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軒喝了口茶,看向無邪 “你先說你的發現吧”

無邪沉吟片刻,想好措詞後將一切娓娓道來:

“我收到了老癢的信,老癢他並沒有死,三年前,他物化出另一個自已逃離了秦嶺,這次他再次物化出自已,而且在墓裡他引導我物化出了他的母親,你看,這是他們的照片。”

無邪將老癢的信拿來讓蘇月軒看,照片上是老癢和他的母親,但他母親過於年輕了,看上去不像母子,倒像是夫妻,而且兩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對,隱隱有種蛇的陰冷感,讓人心裡不舒服。

除去這張照片 ,老癢的信中可謂字字懇切,他與無邪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如今卻到永不相見的地步,倒是讓人唏噓世事無常。

人世間總是充斥著遺憾與痛苦。

縱使在強大的人也敵不過命運的安排。

無邪有些落寞的嘆氣,“無論他是不是真的老癢,現在他能和母親一起活著,就算是最大的幸事了。”

“除了老癢,還有件事,當時胖子把魚眼石讓我找買家,這人是濟南的,叫海叔,你走那天剛好派人來給錢,說是有蛇眉銅魚的線索。”

“昨天見到他,說他從舊報紙上得了些線索,這事跟陳皮阿四有關,陳皮和我爺爺一輩,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名字都是響噹噹。

七四年左右,陳皮阿四無意間聽到廣西 臥佛嶺的一座廟宇塌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裡可能是大墓,憑著這種直覺,他來到了臥佛嶺。

坦塌的塔下是一座“鏡兒宮”,佛塔裡多是值錢的寶貝,陳皮阿四自然動了心,偽造了一個支邊知識分子的身份,以尋找掉下懸崖的學生為藉口,騙苗寨人將他帶到叢林內部,又隨意找了個藉口支開他們,一路輾轉找到了“鏡兒宮”。

進了宮殿剛拿了個八重寶函,就遇到怪事,跑的時候還點背,遇上了那群苗人,被廢掉了兩隻眼睛,寶函也被拿走了。

後來那寶函進了博物館,陳皮阿四一打聽,裡面沒有舍利子,只有一條蛇眉銅魚。”

“如今,那條銅魚正在杭州拍賣。”

無邪講的口乾舌燥,押了一口茶。

“故事雖好,但稱不上大事,還有事沒說。”

蘇月軒慢慢的為無邪蓄茶,心中盤算著海叔的用意。

無邪目光中帶著些狡黠,給蘇月軒比了個大拇哥,

“厲害,後面的才是大事,月亮,你想,已知現在有三枚銅魚,一條在戰國後期的諸侯墓裡,一條在元末明初的海底墓,這條在北宋的佛塔地宮,這些地方,哪跟哪都不挨著,但偏偏都有銅魚,是不是很怪!”

蘇月軒看無邪臉上帶著些許的自得,哪裡不知道,無邪已經知道了答案。

蘇月軒故作疑惑的搖了搖頭,“這件事確實怪,我也實在不知其用意,無邪,你知道嗎?”

無邪等的就是蘇月軒的反問,立馬一拍桌子,

“說的就是這個!我也是偶然發現的,我當時也思考不出什麼便去喝了個晚茶,一不小心在中國旅遊地圖上燙了個洞,這一燙倒是發現了天機。

旁邊有幾個老頭子,我剛把地圖放回去,有個老頭就拿走了,還說我燙出個風水局。”

蘇月軒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哦?風水局?”

無邪攤開一幅地圖,指給蘇月軒看,

“你看,祈蒙山西周陵、廣西臥佛嶺的浮屠地宮、西沙海底墓,這三個地方連在一起是什麼?”

蘇月軒順著無邪比劃的順序看去,看清後,背後猛的驚出了一層涼汗,

“龍脈!”

無邪也十分激動,“對,就是龍脈,這只是個"出水龍",要是再加上這裡呢?”

無邪將手指向地圖的一處,蘇月軒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發寒,看著顯眼的"長白山",蘇月軒的直覺告訴他,他好像觸碰到一個足以翻天的隱秘。

不該繼續聽下去了,不能知道了!

“無邪!”

“嗯?”無邪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蘇月軒。

蘇月軒看著無邪眼中帶著的單純與激動,驀地笑了下,

“繼續吧。”

“這些點連成一線,一頭在水裡一頭在地上,所以叫"出水龍",看龍脈一類的屬於大頭風水,要論起大師,還要屬明初的汪藏海,他是大頭風水師裡的翹楚。”

蘇月軒頓時福臨心至,

“雲頂天宮。”

無邪激動的點頭,“對,就是為了雲頂天宮,什麼七星魯王宮、西沙海底墓…,汪藏海通通去過,雖然不知道汪藏海為什麼要放蛇眉銅魚,但肯定是為天宮鋪路…”

無邪又自言自語的分析了一波,又說出個關鍵資訊,

“我猜,這又是個局,告訴我風水局的那個老頭,極有可能是陳皮阿四。”

蘇月軒聽到這句話,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無邪身邊盤著太多牛鬼蛇神了,有什麼事都不意外。

“看來,我們又要下墓了。”

無邪一聽下墓就頭疼,“我還不信了,我就不去能怎樣,還能綁著我去?!”

蘇月軒看無邪一臉抗拒,沒出言反駁,只是心中嘆了口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你跳的局,怎麼也逃不過。

無邪吃了幾口糕點,正襟危坐等待蘇月軒說事。

蘇月軒一時不知怎麼和無邪說,難道說,我哥發話讓我離你遠一點?

這麼多天的相處,蘇月軒是真的喜歡無邪,也是真的有預感,這次不走就徹底走不掉了,但放任無邪一個人下墓,蘇月軒總歸是不太放心。

蘇月軒揉了揉眉心,最終選擇將一切和盤托出。

無邪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狗血劇情,無邪腦子有些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你要走嗎?”

無邪有些不確定的問,心裡五味雜陳,昨天還感覺現在自已是孤家寡人,現在月亮一走,自已就更不用提了,地裡的小白菜都沒自已苦。

“不走。”

“哦,我…?”

無邪眼睛猛的亮了起來,一把抱住蘇月軒,大力的拍了拍他。

“我靠,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

“好了,別抱了,快鬆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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