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快給我拿紙···”

潘強的聲音又在房間裡面響起。

身旁剛剛被潘強推開的珠珠和佩佩兩個女人,趕忙拿起茶几上的抽紙,七手八腳連抽了好幾張,一個給他擦臉上的血跡,一個按住了他頭上的傷口。

“臥槽,你他麼輕點···”

傷口上的痛感讓潘強暫時忘記了繼續針對嫦娥,也讓房間裡劍拔弩張的情緒消退了許多。

“珠珠,佩佩,陪強子到下邊包紮一下。”

丁文彬說話了。

會所裡經常遇到因為各種原因引起的打架,樓下就放著醫藥箱,像潘強這種傷口,會所裡的服務員就能給他很快的處理好。

可能是同樣意識到了左家成話語的威力,潘強並沒有說什麼,由兩個女人陪著走了出去。

“左大師,這位常···女士,強子這個人···,這個人喜歡犯渾,有時候就連我也管不了他···”

剛剛的情形落在幾個人的眼裡,特別是還有鄭少陽和他小情婦在場的情況下,丁文彬即便是想替潘強狡辯幾句也說不出口,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覺得辯解是一種正確的方法,老老實實認錯說不定還能挽回些什麼。

“···我代他向二位賠罪了,希望兩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了他這一回。”

說著,丁文彬站了起來,規規矩矩的向著左家成和嫦娥鞠了一躬。

左家成和嫦娥饒不饒過潘強,丁文彬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不覺得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和一個漂亮的女人,能把潘強怎麼樣,即便是左家成有著什麼大師的名頭,即便是這個大師算命奇準。

再說,潘強是潘強,他是他。左家成和嫦娥兩個如果真對潘強不滿,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只要不針對他,想怎麼收拾潘強就怎麼收拾好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道理道兒上的人哪一個不懂?

丁文彬在乎的是,左家成對他的態度。

剛剛左家成說了他還有四年的壽命,而且還是死於非命,從他算到潘強血光之災的本事上看,這個年紀輕輕的大師還真的是名不虛傳。

四年,一千四百多天,三萬五千個小時。

平時沒事兒的話,就這麼過著可能還覺得時間挺長,可一旦把死於非命這四個字放在前面,那這四年的每一天,丁文彬估計自己都要寢食難安了。

所以自己的事兒估計還是得落到他的頭上,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從他那兒求一個方法出來。

鞠躬完畢,丁文彬直起身來,才接著說道。

“左大師,您既然能看出來我這個壽限,應該是也有辦法···,幫我···”

見丁文彬態度很端正,左家成打了個哈哈,輕輕的擺了幾下手。

“丁總客氣了。”

“既然你都說了他是個渾人,我怎麼會跟他一般見識,再說,他真正得罪的也不是我。”

“他得罪的是常姐···”

左家成看了看嫦娥,見嫦娥拿著一對鳳目卻朝著他翻著白眼,就知道嫦娥沒打算說話,已經把決定權全都交給了他。

“你別看常姐一直陪在我的身邊,但是說實話,她的背景、她的實力,就連我也惹不起。”

“我雖然能看出來你的壽限,但是你如果想要我為你逆天改命,我卻是做不到的,除非常姐能幫我···”

一番話說的丁文彬頭上又開始冒汗,心中暗罵潘強真是個孫子,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真正有本事的人。

看左家成剛剛看雯雯大腿的樣子,估計隨便付出點代價就能讓他幫自己把命給改了,大不了錢、女人一塊上就得了,再不行這屋裡的女人都給他。

可是按照左家成的說法,沒想到這孫子偏偏把最厲害的人給得罪了。

女人可最是小心眼的,這要不真正的把人家心裡的氣兒給平了,人家能真心實意的幫自己麼?

一邊兒想,丁文彬一邊兒把注意力轉向了嫦娥。

剛剛嫦娥進來的時候,他和潘強都只是覺得這真是個風韻少婦,極品的尤物,可到了此時才覺出了不同。

經歷了剛剛潘強暴起威脅,謾罵,甚至可能抓起水晶菸灰缸就要砸過來,再加上打火機爆炸炸下來一塊玻璃割破潘強的頭皮,就連自己都不能心平氣和,身邊的兩個女子和鄭少陽的小情婦更是禁不住花容失色,而人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連臉都沒紅一下。

而且,丁文彬還記得很清楚,這女人剛剛舔紅唇,拋媚眼誘惑潘強,緊接著又一個菸頭逼退潘強繼而指著潘強的鼻子怒罵,臉色變換極為迅速,可現在,就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雖然看著像是在看自己,可眼神根本飄忽不定···

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左家成的話,丁文彬信了八成了。

這樣的女人就算不是左大師所說的那樣,也不是個好對付的。

潘強你個煞筆,早晚死在女人的褲襠底下。

“這個···,常小姐,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

丁文彬覺得跟這兩個人剛剛認識,對他們的脾性、愛好全都一無所知。

而且根據鄭少陽剛才所說,他跟這兩個人也是剛認識不久,這才是第二次見面,根本談不上交情,想透過鄭少陽從中勾兌不讓人家生氣估計就是個笑話,還不如自己直接問出來。

有什麼話,說在明處,也省的萬一再鬧誤會。

“你別聽家成在哪兒胡說。”

“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麼本事能幫他給你逆天改命?”

“我也就是有點拳腳功夫,能保護自己不受欺負而已。”

嫦娥才不想摻和這事兒。

她不是沒手段給丁文彬延壽,可她不是土地。

土地掌管一境,保一方平安,乾的就是干涉凡人旦夕禍福的事情。

但她要是想在凡人身上動點什麼,特別是涉及到壽命、禍福這類的事情,那遭到的反噬可不是剛剛因為施法讓潘強頭上割個了口子,自己才斷了根頭髮所能比擬的。

要按嫦娥的性子,剛才就應該跟潘強直來直去把他打個鼻青臉腫跪地求饒才行,既解了氣,又不犯天條。

反正讓誰來看,都只能翹大拇指說自己武藝高強。

偏偏左土地爺說了潘強會有血光之災,就算她不出手,潘強照樣逃不過這一劫。

可自己要是跟潘強打來打去,萬一超了左土地所說的時間,自己身在局中,還不知道會掉點什麼呢。

那乾脆自己動手,幫那個傢伙應劫拉倒。既應了左土地爺的話,又小小的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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