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衍扭頭望著床上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次日一早,宣衍就讓重巴到街上去打聽訊息,昨天鬧得人揚馬翻的,街頭巷尾都在議論此事,訊息打聽起來不要太容易。

一回來就灌了自己好幾杯水,“這天兒真是,走得我口乾舌燥的。”

宣衍歪在椅子上,單手輕輕釦著桌面,目光冷冽的盯著他,“說重點。”

重巴被盯得渾身發寒,想著這小公子年紀不大,氣勢卻很強哩。他也不敢再嘻皮笑臉,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說,“這女子叫夕落,是半個月前被賣進新月樓的,但沒人知道她是被誰,從什麼地方賣進新月樓的,只知道這個夕落美豔不可方物,儘管她極不配合新月樓的生意,但一出場還是驚豔四座。”

“不配合,不配合怎麼出場?”青箏站在女子的角落問了一句。

重巴笑得很奸邪,“新月樓是什麼地方,有的是辦法收拾這些不聽話的女子。我雖未去過新月樓,但新月樓裡的事可沒少聽說。那些不聽話的女子會被餵了藥,然後關進一個鐵籠子裡,等著客人們開價,價高者得。偏偏這個夕落會耍心機,假裝嚥下藥關進寵子裡,然後等到有客人出高價賣下她,抱著她準備洞房的時候,她趁其不備奪了那客人的短刀,將客人刺傷後從窗戶裡跳了下來。也是她命不該絕,樓下正巧有一輛草車路過,她摔在了草車上,這才沒把自己摔殘,否則早被新月樓的人給抓回去了。”

怪不得她身上都是血,原來是客人的。

也是,以她的尊貴身份,怎麼可能去服侍這些俗物。

宣衍知道了原尾,便想著要怎麼離開新犁城了。

重巴很不看好這個離開的時機,“現在城門口計程車兵手裡人手一張夕落的畫像,上到五十歲,下到五歲,都要仔細比對,咱們現在要出城,就是羊入虎口。”

這裡正說著話,突然一聲碎響聲驚得眾人側目。

聲音是從夕落的屋裡傳出來的,眾人匆匆趕過去,見花媚在收拾地上的碎碗,一邊說,“這麼好的藥,你怎麼說推倒就推倒呢,出去買藥又得花銀子,多浪費啊!”

而此時醒過來的夕落曲著腿縮著身子避在床角,警惕的看著進來的所有人。

因為她口不能言,眼裡的驚懼控訴著她此時的不安。

昨日已經聽說了她失聲的原因,宣衍心裡有些不舒服,吩咐青箏好好照顧她,自己背身去。

花媚收拾完碎碗回了廚房,宣衍跟到廚房問,“花蓮姑娘既是在新月樓殞命,你肯定清楚新月樓的一切勾當,夕落姑娘這聲音真的沒辦法恢復麼?”

“有啊。”花媚訕笑了一下,“只要得到新月樓的解藥就成。”

重巴白高興了一場,“你這話跟沒說有區別嗎?”

花媚白了重巴一眼,繼續忙自己手裡的事,邊問,“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走啊,新月樓要找的人我還沒聽說找不到的。”

宣衍沒作聲,折身走了出去,留下重巴對花媚笑道:“怎麼,你先前不是要留我嗎?現在又要趕我走了,大唐有句話,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果真是摸不清呢。”

花媚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重巴,咱倆好歹好過一場,我家裡如今就只剩我一個,家裡父母妹妹年節時掃墓還指望著我呢,我也還想找個男人成婚有個孩子,將來我死後也好有人給我扶棺材。說出來你可能覺得好笑,自打我倆在一起,我就一直指著你,可你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總是滿懷期待又滿懷失望。就因為我是成過一次婚的女人,不敢輕易表露自己內心的想法,怕被人輕賤。但你也不能拿著我的真心又來博我的性命吧。”

這番話說得重巴愣在當場,不知道要怎麼回花媚,好像只要他一開始,鐵定會傷花媚的心。

可是他不開口,花媚也被他傷得不輕。

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青箏,她站在屋簷下鄙夷的看著重巴,顯然是聽到了花媚的那些話。

重巴臉上掛不住,還是在他曾經肖想過的女子面前被鄙夷,頓時覺得臉像火燒似得燙。

宣衍站在床前,看見一直縮在床角警惕瞪著他的夕落,她渾身都在發抖,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一直處於緊張恍恐之中。

“你不用害怕,是我們救了你,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的啞病我正在想辦法拿到解藥。”

雖然宣衍這樣說,但夕落似乎並未鬆懈一絲一毫的緊張和不安。

“託你的福,我們所有人都被新月樓的人通緝,所以請你放棄逃跑的念頭,只要你在街上一露面,不僅你會被抓回去,我們也會跟著遭殃。

“我現在什麼也不會問你,你先安心養傷。”

夕落眼裡噙著淚,眼眶紅得很。眼前的男子模樣並不出眾,說出的話卻有種讓人不容置信的氣勢。這段時日她認識到人間地獄是什麼樣的,再不敢輕易交付信任出去。

青逸在屋外等著宣衍,說了幾句話宣衍便走了出去,青箏進屋守著夕落。

見到宣衍出來,青逸鬆開抄著手走過來,“公子爺,要不我今晚夜探新月樓,把解藥找出來吧。”

宣衍搖了搖頭,猶豫著說道:“新月樓的勢力和手段如此霸道,他背後的人肯定不容小覷,咱們能想到的,他們肯定也能想到,說不定新月樓正撒開了一張網等著咱們呢。”

“那怎麼辦?”青逸想了想,問出了兩日的疑惑,“殿下,您為何救她?咱們是乎不該管這嫌事。”

“我可不會瞎救人,她也不是真的只是新月樓的姑娘那麼簡單。”

青逸在屋外等著宣衍,說了幾句話宣衍便走了出去,青箏進屋守著夕落。

見到宣衍出來,青逸鬆開抄著手走過來,“公子爺,要不我今晚夜探新月樓,把解藥找出來吧。”

宣衍搖了搖頭,猶豫著說道:“新月樓的勢力和手段如此霸道,他背後的人肯定不容小覷,咱們能想到的,他們肯定也能想到,說不定新月樓正撒開了一張網等著咱們呢。”

“那怎麼辦?”青逸想了想,問出了兩日的疑惑,“殿下,您為何救她?咱們是乎不該管這嫌事。”

“我可不會瞎救人,她也不是真的只是新月樓的姑娘那麼簡單。”

宣衍沒向青逸過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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