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急忙運轉功法,靈元全部提起,瘋狂的注入到游龍劍裡,催動游龍劍的鈴鐺,“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響起,想要擾亂張玉海的神識。

可惜張玉海此時的狀態已經混亂,神魂更加混亂,根本沒有受到白流鈴鐺聲音的影響,只是一個勁的衝向白流,雙手張開,抓向白流。

結局是悲慘的,白流本來沒有想著殺了張玉海的,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法控制住瘋了的張玉海,在張玉海的雙手抓到白流的前一秒,游龍劍提前一步刺入了張玉海的丹田。

張玉海丹田被迫,靈元突然被釋放一空了,雙手雖然失去了靈元支撐,但依然抓向白流,只不過軟綿綿的抓住了白流的衣袖。

張玉海丹田破裂了,靈元盡失,但這並不能立馬要了他的性命,張玉海倒在了通道里,急促的呼吸著,眼神散亂無光。

白流抽回游龍劍,在自己的衣袖上蹭了蹭,收回儲物戒指。

瘋狂狀態下的張玉海註定是悲劇的,作為一個法修,近身和劍修肉搏那一刻,結局已定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聲音,藍茵茵和曹虎進來了,看見白流的慘樣和地上躺著的張玉海,小聲驚呼了一下,而後立馬過來,準備攙扶白流。

“我沒事兒,只是靈元耗損有點兒嚴重,你們怎麼樣?”白流制止了藍茵茵,示意自己沒問題。

“我們擊敗了登仙閣的築基期修士們,沒有殺人,公孫世家來人了,大師兄正在交涉,我們下來看看你。”藍茵茵簡短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走,帶上他。”白流一指地上的張玉海,對曹虎說道,然後轉身進入通道盡頭的地下室裡,背起還在昏迷狀態的毛飛龍。

白流一行上了登仙閣的大廳後,才發現原本五層的登仙閣,已經變成一層了,上面的幾層已經被暴力拆除了一樣。

大廳裡也一片狼藉,中間的位置上坐著一位灰衣老者修士,看不出深淺,登仙閣的修士們能站著的,就只有築基後期的閣主了,其他的築基期修士都橫七豎八的半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大師兄胡靈風站在灰衣老者面前,說著話,身後站著一臉警惕的曹龍。

聽到白流等人的動靜後,他們停止了談話,齊齊看向白流。

“小師弟,這位是公孫世家的結丹修士,公孫禮前輩,過來見禮。”大師兄主動給白流介紹,著重提醒了一下結丹修士。

“是,晚輩木靈宗藍洞真人座下弟子白流,見過公孫前輩。”白流恭恭敬敬的行禮,結丹期修士,不可隨意招惹。

“說說吧,你們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夜闖登仙閣?”公孫禮瞅了一眼白流,面無表情的說道。

“公孫前輩,情況是這樣。”白流簡潔扼要的把登仙閣劫持好友毛飛龍,威脅自己交出煉丹廠和自己一行人營救毛飛龍的過程說了一遍,唯獨隻字未提公孫世家。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們登仙閣何時做出這種劫持之事的!”旁邊的登仙閣閣主怒道。

“呵呵,是不是真的,我好友毛飛龍就在身後,只是被你們以手段弄昏迷了,叫醒後一問便知。”白流針鋒相對。

“你隨便找個人,就說是我們劫持的,我們有口也難言不是麼?”

“你還要證據是吧,喏,他就是!”白流一指剛剛被曹虎提上來,扔在地上的張玉海,此時的張玉海一身鮮血,若不是欺負著的胸膛,恐怕已經被眾人當成死人了。

“啊!你敢殺我登仙閣掌櫃,我們登仙閣和你們木靈宗沒完!”登仙閣的閣主更加瘋狂了,叫囂個不停。

“他還沒死呢。”白流不屑的撇撇嘴。

“有什麼區別,你破了他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為,跟殺了他有何區別。”

“還是有區別的,弄醒他一問便知。”白流有這個把握,要是張玉海沒有瘋,恐怕一問肯定不承認,現在嘛,肯定問什麼說什麼了。

“問就問。”登仙閣的閣主可不知道張玉海已經瘋了,他準備反咬一口。

“我可提前告訴你們哦,張玉海被我刺穿丹田前已經瘋了,不然以我築基初期的修為,可是不可能打敗的,一個瘋了的人,可能會胡說,會暴露許多登仙閣的秘密哦。”白流說著話,有意無意的瞄了公孫禮一眼。

“我不信!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瘋!”登仙閣閣主梗著脖子,正要動手弄醒張玉海。

“哦,我的靈劍有擾亂心神的作用,他剛好心神鬆懈時被我給偷襲了。”白流說完,還特意拿出游龍劍,轉動了兩圈,游龍劍特有的鈴鐺聲音響徹大廳。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無視我公孫世家了嗎!”公孫禮威嚴的聲音傳來,登仙閣閣主的動作立馬僵在了原地。

“登仙閣掌櫃劫持毛飛龍,已經被人家找到了,你還在這裡狡辯有何意義!”公孫禮一語定了這件事的性質。

“這,我們!”登仙閣閣主慢慢的轉過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公孫禮。

“你什麼,你們究竟知不知情,若是和你們這掌櫃沆瀣一氣,我公孫世家絕不輕饒。”公孫禮打斷了登仙閣閣主的聲音。

“這,我們並不知情,我們不知道掌櫃劫持了毛飛龍。”登仙閣閣主嚥了一口唾沫,苦澀的說道。

“你們看這樣可好,登仙閣劫持了毛飛龍,你們把人也救出了,劫持人的已經被你們廢了,登仙閣也被你們拆了,人也打傷了,就此作罷可行?”公孫禮突然間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問著胡靈風。

大師兄胡靈風並沒有搭話,而是轉身看向白流。

“既然公孫前輩發話了,晚輩自當遵從。”白流抱拳。

“真是不錯的少年,做事沉穩。”公孫禮疑惑了一下,這群木靈宗修士,做主的居然是年齡最小的,還只是個剛剛築基的十七八歲修士。

“前輩謬讚了,如此,那晚輩一行就告辭了。”白流再次抱拳。

“你們去吧。”公孫禮揮了揮手。

“登仙閣各位,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白流故意提高聲音,給登仙閣的修士們打了個招呼,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哼!”登仙閣閣主這個時候心裡是有苦難言啊,這邊損失了築基中期的掌櫃張玉海不說,還在明面上得罪了木靈宗,自己眾人受傷,登仙閣大樓被拆,公孫世家很明顯不會站在自己這邊,自己這個閣主,怕是到頭了。

白流一行走後,公孫禮也離開了,絲毫沒有理會登仙閣閣主哀求的眼神,在他的心中,白流是聰明的,絲毫沒有提及公孫世家,說明大家面子上沒有問題,而登仙閣,本就是一個工具人角色,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扔了,有什麼可理會的。

剩下登仙閣眾位修士了,互相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不要先救救張掌櫃?”有一個築基初期修士指了一下還在地上的張玉海,弱弱的問道。

“救他做什麼?還嫌不夠亂嗎?”登仙閣閣主瞪了一眼,手中一道靈元甩了出去,地上的張玉海就永遠的離開了修仙界,投胎去了。

“這!”築基初期的修士被嚇了一跳,哆嗦起來,害怕自己也被滅口了。

“總閣知道後,肯定會下來調查的,你們都知道怎麼說吧!”登仙閣閣主的聲音冰冷,似乎從地窖裡發出來的。

“是!”剩下的幾人連忙點頭。

“嗯。”登仙閣閣主轉身走了,這件事就這樣以張玉海的死亡而蓋棺定論了,所有的鍋張玉海背了,至於他願不願意,呵呵,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白流一行回到毛家店鋪裡,毛家掌櫃見到毛飛龍的那一刻,激動的眼淚都掉了下來,要是少主在他負責的這裡出了事情,他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少主這是怎麼了?”毛家掌櫃見毛飛龍還在昏迷,急切的問。

“只是昏迷,一種針對修士的迷藥而已,以解毒丹藥服用即可。”大師兄胡靈風說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把我們少主交給我吧。”毛家掌櫃把毛飛龍接過去,親自照顧去了。

次日,白流幾人回到煉丹洞府裡,坐定後,開始討論起這次的事情。

“小師弟,你怎麼殺的築基中期張玉海?”曹龍首先發問,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攻心為上!”白流把自己分析原委和心理戰的過程講述了一遍,聽得藍茵茵兩眼冒星星。

“你怎麼篤定這件事兒跟公孫世家有關呢?”大師兄也好奇起來。

“我認為,登仙閣一個掌櫃,沒有膽量敢挑釁我們木靈宗,哪怕這個掌櫃再瘋狂。”

“哦,我還有一問,你怎麼做到在公孫禮面前鎮定如常,而且還玩起心眼的?”大師兄胡靈風聽完後,突然想到白流並沒有在公孫禮面前說起這件事的真實情況,

“當時也沒有辦法了,就賭了一把,我賭公孫禮不敢撕破臉皮,把我們留下,那樣就徹底和木靈宗決裂了,為了一個煉丹廠,還是在為公孫世家服務的煉丹廠,他不會殺我們滅口。”白流坦然說道,當時確實自己在賭,也賭贏了。

“你居然是在賭?”旁邊的曹龍一臉的震驚,自己的小命被白流捏在手裡,都不自知,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

“曹師兄,其實我當時確實有賭的成分,但是我認為,賭贏的機率有八成以上。”白流安慰曹龍。

“真是,好險吶!”藍茵茵也拍拍胸口,一陣波濤洶湧。

“其實也還好了,我覺得要是公孫禮要是動手,除非第一時間拿下我們所有人,不然驚動城裡其他修士,到時候訊息會傳回木靈宗的,公孫禮他不敢賭。”白流篤定的說道。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