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成沒想到自己猜對了,孟雨桐出腳之前,真的會大吼一聲。

不得不說,吼不吼的,聲音是不是能嚇人一跳,確實得分人。

起碼孟家姑娘吼的這一聲兒,要是音量小點兒,估計能讓人聽了渾身發軟。

不過隨後跟著來的這一腳,倒確實是彰顯了人家練了十幾年跆拳道的功力,左家成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

左家成,連同他抱著的田聰明,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動作這麼快···”

孟雨桐顧不上腳上被左家成的屁股反震的隱隱的疼,忙跑過來要把左家成扶起來。

“別忙,別忙,你先把他皮帶解下來。”

按照警察抓壞人的一整套流程,制服歹徒之後,就得給歹徒上銬子。

可左家成又沒有銬子,就只能變通一下,把田聰明的皮帶解下來,再把他的手捆住了。

為了孟雨桐方便操作,壓在田聰明身上,控制住他活動的左家成,還稍微向旁邊移動了一下腰。

“啥,解他皮帶?”

孟雨桐一臉的嫌棄。

光天化···月之下,你讓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去解一個陌生男人的皮帶,這成何以堪?

雖然這時候田聰明的精神也是緊張的,並沒有什麼生理反應出現,可初夏的天氣,本來穿的就少,衣服又薄,那個地方是女孩子好下手的麼?

更何況田聰明的拉鍊不知道是原本就沒拉,還是剛剛跟左家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扯開了,連裡面藍色的內褲都露了出來。

好在不知道跑哪兒的林二公子終於姍姍來遲了。

幫著左家成解開了田聰明的皮帶,又一起按著田聰明,把他的手反背到背後,用皮帶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左土地拍了拍身上的土,撿起了扔在地上的煙和火機,點燃了一根,這次想起剛剛的事情。

“我說,孟雨桐同學,你剛剛那一腳,可是奔著讓這哥們斷子絕孫去的啊···”

還別說,要是沒有左家成的屁股在前面擋著,孟雨桐的這一腳還真有可能跟田聰明結下殺子之仇,如果她能在田聰明的螺紋鋼掄下來之前踢中了。

“···”

孟雨桐一臉緋紅,剛剛只顧著怎麼能最快的解決田聰明的戰鬥力了,根本沒想那麼多。當然,剛剛田聰明罵她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要臉估計也有點原因。

左家成把田聰明拉到馬路牙子邊兒坐下,把嘴裡剛剛點燃的煙塞在他嘴裡,自己又點燃了一根。

“這會兒應該能好好說話了吧···”

“看你這樣子,估計是受女人的刺激了,有什麼委屈,趁著警察還沒來,說出來發洩發洩吧。”

說到受女人的刺激,左家成還不經意的瞥了孟雨桐一眼,氣得孟雨桐差點化身小辣椒跟他理論起來。

“有些事兒,雖然一時間接受不了,其實往長遠了想想,起碼早知道要比晚知道強了很多。”

田聰明還沒張口,左家成便也不能把話說透,只能雲天霧罩的說一些誰聽了好像都明白,但也好像不太明白的話。

被反綁住之後,田聰明似乎真的冷靜了許多,叼著嘴裡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看也不看左家成一眼,盯著對面路邊的路燈不說話。

“說說吧,說不定有些事兒你說出來,我還能幫你。”

“就算幫不了你,有個人聽你說說話,起碼也能讓你傾訴一下。”

左家成並不是多管閒事兒的人。

只不過是嫦娥曾經告誡過他,如果在他身邊發生的事情,特別是他也作為當事人在其中出現的,最好都能謹慎對待。

世間事因緣際會,本來事與事之間就可能會產生千絲萬縷的聯絡,有些影響就算是神仙也無法預估。

林深是個愛湊熱鬧的。

見左家成對著田聰明循循善誘,一點不像剛剛還打生打死的樣子,想想左家成說過的左二爺,家學淵源之類的,眼珠子一轉也來了興趣,一屁股坐在田聰明的另一邊,也點上了根菸。

“說吧,哥們兒,看你這打扮也是個有正當職業的,肯定有過不去的事兒。”

“我們倆是最熱心,最愛見義勇為的五好青年,從把你幹翻了捆上這件事兒你就能看的出來。”

“今天你弄出來的這一檔子事兒,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你要是真有什麼放不下的,跟我們哥倆兒說說,說不定我們真能幫到你。”

林深也不知道是在勸人還是在拱火,把幹翻田聰明的事兒都拿出來舉例,讓在一旁支著耳朵聽的孟雨桐直翻白眼,左家成都禁不住嘴角想踢他一腳。

不過,田聰明可能真的聽進了林深的話,也可能確實是想找人傾訴一下。

這幾個人,跟自己剛好萍水相逢,誰也不認識誰,說不定再過幾分鐘,就永遠也不會再見面了,就讓他們當自己最後的聽眾吧。

田聰明吐掉了嘴裡的菸頭,開始述說。

“我是第三十八中的化學教師···”

隨著田聰明的述說,林深和孟雨桐不禁慢慢的張大了嘴巴,就連等了好久不見動靜,趕過來找他們幾個的小辣椒也義憤填膺的鼓起了腮幫子。

“這樣的女人,還真是···,還真是···”

小辣椒不知道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還是覺得說出來的話太過於惡毒,重複了兩遍,到底也沒說出來還真是什麼。

“哥們兒,還是我這個兄弟剛剛說的話,這種事兒,起碼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強上很多。”

“你想想啊,這你要不是現在發現了,過幾天你那個老婆一懷孕,你連是不是你的種兒都不知道。”

“要是再給別人養上幾十年孩子,那你不是更加虧大了···”

林深勸人,一般都是哪兒疼往哪兒捅,捅的田聰明眼角直抽抽。

“那個賤貨已經懷孕了···”

“臥槽。”

林深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

“說說我們能幫你什麼吧···”

“先說好,犯法的事兒我們可不幹啊。”

遠處的警笛聲已經傳了過來,看著夜色裡那由遠及近的警燈,左家成問出了最後一句。

“你們要是真想幫我,就幫我查下那個男人是誰吧,等我從裡面出來,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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