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有些訝然,他沒想到公子爺竟會這樣說,“難道公子爺知道這個夕落姑娘的真實身份?”

宣衍沒作聲,靜箏出來換壺水,正好聽到了青逸與殿下的這番對話。

她沒多問什麼,身為殿下的貼身女侍衛,她只想著如何能替主子分憂。拎著茶壺走過來,“既然公子爺想替夕落姑娘拿到解藥,屬下倒是有個法子可行。”

像是知道青箏想什麼似的,宣衍當即就否了,“不成,經過這兩日的探聽和接觸,新月樓可不是個易進易出的地方。”

“要不直接把賽彪抓來,打斷他兩條腿,他總能交出解藥。”

青逸的法子簡單粗暴,也奏效,可卻聽得宣衍皺眉,青箏搖頭。

“這樣做固然能達到目的,那賽彪的性命還要不要留呢?殺了他倒是方便,可身為新月樓的風雲人物,一旦發現他失蹤,新月樓難道會作視不管?再者活了他的性命,相信只要賽彪還有一口氣在,斷然不會放過我們。以上兩種情形,我們都會暴露。所以,屬下覺著倒不如親自悄然聲息的走一趟,既能拿到解藥,也不會暴露。”

青箏分析得很有道理,夕落是他必須得救下的,有夕落在趕往燕國國都的時間倒不那麼緊張了,畢竟夕落能說話之後,或許能從她嘴裡得知更多那封求救信的真相。

日落時分,賽彪走出新月樓,她站在新月樓門口打著哈欠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他的面前站著十來個打手,正等著他的分配。夕落已經失蹤快三天了,上頭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人給找到。他也很疑惑雖然夕落雖然長得好看,但也只是年長得好看的女人罷了,哪裡值得上頭專程交待非得找到?

好在他們清楚人肯定還在新犁城,就是不知道那幾個救她的人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如今整個新犁城都快被翻過一遍了,還沒有下落,難道鑽到地底下去了?

“彪哥,咱們今兒上哪兒找人?”

賽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他娘哪兒知道,城裡哪個犄角旮旯還沒找過,咱們就去哪裡找,上頭交待後天必須見到人,咱們也別都杵著了,趕緊找去吧。”

手下的人立即手拿夕落的畫像背身離去,賽彪正要跟上,忽然被身邊的手下推了推,然後朝著一個方向擄了擄嘴,“彪哥,你快看啦。”

就見一個穿著大唐服飾的美麗女子肩系披風,單手扶著額頭,一步三搖的朝新月樓的門口走來。有不少人見狀都紛紛駐足觀望,賽彪眼睛都瞪大了。因為瞧那女子眼睛似乎不辨方向,走來的方向不正是自己面前?

果然,那大唐女子搖搖晃晃朝賽彪走來,並且就要撞到賽彪身上也沒停步。

鬼使神差的,塞彪張開手臂,那女子就走進了他的懷裡,並且暈了過去。

“彪哥,這什麼情況啊?”

賽彪白了他一眼,“什麼情況,沒看到美人投懷嗎?走,進去請個醫士來看看。”

若是換了旁的地方,賽彪能到這種好事肯定不會選擇將人送進新月樓。

這女子倒在他懷裡,而他就在新月樓門口,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若是不將人送進去,上頭的人要是追究起來他哪裡受得住?再說了,他有自己的打算。這大唐女子生得模樣不比那個夕落差,這兩日他找夕落一點兒訊息都沒有,腳都要跑斷了。要是這女子能取代夕落的位置,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管夕落了?

和天下所有的妓院都一樣,新月樓上午也是不迎客的。所以此時的新月樓裡靜悄悄的,只有使役在收拾昨夜客人們留下的殘局,但他們收拾得很起勁兒,誰知道哪個桌角凳子下就藏著銀子呢?

賽彪一邊將人抱進一間房,一邊吩咐跟班去請大掌事和崔五娘還有專供樓裡侍候的醫士。

隨從走後,賽彪就守在床上,伸手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貪慾的在女人臉上滑來滑去。

而此時的青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控制自己,才沒跳起來將賽彪的腦袋踩在腳底下。

就在賽彪把髒手放到她手上的時候,青箏緊張了一下,雖然她此時戴著手套,但還是擔心賽彪會取下她的手套看見她的手。她有一雙常年練弄的手,指腹幾乎都是繭子,只要會一點兒功夫的人就能看出破綻。

好在賽彪沒有取下她的手套,正巧醫士提著藥箱進來。

“二掌事,您找我?”

賽彪從意,淫的幻想裡回過神來,也將手抽了回來,“風醫士,你請看看她。”

風醫士知道賽彪的心狠手辣,故此對他又懼又畏,“是是。”

此次出行,青箏和青逸做了很多準備。有關鍵時刻救命的藥,也有些毒藥。這回來新月樓,青箏吃下去的藥能使人身體虛弱,頭重腳輕,若有醫士診脈,就能診出她輕微中毒的跡象。

而這,正是青箏想要的,最大限度的解除她出現突兀的嫌疑。

在風醫士診脈期間,大掌事和崔五娘進來了。這崔五娘也就三十歲左右,容色出眾,烈豔紅唇是她的標誌。走在她身前的大掌事,一副上等人的氣勢,眼神兇戾,彷彿一眼就能定人生死。

他二人站到床前一看,眼裡的驚豔有,但沒賽彪那麼強烈。

“聽說是直接朝你投懷送抱來的?”

崔五娘眼裡話裡都是疑惑。

大掌事也好奇的看向賽彪。

別看賽彪混到了新月樓的二掌事,可他心裡很有數,自己只是大掌事面前的狗。

“還真是投懷送抱來的!”回答完崔五孃的問題,賽彪把視線落在大掌事身上,“大掌事,您瞧這女子比那夕落如何?”

一聽賽彪這話,大掌事就清楚他是什麼意思,“這女子是有幾分姿色,可如何能與夕落相提並論?你是不是覺得沒找到夕落的人,就想著讓人取待她?這樣你就不用麻煩再角角落落的尋找夕落的下落了?”

被點穿自己心裡的心思,賽彪後背在冒冷汗,“我不是……我不是……。”

賽彪正不知說什麼的時候,風醫士收了搭在青箏身上的手,“這女子像是中毒了,具體什麼毒我還得采血驗查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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