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麼進來的,遇上我們,只能是你倒黴了,本來我皇甫章臺是很欣賞你的,可惜我們偏偏對上了,我可以幫你最後一個忙,你有什麼遺言,我幫你帶給木靈宗。”皇甫章臺還是有些惋惜的,他欣賞白流也是真的,但此刻已經不能放白流走了,這開啟陣法的方法,尤其那個血紅色的通道,白流或許不明白,但木靈宗肯定有明白人,到時候洩露了他們土靈宗屠殺修士,用邪惡的血祭方法破陣這件事,就不是小事了,他們皇甫家也扛不住的。

“咳咳咳,多謝皇甫道友了,我倒是有一言想留。”白流咳著血,斷斷續續的說道,身體因為咳嗽,移動了一些位置。

“白道友儘管說。”皇甫章臺收起手中書本,眼神肅穆的看著癱在臺子上蠕動的白流。

“我們家鄉那裡,一直流傳著一句話。”白流說話聲音越來越弱。

“什麼話?”

“叫,叫反派都敗給了話多!”白流突然大聲吼叫,繼而身下白色光芒大熾,耀眼奪目。

“要遭!”斗篷修士率先反應過來,持刀刺向臺上,可惜在他衝到臺子上的時候,那道白色光芒已經包裹住了白流,並阻隔了他的全力攻擊。

“哈哈哈哈哈!”白流的笑聲留在了廣場,斗篷修士和皇甫章臺幾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流的身形消失在臺子上。

白流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種不適感比任何一次乘坐傳送陣都強,甚至強過從從木靈宗趕來土靈宗的最大傳送陣都強烈。

等白流捂著腹部出現在傳送陣另一端後,立即爬起來,以游龍劍用盡全力向下一砍,砍下傳送陣的一角,然後才癱軟下來。

而五行殿的廣場上,皇甫章臺在怒吼,斗篷修士在測試了一下傳送陣,發現已經無法傳送後,也陷入了絕望中。

白流給自已嘴裡塞了幾枚丹藥,稍微止住了流個不停的鮮血,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松鼠,以示安慰,然後才環顧四周,打量起了環境。

這是一座石屋,一股陳舊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的牆壁由粗糙的石頭砌成,光線在石頭間的縫隙中穿梭,形成微弱的光影。地面也是由石板鋪就,透著歲月的痕跡。

石屋的中央擺放著一張簡單的桌和幾把椅子,都是石頭砌成的,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牆壁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幾個石制的架子,上面擺放著一些簡單的物品。

屋頂由厚重的石板構成,天花板低矮,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窗戶狹小,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屋內的一角。在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角落裡堆積著一些雜物,增添了一絲破敗的氛圍。

這座石屋內部雖然簡陋,但卻散發著一種與世隔絕的寧靜。好像是被封存了時間的膠囊,將過去的歲月封存其中。

白流拖著重傷的身體出了石屋,外面是一片黑色的戈壁灘,一眼望不到邊,四周連棵草都看不見,只有一些石頭突兀的聳立著,接受著無盡的狂風肆虐。

白流將五行通幽陣佈置在石屋外,做好這一切,才回到石屋裡,檢視自已的傷口。一般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這點兒貫穿傷並沒有什麼,頂多一個小傷,但帶來這道傷口的是位築基圓滿修士,那就不一樣了,靈刀不僅是洞穿了白流的腹部,所帶的靈元更是將白流的腹部攪了個稀巴爛。

“這種傷,放在上一世,哪怕是最先進的醫院裡,恐怕都早已涼透了吧!”白流苦笑著調侃了一句,開始打坐恢復傷勢。

五臟六腑已經翻江倒海,都是斷壁殘垣了,一點一點接回去是個細活兒,好在白流是位築基中期的修士,靈元可以催生血肉,這是個時間問題。

修復身體的同時,白流也在回想那緊張刺激的一幕。

自已收起五座雕像也就是五行靈嬰的那一刻,無法分心防住斗篷修士的刀,直接被一刀洞穿腹部,受了重傷,這才讓對方有了鬆懈,白流躺在臺子上,悄悄的帶著疼痛移動身體,趁著皇甫章臺喋喋不休的時候,將傳送陣最後一枚靈石補全,啟用陣法,傳送離開了。

最後那句話,反派都敗給話多,白流說的是對的,要是皇甫章臺和斗篷修士不磨嘰,自已根本沒有機會啟用傳送陣逃走。

五行靈宗秘境試煉結束了,秘境外,正上演著一臺大戲。

木靈宗的林同陽非常的不好看,土靈宗皇甫尋更是臉色鐵青,火靈宗和金靈宗還好,只是看向木靈宗的眼神不善,而等不到自家宗門修士的水靈宗結丹期,更是怒火中燒。

“誰能告訴我,秘境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水靈宗無一人生還!”水靈宗結丹期修士怒視一眾從秘境裡出來的修士。

“我們在秘境進入五行殿之後再也沒見到水靈宗修士,洗髓池更是沒見到水靈宗修士和土靈宗修士參與,這一點金靈宗和火靈宗可以作證,這一點很詭異。”作為和水靈宗交好的木靈宗,林同陽第一個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們土靈宗能否回答我的問題!”水靈宗結丹期修士立刻調轉矛頭,對著土靈宗。

“我們的修士告訴我,也沒有見到貴宗修士。”皇甫尋鐵青著臉說道。

“你們不知道?你們土靈宗此次五行靈宗秘境試煉,先是鼓動舉辦什麼名額擂臺賽,意圖從我們手裡搶奪名額,又在秘境中玩起了消失術,現在告訴我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你當我是傻子嗎!”水靈宗結丹期修士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我們土靈宗的修士被困在一處藥園,連洗髓池都沒有參與上,你問我,我去問誰!說不定你們水靈宗修士是不是惹上了強大的妖獸,被一鍋端了!”皇甫尋嘴上說的可憐,心裡其實已經在罵娘了,自已一方竹籃打水一場空,機關算盡結果沒得到想要的,可偏偏此時還不能亂說,包括木靈宗那個白流。

“哼!皇甫尋,你將你們土靈宗修士交出來一個,我來搜魂,如果確認與你們土靈宗無關,老夫轉身就走,此次栽了,我們水靈宗認了!”水靈宗結丹修士面對土靈宗的說法,也無可奈何,只能換了個想法。

“不可能!大家都知道搜魂會對修士造成不可逆的靈魂損傷,輕則道途受阻,重則修為全廢,我土靈宗不會將弟子交給你的!”皇甫覓拒絕的非常堅決,他更知道萬一被搜魂,一切就全完了。

“也可以這樣,土靈宗的弟子請以道途起誓,所言非虛即可。”金靈宗結丹修士說了一個折中辦法。

“哼!可以!”水靈宗結丹期修士不得不接受,皇甫覓的說法沒有問題,自已要是搜魂沒有結果,就會落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這對宗門不利。

這回輪到皇甫覓和皇甫尋兩兄弟皺眉了,可是金靈宗修士提出的這個折中辦法自已不能再拒絕,再拒絕就有種此地無銀的感覺了,兩人愣神片刻,還是皇甫覓更加冷酷,指著一名自家宗門的弟子說道:“你,過來,以道途發誓,在秘境中,沒有見過水靈宗弟子!”

被指的那名弟子瞬間愣住了,接著慌張的表情直接上臉,有種想逃的衝動。

皇甫覓眼神一冷,呵斥道:“還不過來!”

那名土靈宗弟子瞬間面如死灰,他是土靈宗一個小家族的弟子,本來此次五行靈宗秘境試煉也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可惜被安排了圍剿水靈宗和配合開啟五行殿的任務,結果任務出了岔子,最終還失敗了,此刻面對強大的皇甫覓,他根本無從反抗,反抗不僅是自已死了,家族也就完了,或許聽皇甫覓的,是最好的選擇吧。

在一眾修士的矚目之下,那名修士緩緩走到中間,面色蒼白的開口:“我以道途起誓,此次五行靈宗秘境之行,從未在五行殿裡面見過水靈宗弟子,有違此誓,身死道消!”

說完,這名弟子好像全身力氣被抽乾了一樣,慢慢的轉身離去,背影甚是落寞孤寂。能拿到五行靈宗秘境試煉這種機緣的人,怎麼會不是個天才呢,但此刻開始,一個天才,就此下線了。

“他為何如此不願?”水靈宗結丹期修士感覺不正常,這人發誓似乎很不情願。

“你若被人逼著以道途起誓,你可情願!”皇甫覓沉聲說道。

“額!”水靈宗結丹期修士一時語塞,皇甫覓說的也有道理,任誰也不願意以隨便以道途起誓的。

“還有事嗎?沒事兒就請回吧!”皇甫覓已經沒心情在這裡待下去了。

“這件事,我水靈宗還會繼續調查的,如果有一天我發現有人搗鬼,那麼我水靈宗必會為五名弟子討回公道!我以道途起誓!”水靈宗結丹期修士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震得周圍修士一陣膽戰心驚,隨即就轉身離開。

而土靈宗皇甫章臺的心臟幾乎快要崩出嗓子眼了,自已本身心裡有鬼,同宗另一名修士被逼著以道途起誓說了謊,剩下幾人都是邪修,那自已以後可千萬別被水靈宗的修士抓住,被抓後自已恐怕只有一個選擇,儘快自裁,不然被搜魂後,皇甫家就完了。

木靈宗這邊也沒有心情再逗留了,這恐怕是五行靈宗秘境試煉最慘的一次了,水靈宗無名築基期無一生還,金靈宗一名弟子差點兒被林同陽給廢了,火靈宗雖然去的修士最少,好在都活著回來了,土靈宗也失去了一名弟子,木靈宗更是失去了一名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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