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燈光還算明亮,各種佈置擺設一目瞭然。

大塊的地毯,寬大的沙發,牆角的綠植,屋頂的吊燈。

對著大門的窗戶上沒拉窗簾,時而幽暗時而刺眼的燈光在窗外閃過,看來下面就是進來時那個舞池大廳了。

房間裡煙霧繚繞,沙發上坐了兩個男人和四五個女人,看到鄭少陽帶著兩個人進來,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兩個男人,一個短袖襯衫,休閒西褲,臉上還帶了一副金絲邊眼鏡,穿著打扮很是整齊,一副文質彬彬的商業範兒。另一個,背心短褲,光頭紋身,虎背熊腰,面目猙獰,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還有幾條顯眼的傷疤。

幾個女人,除了一個單獨坐著的穿著還算齊整外,其他都近乎是內衣一般,抹胸,牛仔短裙,不但露出了大片的腰肢和大腿,就連兩腿之間那小小的布片也都隨著姿勢的變換時不時的顯露下真容。

幾個女人毫不在意自己隱私部位的走光,跟兩個男人搔首弄姿的打情罵俏,甚至光頭的腿上就坐著一個,光頭的手正在女人的大腿上揉來揉去。

看到裡面幾人的做派,左家成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嫦娥卻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依舊面上毫無表情。

“少陽,這就是你說的大師麼?”

看到幾個人進來,襯衫男揚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左家成和嫦娥示意了一下。

光頭卻只掃了一眼左家成,就把目光落在了嫦娥的身上。

“極品啊···”

作為千歲會所的二股東,其實就是打手頭子,光頭染指過的女人不少。

社會上的不說,僅僅會所裡面的那些女孩子,不管是出賣皮肉的還是領舞,甚至歌手和服務員,除了襯衫男特意交代過的幾個,只要是光頭看上的,沒有一個能逃脫了光頭的手掌心。

現在嫦娥一進來,光頭馬上就發現了嫦娥與他經歷過的那些女子的不同。

這是個良家。

別看裝出一副視若無睹,煙視媚行的樣子,但不論是坐立行的姿勢還是眼神的表露,都與那些歡場女子截然不同。

就連對面鄭少陽的那個小情婦,也沒有她的味道。

良家女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光頭也經歷過不少,但這個不同。

對面這個跟著鄭少陽和那什麼狗屁大師進來的女人,明明身上的每個部位都不停地向周圍散發著誘惑,卻偏偏長著一張凜然不可侵犯的鵝蛋臉。

窄肩、細腰、寬臀、巨胸。

光頭能看出來,那胸絕對不是後天拿矽膠填的,百分之一百的原裝。

那腰肢雖然纖細,卻只是在胸臀的對比下才造成的感覺,單看絕對稱得上豐腴。這種腰,不管是上手摸還是坐在身上搖動,都能讓人分分鐘神魂出竅。

還有那筆直,渾圓的兩條大長腿···

“這個女人,就算彬哥吃了,我也得想辦法喝兩口湯···”

光頭的變化,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瞬間就感覺到了。

剛剛二十分鐘,無論她在光頭身上如何的扭動,無論光頭如何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坐在光頭的腿上,她的屁股下面都沒有絲毫的感覺,跟坐在沙發上差不多。

沒想到這幾個人剛一進來,光頭馬上就支稜起來了。

女人沒說話,感覺光頭摟著她的手放鬆了一些,默默的站起身來走到了一邊,只留下光頭一個人搭著帳篷。

“彬哥,強哥,這就是我說的左大師,這是左大師的女朋友···”

“左大師,這兩位就是這個千歲會所的老闆,這位是丁文彬彬哥,這位是潘強強哥。”

左家成站在了地毯外邊,不卑不亢的向兩個男人打了個招呼。

“丁總,潘總,晚上好。”

鄭少陽晚上到千歲玩,手下的馬仔看到左家成進來,便跑進來跟他說了一聲。丁文彬和潘強聽鄭少陽說起來,一時興起,便讓鄭少陽把這個所謂的“左大師”請過來看一看。

千歲是目前南河最大的會所,夜總會,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但誰會認為自己的生意已經足夠好,不想多掙錢了呢?

“左大師,請坐,請坐。”

丁文彬指了指對面的沙發,沙發上的兩個女人趕快站起來走到一邊。

左家成和嫦娥在沙發上坐下,鄭少陽也坐在了自己的情婦旁邊。

“左大師,聽少陽說,你能看風水,治隱疾,而且立竿見影,手到病除?”

左家成跟自己之間發生的事情,鄭少陽並沒有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更不會把自己快不過三秒的事情告訴外人,故而只是說認識了個高人,不但治好了自己的隱疾,還能看風水,定吉凶。

丁文彬原本並不信這些,只不過看鄭少陽說的熱烈,起了好奇心而已。

現在看到左家成這麼年輕,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高人風範,完全就是個大學生的樣子,不禁大失所望。

不過這小子的女朋友倒是個尤物,要是有機會倒是可以嚐嚐味兒。

丁文彬跟潘強的區別,就是丁文彬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也能夠分得清輕重緩急。

在沒有弄明白具體的情況之時,丁文彬可以把自己的慾望深深的隱藏起來,就像一條毒蛇一般,耐著性子跟別人周旋。

特別是在不認識或者不熟悉的人面前,丁文彬總是能表現出一副彬彬有禮的儒商派頭,講文明懂禮貌,熱情而有度,親切卻不諂媚,處處留意別人的感受,處處給別人留有餘地。

只有在弄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後,丁文彬才會象《黔之驢》裡所寫的那頭老虎一般,“跳踉大㘚,斷其喉,盡其肉,乃去。”

只是他不知道,今天他的這副表現對左家成和嫦娥完全沒有用處。

這兩位一進來,就把他的老底兒都看穿了,連他七歲時偷看家裡保姆洗澡的事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左家成在沙發上坐下,聽到丁文彬發問,淡然一笑。

“丁總客氣了,當不得丁總稱呼大師。”

“我玉虛門人行走世間,靠的確實是祖師傳下來的一些五行六爻之術,不過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至於手到病除什麼的,只是鄭總抬舉,丁總當玩笑話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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