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銷雪被清理好整個人都懨懨的。

淳祈帝好笑道:“安寧可餓了?”

銷雪心說明君不都重規矩,怎眼前這位又白日宣淫。

銷雪嘟嘴,弱弱點頭。

淳祈帝大手一揮就叫傳膳。

江海低著頭吩咐小太監放膳食,心又一次說這婕妤真是好本事,次次侍寢動靜大得呦,饒是他一個太監都老臉通紅。

銷雪吃著:“陛下,您明日能幫我告假請安嗎?”

淳祈帝心說縱然齒痕多了些,但那兒應該也沒傷著啊:“為何?”

銷雪垂眼:“姐姐要離開妾難受,可不想聽那些酸言酸語,妾怕一下忍不住就要上手打架了,妾平時裝得很乖的,可不願給陛下惹麻煩。”

淳祈帝嘆,一時竟不知是說她說要打架大膽好,還是誇她平時知道裝模作樣算乖巧。

小嬪妃洗漱好,現今只穿著單衣,頭髮甚至帶著水汽,低著頭,無甚力氣的模樣,好生委屈。

淳祈帝:“僅此一次,待興宜出嫁,朕許你去送可好?”

銷雪抬眼,呆愣愣地:“真的嗎?”

淳祈帝摸摸小嬪妃毛茸茸的腦袋:“朕一言九鼎,自不會騙安寧。”

銷雪咬唇,泛紅的眼尾襯得人似小兔子:“陛下,您真好,那妾過幾日可召姐姐入宮相見嗎?”

銷雪也是可憐,宮中嬪妃見家眷也只能見女眷,而銷雪無母,舅母病逝,外祖母遠在北地,竟只能召見兩個姐姐,而姐姐未出嫁,可不能輕易入宮。

淳祈帝思及此:“準,朕宣興宜入宮伴你一段時日可好?”

銷雪搖頭:“妾只想見姐姐一面。妾久居北地,興宜姐姐久居盛京,許久未見,還真有幾分膽怯。再者,妾可不想陛下之心神被她人所分,一絲一毫妾都不想。”

淳祈帝:“宮內嬪妃可沒有安寧這般愛捏酸吃醋的。”

銷雪哼:“妾喜歡陛下就控制不住的,要有人和陛下說她喜歡您卻不在意您和其他女人笑鬧的,定是騙您的,您可別上壞女人的當。妾心眼小,平日裝乖就很辛苦了,陛下可得多疼疼妾。”

淳祈帝:“安寧在北地常打架?”

銷雪歪頭,狀似羞惱:“也不算常……也就是平均……一天一回……”

“哼,早和陛下說過安寧又不賢淑,北地民風奔放,本郡主那一手好鞭子甚是威風。”

淳祈帝大笑。

銷雪給淳祈帝夾菜,心說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蕭家

蕭世子:“風揚啊,是爹爹無用,叫風揚受苦了。”

蕭風揚笑道:“爹爹這是什麼話,爹爹愛妻愛子,有爹爹是風揚之福。更何況,昨日西越王在宴會上說出那番話時,爹爹不就知道皇帝舅舅很可能會選風揚?”

蕭世子嘆:“陛下是個好陛下,蕭家是純臣,是忠臣,皇帝高位自有思量,陛下選中風揚,亦如當初陛下看中錦書。但陰差陽錯,雲家還有銷雪,蕭家卻只剩風揚了。”

風揚將熱茶遞與父親:“風揚都知道,風揚不是尋常宅院女兒,曾經風揚是郡主,得擔世子府中饋往來。如今風揚是公主,之後風揚會是西疆國母,風揚既生受皇恩,又擔萬民之責,風揚定不負秦承,不負父親,不負蕭家。”

蕭世子:“風揚若是男兒郎,定能攪弄一番風雨。”

風揚嬌嗔:“爹爹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蕭家兒女豈有無能之輩?祖母上陣可殺敵,下場可鎮北。風揚為蕭家之女,一國之母又何能辱沒風揚?看這京中兒女,除卻錦書姐姐,還有誰人堪比風揚?”

蕭世子揚眉,摸摸女兒的頭:“好風揚,好女兒,真真是長大了,父親在盛京,定不叫風揚憂心。”

風揚靠在世子的肩,眼中酸澀:“爹爹,風揚什麼也不怕,風揚只是擔心爹爹孤身一人。風揚走後,若是爹爹孤寂,就再娶夫人吧,想必孃親亦不想看父親一人在府中蹉跎此生。”

蕭世子嘆:“風揚啊,爹爹一生有過你娘就足夠了,你外祖父母鶼鰈情深,你姑父自姑母走後更是一夜白頭,蕭家之人皆重情,可情之一字磨人害人。爹爹雖不懂宅院,但亦知後院深險,風揚此去,責任要大於情感。”

風揚:“爹爹盡說些操心的話,好歹西疆後院比秦承清白多了,大王也就一個正妃,兩個側妃,四個庶妃,再有的就是地位頗低的姬妾。雪兒在深宮才是可憐,爹爹既在盛京自得看顧雪兒一二。”

世子抬首:“雪兒也是爹爹看著長大,她那樣的性子實不合深宮,她掐尖要強慣了,又是個有主意的,恐怕要恨上皇帝了。”

聖旨一到蕭家,就傳遍盛京。

今夜,註定不平靜。

素來堅韌要強的福和郡主躲在被子裡哭到眼睛通紅。

素來內斂剛毅的世子將軍獨坐月下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安寧郡主窩在九五至尊的懷中已流不出一滴淚。

御極寰宇的帝王環住懷中小人神思飄忽。

信鴿一隻只從盛京飛出,去北地,去西疆。

【風揚:大風起兮雲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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