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柚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難怪當初網路上大家都說他是女媧畢設作品,華麗深邃的外表下,還有讓人腦袋變色的身材,可偏偏他給與UP主們剪輯的素材都是穿得嚴嚴實實的。

高領毛衣完美遮住了鎖骨到脖頸的那些,只有薄唇上的淡粉傷痕,卻是避無可避了,傷得更靠近左邊,就彷彿她刻意親得他的唇角,這樣更欲了,有一種藕斷絲連的纏綿曖昧之感。

蘇柚扭過頭去,每次看這個傷痕,就在提醒她,她的胡作非為。

但好在大部分的傷被黑色毛衣遮住了,爸爸阿姨那已經胡鬧過了,和傅斯淙媽媽的第一次見面,她還是想保留一點體面。

進了包間,他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我們提前十分鐘到了。”

作為年輕人對長輩的禮貌,他直接幫她把時間算進去了。

蘇柚滿意地點頭,她環顧四周,“阿姨喜歡吃火鍋啊?”

倒是和她口味一樣誒。

“沒有,我媽喜歡吃日料。”

“啊?”

傅斯淙撩了下眼皮,語氣疏懶,“看到你,她應該顧不得吃什麼了。”

-

謝柃宜走進大廳的時候,聽見服務員說8號包廂已經有人在等她了,她神色不明,突的拽住服務員,“幾個人?”

“兩位。”

“一男一女?”

“是的,貴賓。”這位服務員發現有點看不透眼前這手裡拿著小包,一身湖藍色民族風長裙,明豔美麗的太太了。

謝柃宜瞪了瞪眼睛,來真的啊?

摸了摸下顎,讓她猜猜看,女的是誰?合作伙伴?

這些年她就沒有看到除了工作以外,她兒子和哪個女性產生交集,連秘書都是男的。

她可不信她兒子這套說辭,肯定是鬧著玩的。

謝柃宜跟著服務員往前走,掀了掀眉,不經意又一問,“女孩漂亮嗎?”

服務員是個女孩,居然都紅了臉,“很漂亮。”

她很久沒見過這麼清純漂亮,超級有辨識度的小姐姐了,長得像她小時候想買卻又昂貴無比的波斯洋娃娃。

尤其她上菜的時候,還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香香的味道,要不是怕違反員工守則,她真的很想問一問是什麼香水。

謝柃宜眉心微聳,細想起來,這麼多年,她兒子從來不會跟她開這種型別的玩笑的。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服務員開啟包間大門,謝柃宜的視線迅速落在站在傅斯淙身邊的女孩身上,兩人已經站起來了。

女孩約莫到斯淙肩膀的樣子,這身高差極為讓人滿意。

女孩面板白皙晶瑩,五官精緻,透著一種天生軟糯無辜的乖巧,就算犯錯,都不捨得罵她。

“阿姨好。”外套已經脫去了,蘇柚雙手放在潔白的連衣裙前,甜甜一笑。

謝柃宜盯著她險些挪不開視線,心也莫名顫了顫。“你好。”

她腦子有點空空的,看向傅斯淙。

能不能來個人掐她一把,這居然是真的?

當初他事業穩定後,她曾促膝長談,跟他聊過婚嫁問題,可她兒子明裡暗裡表達出的意思就是這輩子很有可能不結婚了。

因此打電話的時候,她才覺得他是在逗她玩。但現在……

“我是蘇柚。”

氣氛突然僵住,謝柃宜手裡的小包及時被傅斯淙抽走了,她木訥地看著,不確定地重複了一遍,“你叫蘇柚?”

“是的。”蘇柚唇角的弧度更甚,甜得醉人。

謝柃宜激動壞了,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身姿前傾,眼睛定定地看著她,明亮灼人,“原來在沈家時,阿淙給你和沈祈補過課?”

“是的。”

謝柃宜艱難地深呼吸好幾次,方才平復呼吸。

為避免嚇到她,“別緊張,咱們先坐。”

她還是捨不得挪不開視線,看得蘇柚都不好意思了,倒是傅斯淙先替她解了圍,“媽,要不您先把外套脫了?”

“哦。好。”

脫去了外套,剛掛在置物架上,謝柃宜也捨不得挪眼,真是越看越歡喜。

她心心念唸的事成了真,當年救了她命的小姑娘居然真成了她兒媳婦兒?

猝然,謝柃宜視線不自覺被兒子給牽住了,挑眉,“這衣服貌似也不是你平時的風格。不過這天還熱著呢,貌似不到穿高領毛衣的季節,你要不要也脫了?”

蘇柚放在膝上的白皙手指很快攪在了一起,攪得很緊。

要曝光了嗎?想起男人脖子乃至鎖骨的紫葡萄串,她心裡就跟螃蟹鉗夾來夾去似的,不敢想等會兒會有多難堪。

可身為風暴中心的某人卻不慌不忙,穩穩坐著,冷白的手抬起白瓷茶杯,抿起薄唇,喝了口茶,方才有條不紊道,“您兒媳婦買的。”

謝柃宜一愣,很快喜上眉梢,藏都藏不住,“那別脫,好好穿著。”

末了又補一句,“一件都不能少。”

蘇柚揉了揉額頭,雖然開心,逃過一劫,但不知怎麼的,又莫名為傅斯淙悲哀一秒鐘。

可他靜靜地給她們兩人倒水,點菜,她竟然覺得他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謝柃宜瞪圓眼睛,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已經坐進來十分鐘了,人恍恍惚惚的還在發懵。

半晌突兀地冒出一句,“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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