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但我為什麼是好夢啊?”宋逾時皺一下眉“夢到了小時候,大概七歲左右?我和我的爸爸媽媽一起包餃子,從買肉,剁肉餡,擀麵皮,到包起來然後下鍋,我還邀請了鄰家哥哥一起來吃,算是美夢吧?”

“不是你憑什麼?我們要麼被打,要麼被嚇,你憑什麼就是美夢?啊”瑞雲爍不理解,別人也不理解,就連宋逾時自已也不理解。

“而且我們夢的要麼是別人的事,要麼就是完全不存在的,你為什麼夢的是自已的回憶?夢見還有區別對待?”琴芷酒問道。

“或許因為哥長得帥?”宋逾時哈哈了一下。

但是開的玩笑還沒有來得及把別人逗樂,就被豔離康一聲驚呼給打斷,眾人回頭看去,那幅男子的畫竟然睜開了眼睛。

男子眼睛是血紅色,眼睫毛下垂且悠長,眼裡卻沒有一點亮光,生了一對狐狸眼,眼睛倒是勾人的很,但此時的眾人已經沒有心情去關心他的眼睛了,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雖然這眼睛挺好看的,但被盯著真是感覺渾身不舒服”宋逾時邊說邊打了個顫慄。

“重點是這個嗎大哥,重點是畫裡的人眼睛會動啊”瑞雲爍翻了個白眼。

聽到瑞雲爍的話大家都迅速的把頭掰過去,主打一個眼不見為淨,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向樓梯口走去。

“往下走試試,或許有什麼資訊”豔離康提議道。

“喂,老太婆,你幹嘛老是提議我們即將要做的事?”瑞雲爍抱怨道,似乎自已也早就想到法子被別人先說了有點不高興。

“沒事兒,誰說不都一樣嘛”宋逾時笑著安撫道。

眾人一連下了好幾階樓梯才終於看到了有個拐角處有倆建築物。

“是兩個石膏雕像”於年七說道。

“看樣子像是士兵一樣”琴芷酒補充道。

走在最前面的宋逾時小心翼翼的伸出腳,生怕一會觸到什麼機關讓這倆活爹在醒過來了,但無事發生。

“ok,這裡還算安全”宋逾時點點頭就繼續往前走了。

“這…會不會安全的不太正常了”但或許是因為被夢境嚇怕了,於年七還是有一點擔心。

“哈哈哈,怎麼會,萬一突然來個怪把我頭打掉怎麼辦”宋逾時開玩笑道。

“噫?你自已說完自已不怕嘛?”琴芷酒壞壞的朝宋逾時做了個鬼臉。

“誒?”宋逾時挑挑眉,看起來並沒有被嚇到。

“別鬧了,看前面”豔離康笑著提醒道。

前面是一個石門,除去門上密密麻麻的英文亂碼整個石門都異常普通,在石門前面有四個大約有1米高的臺子,臺子上都有凹槽,看起來像是存放什麼東西的,每個臺子上面還都有一行小字,分別是“ikohmh\"“zmicrcrm”“pvtkohmdvr”“pvtkodvdrwdd”

“這是存放什麼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英文又是什麼”瑞雲爍問道。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沒有人知道放什麼,等待了片刻後大家就放棄猜測了。

“我們先去三樓吧,主要是真的不想再去二樓了”宋逾時提議道,其他人都預設表示贊同。

在去往3樓的路上居然意外的正常,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這反而有一絲絲的反常,畢竟從進這個博物館開始就沒有片刻安寧。

剛上三樓,就看到走廊一片狼藉,大量的畫掉在地上,有的歪在牆上,好像剛剛被搶劫過一樣。

宋逾時拿起一張畫,畫中一位金髮男子正在彈著鋼琴,畫的角落,一個白髮少年探出腦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金髮男子,正是夢中一家四口的其中兩位。

宋逾時看了畫片刻後正打算把它掛到鄰近的掛鉤上,就見於年七指了一下畫的後面,宋逾時把畫翻轉過來,畫的背面和前面的和諧完全不同。

畫中的角度似乎是從櫃子裡面往外看,在櫃子中,白髮男孩緊緊抱著一位白髮女孩,死死捂住她的嘴,兩個人的眼神都充滿驚恐,櫃子外面,似乎有兩個人正在吵架。

因為角度問題,只能看見其中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的手,看見的那個人是個女子,正是一家四口的母親,她表情有一些癲狂,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和恐懼,她在害怕。

另一個人的手上戴著很多的戒指,其中一個紅寶石戒指最為耀眼,那個人的動作像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但是畫面畢竟沒有聲音,眾人都不知道他們在爭吵什麼。

“你們不覺得這個戒指好像在哪裡見過嗎?”琴芷酒突然說道。

“那張畫!”宋逾時和於年七幾乎同時出聲。

豔離康想了想,也點了一下頭“就是那幅畫,連戒指戴的位置都一樣”

而這個戒指似乎並沒有提供別的有用資訊,眾人也只是簡單討論了一下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來看”正在眾人討論之時瑞雲爍就拿起了另外幅畫,畫的正面是一位女子在和一位男子跳舞,而畫的反面是一個人坐在王位上,他手裡拿著權杖,頭上戴著皇冠,是一樓畫中的男子。

而正面畫的男子和女子都非常年輕,似乎在夢中的那幅畫很多年前。

眾人一張張地檢視著畫,畫中基本上都是圍繞著那5個人的,極少有出現別的人,只是畫的順序似乎是被打亂了,有的是鼎盛時期,有的是王子被砍頭,有的是新王登基,有的是皇后的隕落。

“這像漫畫一樣?難道我們把它拼好?”於年七說道。

“試試看吧”琴芷酒說。

眾人分開行動,按照畫中有用的資訊簡單的排序,整個三樓是一個死衚衕,沒有分叉口,也算是比較簡單,眾人很快就排序完成。

第一張畫的正面是一個國王登基,成為新的國王,而這張畫的反面就是一個人坐在王的位置上,手裡拿著王的頭顱。

“一切都對應上了?”宋逾時說“那個黃頭髮的男子是原本的王,然後娶妻生子,直到整個國家覆滅,而那個灰頭髮的男子,就是侵略那個國家的人”

“我們夢中的畫,和1樓的那個模型都是關於這個,這應該和這個博物館至關重要”琴芷酒正打算摸一摸畫,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琴芷酒回頭,只看謝顧死死抓著琴芷酒的手,眾人都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才發現他是怎麼看見的,又為什麼突然抓人?

瑞雲爍掐了一下自已的胳膊,害怕自已還在做夢,但是很疼,是真的。

謝顧停了一下,發現自已的做法確實有一點失禮就又把手放了下來,比著手語解釋。

“他不喜歡 他生氣 他可怕 我來”豔離康翻譯道。

琴芷酒緩緩讓開了一步,謝顧上前把手放在畫上,只聽咔嚓一聲,走廊的盡頭傳來一些響聲,眾人急忙跑過去,只見一個石膏頭顱緩緩從一個臺子上升起,頭顱雕刻的就是那個金髮男子,他面容溫和,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抱歉”宋逾時說了一聲後,就把頭顱拿了起來,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抱歉,整個石膏不重,甚至很輕,所以宋逾時可以單手抱石膏,另一隻手拉著謝顧。

“這難道放在地下的那個臺子上?”於年七說。

“看起來是!”宋逾時有一點開心,看來努力沒有白費。

他們加快了下樓的腳步,可是剛到一樓,在最前面的瑞雲爍就停了下來,在整個博物館的門口徘徊著一個沒有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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