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象不到,才讓你展示的麼。”

嫦娥依舊一副煙視媚行的樣子,還朝著潘強飛了一個媚眼過去。

丁文彬,鄭少陽還有身邊的幾個女人的腦子已經宕機了。

丁文彬的心情雖然還在為左家成說他只能再活四年而低落,可是看到嫦娥這個極品美女當著眾人的面跟潘強調情,丁文彬心裡面更不舒服了。

不過,雖然心裡面不舒服,可丁文彬還是儲存了一絲的理智。

聽說這個左大師是跟著好幾個人一起來的,如果他和這個極品女人的關係不是那麼特殊的話,這女人根本就不會跟著他上來。

可這女人不但跟他上來了,還當著他的面跟人調情,而左家成又坐在一旁一副樂呵呵看戲的樣子···

不對,這裡面不正常!

鄭少陽也不會思考了。

左大師這是怎麼了?

難道就因為強哥威脅了威脅他,他就不管身邊這個誰見了都忍不住的女人了麼?

早知道是這樣,那我那天在汽車銷售公司···

剛想到這裡,忽然看見左家成扭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頓時如同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來。

左大師會怕威脅麼?

那天自己身邊的兩個小弟也是五大三粗的,他不是也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給降住了麼?

更何況他說強哥十五分鐘內會有血光之災,看他好整以暇的樣子,我還是先老實坐著等等看吧···

丁文彬和鄭少陽怎麼想的先不說,潘強聽了嫦娥的話,推開身邊兩個女人就站了起來。

“想見識強哥的實力,沒問題,強哥這就讓你好好瞅瞅。”

站起來的潘強前後聳動著腰胯,還用雙手抓住了自己身上的背心的兩邊。

“刺啦···”,背心被用力撕開,露出了一身黝黑的皮肉。

雖然跟丁文彬一起開了這個會所之後,潘強也很少做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不過身材還算維持的可以,只是微微凸顯了些肥肉,胳膊上還遺留著一絲腱子肉的痕跡。

潘強轉身,用後背上大片的紋身對著眾人,曲臂做了一個健美運動員常見的曲肘肱二頭肌動作,順便又掐著腰對著眾人扭動了幾下屁股,回頭對著嫦娥顛了兩下下巴,意思是“怎麼樣?”

在場的眾人頓時被潘強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來,幾個千歲會所的女人感受最深。

這還是那個兇狠、邪惡、粗魯、下流的強哥麼?

哪次強哥興致來了,不是隻輕輕勾一下手指頭,就推搡著她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不拘是衛生間,包房,樓梯的拐角,沙發的後面···

反正從不考慮她們的意見,反而比較喜歡掐她們的脖子。

今天這是···,改了性子了,這麼辣眼睛的動作都能做出來?

“怎麼樣?夠不夠靈活,夠不夠結實?”

看嫦娥沒什麼表示,潘強又轉過身來,速度飛快的解開腰間繫著的繩結···

“我再讓你看看什麼叫粗壯···”

“唰···”,丁文彬抓起桌上的酒杯,迎頭潑了潘強一杯酒,混合著冰塊的酒水頓時澆的潘強一個激靈,眼神恢復了應有的活動度。

看看自己已經赤裸的上身,脫了半個屁股的短褲,還有那本就已經聳立起來,卻又因為短褲拉下來之後更加明顯的旗杆,潘強趕緊七手八腳的把短褲重新拉起來,又坐回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掩飾自己已經翹起來的兄弟。

“彬哥,我怎麼了?”

“丟人現眼。”

明知道這傢伙是個什麼貨色,也沒指望他能給自己長臉,而且逼良為娼,當眾欺負女人的事兒,這傢伙之前也確實幹過幾次,可那都是當著自己心腹的面兒。

今天好幾個外人在場,不算左家成和那個女人這一對當事人外,鄭少陽和他的那個小情婦還在場呢。

鄭少陽的背後明面上是他老婆的那個表哥,可那個表哥後面可還有人呢。這種當面用強的事情,能當著人家的面做麼?

丁文彬看的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阻止了潘強,這傢伙肯定連那條繡著小熊的內褲也順手脫下來了。

然後下一步,估計就要撲過去把那個極品的女人按在沙發上了。

“左大師,這位美女,不要生氣,強子這傢伙喝多了。”

“不對,彬哥,不對,這倆傢伙,是這個女人···”

丁文彬還想向左家成和嫦娥解釋一下,卻突然間被潘強給打斷了。

一杯泡著冰塊的酒讓潘強清醒過來,可偏偏剛剛發生了什麼潘強還記得清清楚楚,明明剛剛一切都好好地,可那個女人對著自己拋了個媚眼之後,一切都開始不按正常的路徑來了。

聯想到左家成被鄭少陽冠以“大師”的稱號,而這個女人又是跟著那個神棍一起來的,潘強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或者是那兩個人搗的鬼。

不得不說,潘強的判斷與現實無限的接近,可是他沒有證據。

潘強也知道自己沒有證據。

左家成和嫦娥進來後,就坐在潘強側面的沙發上,離著潘強還有兩米遠,中間還隔著一個坐在沙發扶手上的女人,以及鄭少陽和他的小情婦。

而且在座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人家進來後,根本就沒做過多餘的動作。

不過沒關係,強哥認定了之後,根本就不需要證據。

“說,剛才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手腳,才讓我頭腦不清楚的···”

潘強嘩啦一下站了起來,一邊兒說一邊兒探手就去抓桌上的菸灰缸。

茶几上的那個菸灰缸,直徑差不多有一尺左右,五六公分厚度,玻璃材質。雖然看起來通體晶瑩剔透,顯得十分高階,但若是被掄在腦袋上,說不定能把人一下子打死。

嫦娥食指一彈,手中的菸頭直直的飛了出去,恰好飛進潘強半張開的口中,燙的潘強啊的叫了一聲,忙不迭的連吐幾口,卻一時間忘記了繼續抓菸灰缸。

“看來你不但醜,也確實頭腦不怎麼清楚,只知道好勇鬥狠。”

“就你這樣的,還想沾染姑奶奶我?老孃的洗腳水也不給你喝!”

嫦娥擺出了一副潑婦的樣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指著潘強便罵了起來,讓沒見過她這副面孔的左家成都禁不住半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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