的,哼道:“朕和安寧探討,哪就危及安寧?今日朕還非要愛妃說。”

銷雪無奈:“好好好,妾身捨命陪君子。按陛下所言,那婢子身上可有勒痕?水下可有纏著的水草?”

淳祈帝:“都無。”

銷雪挑眉:“看來是這婢子一心尋死?這婢子可是忠僕?”

淳祈帝:“青棠是寧妃家生子,陪伴寧妃好歹十多年了。”

銷雪喝茶:“看來這事還真可能有人從中作梗。”

淳祈帝眯眼:“要安寧看呢?”

銷雪笑道:“妾可不騙陛下喲。妾身入宮不過數月,對各位嬪妃的瞭解也不多,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眾嬪妃對妾而言可都是陌生人。”

“寧妃位居二品妃位,資歷又深,還有公主,有嫌疑的還是寧妃貼身忠僕,有此等本事之人不是身居高位,就是家族勢大,還得熟悉寧妃。符合這幾點的宮內也無幾位,此人不一定比寧妃地位高,但一定手伸得長。陛下,您這宮中可真是藏龍臥虎啊。”

淳祈帝挑眉,心說叫你分析你還得評價朕後宮一二:“安寧可是怕了?”

銷雪冷哼:“陛下您真真是過分,妾身說的您都不記得,妾早就說了有陛下在妾什麼也不怕。”

淳祈帝舒服了,心說有人不怕但有人怕:“要安寧說出個名字,安寧認為會是誰?”

銷雪瞪眼:“陛下,您這不是害妾嘛?妾又沒有通天之眼,僅憑一個婢子怎麼就能猜出幕後黑手?萬一妾說錯了,陛下還以為妾給您上眼藥呢,萬一被人知道了,妾還不是憑白樹敵?”

淳祈帝沒好氣道:“朕是這般守不住話小氣的人?”

銷雪心說我怎麼知道,我和你又不熟。

銷雪面上無奈道:“陛下,您要妾猜,可妾真猜不出,要妾說,皇后、嘉德妃、月蘭夫人、惠昭媛、花充儀都有可能。一要看寧妃是否與人結怨;二要看寧妃是否威脅了誰的地位;三要看是否有人慾脅公主而令寧妃。”

“但也不能排除此事真的是意外的可能,那個婢子可能做了些背刺之事,一心求死。而佳常在一則為了保護公主免追責,二則救了公主既能得寧妃庇護,又能得陛下青眼,您瞧她這不就晉位還得封號了嘛。”

“不過呀此事還得問問敏嘉公主,是有人故意引她去那,還是她自己尋去的。妾這個人心眼小,把人想的比較壞哦,是您要妾說的,可不許說妾想得多。”

淳祈帝挑眉,心說這小嬪妃還有幾分道理:“朕看安寧與皇后交好,怎會懷疑皇后?”

銷雪就是一個白眼:“陛下,您真是壞啊,哼,有您這樣的?那可是皇后,妾一個小小婕妤,禮不可廢,妾不得尊著敬著?您還問妾,那要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妻,妾會敬著她?妾不敬她,豈非不敬您?”

“更何況,妾也沒同皇后交好啊,妾無非就是請安時話說得好聽些,一張一閉嘴的事有多難?私下裡妾又沒找過皇后,妾都沒結交任何嬪妃,那日要不是偶遇寧妃,妾才不上趕著呢。共侍一夫,妾都要嫉妒死了,不打起來都好了,還一口一個姐姐妹妹,妾可真是啞巴吃黃連。”

“陛下,氣死妾了,您要氣死妾了,要不是喜歡您,為了您後宮安定,為了不給您惹麻煩,妾何苦忍氣吞聲、裝模作樣,您倒是好,還誤會妾,還把妾當您智囊?”

淳祈帝嗤笑:“就安寧,還智囊?朕不過是同你閒聊解悶。”

銷雪癟嘴:“嗚嗚嗚,陛下,大壞蛋,氣死妾了,妾苦口婆心,妾思前想後,您問妾妾就無有不應……”

小嬪妃這嘴叭叭的,得理不饒人,不得理也氣人三分,淳祈帝無奈捂住銷雪的嘴:“好好好,安寧乖,吃點黃豆馬蹄糕,何如?”

銷雪頓時就亮了眼:“陛下,妾要您喂嘛。”

淳祈帝心說閡宮上下就沒遇見過和安寧一般上竿子就爬,還這麼這麼會撒嬌的。

鎮北王夫婦是喂她撒嬌丹長大的嗎?

而且偏偏,偏偏這小嬪妃不是他想寵就寵,想不寵就能丟一邊的。

銷雪就眼巴巴看著淳祈帝,淳祈帝心說罷了罷了,她年紀小,她這麼喜歡朕。

於是,銷雪喜提帝王投餵:“陛下,妾愛喝銀耳蓮子羹,下回妾來,您一定要給妾備著哦。”

銷雪的舌尖掃過淳祈帝掌心,蘇蘇麻麻,又笑得像只偷腥小貓,一個小要求而已,淳祈帝:“江海,婕妤的話可記著了?”

江海吐血,發著呆呢,莫名被kou,心說老奴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

江海彎著腰,笑眯著眼,連連答應。

銷雪吃完一塊黃豆糕,還將淳祈帝掌心的碎屑給舔了,抬起頭,眉眼彎彎,眼下的紅痣紅得耀目:“陛下喂的就是好吃些。”

江海還沒走呢,心說這是老奴能看的?

有此美人,陛下真是好福氣。

淳祈帝一時不知如何形容心裡的感覺,掌心還有些溼潤,心底有些發麻,這小嬪妃,這小嬪妃,怎麼能笑得這麼好看?怎麼就這麼勾人呢?怎麼能這麼乖順呢?

淳祈帝一時心頭旖旎,想起還剩一堆奏摺,那叫心煩呦,擦手就指揮銷雪磨墨去。

銷雪自無有不應,屁顛屁顛先行一步。

淳祈帝紅袖添香,又好生暢聊,心頭爽快,忽略偶爾出神,效率還高了幾分。

淳祈帝可是巳時通知的銷雪,銷雪是未時到的華陽宮,政事處理完也就申時,恰能用晚膳。

銷雪也餓了,不客氣地點了幾份菜。

飯後,淳祈帝硬是拉著銷雪下棋,銷雪眼珠一轉,拉著淳祈帝去雲玉殿,美其名曰試試新棋盤。

實則,華陽殿這張床,能不睡她真的不想睡呀。

淳祈帝想著消消食也挺好,更何況雲玉殿睡著確實舒服,他這小嬪妃慣會享受。

臨時起意,路上還真沒碰見人。

天色黑去,夜風清涼,兩人攜手走著,還頗有歲月靜好之意。

一回雲玉殿,銷雪就是舒心,正打算叫人擺棋呢,淳祈帝卻眯眼摟住銷雪的腰:“朕看朕與愛妃有比下棋更重要的事做。”

銷雪眨眼,故作懵懂,手指卻在淳祈帝的心口打圈:“陛下要做什麼呢?”

淳祈帝低頭,銷雪那捲翹纖長的睫恰掃他的鼻尖,月色下小嬪妃眼角的紅多了三分妖媚。

淳祈帝附耳說了兩個字。

自忖開放的銷雪又又又紅了臉。

淳祈帝大手一揮叫人備水,使喚起雲玉殿的婢子也是一點不客氣。

銷雪垂眸,似是羞惱:“那妾身先去洗漱可好?”

淳祈帝卻拉住想要逃跑的銷雪:“朕同愛妃一起。”

什麼?是她想的一個意思?

銷雪張大了眼:“陛下,您,我,我們?”

淳祈帝好笑道:“愛妃哪裡朕不得見?”

銷雪低頭:“您這,我,啊。”

淳祈帝大笑,拉著銷雪入浴室。

銷雪喜歡泡澡,特意定製又寬又大又深又有多層臺階的浴池,鋪了理石底,一半的石壁還鑲了鵝卵石,方便銷雪按摩。浴室放了好些夜明珠,池子裡鋪了不少玫瑰花瓣,空氣裡是溼潤的淡香。

要知道普通嬪妃也就用個浴桶,淳祈帝挑眉,又又又一次重新整理小嬪妃會享受的能力。

不過,這也是給他享受了。

咳咳咳,鴛鴦戲水,交頸纏歡,自不必細說。

淳祈帝心說這體驗也是一番新奇,小嬪妃媚眼如絲,水汽朦朧最氤氳。

銷雪紅了臉,紅了眼,但長夜漫漫,換個場地還是好一番翻雲覆雨不罷休,昏昏沉沉方迷醉。

銷雪心說放到現代,淳祈帝一定是那種千金難求的牛郎。

男人用身體徵服女人,男人又何嘗不會食髓知味?

淳祈帝啊淳祈帝,我會是你最契合的“伴侶”,那些在頭腦裡炸煙花的體驗,那些欲拒還迎、不容回憶卻又恰到好處的話語行為,可不是規矩矜持的大家閨秀、也不是花樣百出的青樓妓子可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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