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修士見皇甫章臺不再言語,也就不再挑釁了:“你放心,既然我師父和你父親,你叔父都定下了,說明這件事肯定能成。”

皇甫章臺也就臺階而下,不再提及邪修之事,繼續問:“你師父怎麼確定,這內殿裡就有我們要的和你們要的東西?”

“這個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知道,我師父也曾是五大靈宗的弟子,曾經也參與過五行靈宗秘境試煉,他試煉結束後就一直在鑽研陣法,為的就是這內殿裡的東西。”

“這麼說,就是他那次試煉得到了這五行殿內殿裡的資訊?”

“大機率是的。”斗篷修士點點頭。

“這破陣需要多久?”皇甫章臺有些焦躁。

“我們的人終究是實力弱了些,再加上這操控陣法的五人中還有你們土靈宗一位,他對這破陣不是很熟練,速度肯定會慢上一些,我推測,三日之內吧。”

“三日,這麼久?”皇甫章臺皺眉。

“三日,已經夠快了,畢竟他們只有築基中期的實力。”

“三日就三日吧,為了抓住水靈宗的修士,為了這內殿,我放棄了洗髓池洗禮,想想也覺得虧!”皇甫章臺提起洗髓池的事兒,就開始急。

“我不也是一樣的放棄了,都怪這些水靈宗修士太難纏了,依靠著一個小小的藥園陣法,硬生生的拖了兩月時間。不過,此時說這個已經沒用了,看眼前吧。”斗篷修士也有些遺憾的道。

皇甫章臺不再接話,而是看著眼前轟隆隆響個不停的陣法,以及五位閉著眼全力輸出靈元的修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陣法外在趕時間的時候,陣法內的白流也在趕時間,爭分奪秒的埋頭苦修。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連續幾日的靈元輸入,內殿的防護陣法轟鳴聲越來越密集,陣法也搖搖晃晃,抖動的厲害,似乎下一刻就能破開。

“就是現在,開始血色祭奠!”斗篷修士忽然出聲。

皇甫章臺也沒閒著,快速的將地上還有微弱呼吸的五位修士,一個接著一個的扔向五行靈元彙集的陣法位置,修士碰到陣法的時候,“嘭”的一聲化為血霧,被陣法吸收,繼而,連線五位五行修士靈元的位置,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緩緩轉動。

“計算有誤,血祭不夠!”斗篷修士突然出聲。

“那怎麼辦?”皇甫章臺有些急了,忙活了這麼久,眼看就要白乾了。

斗篷修士轉頭看向正在輸出所剩不多靈元的五位五行修士,皇甫章臺的臉色突變,顫抖的出聲:“不是吧!”

“呵呵,放心,他們需要穩固陣法。”斗篷修士轉頭又看向皇甫章臺。

“你,你!你不要過來!”皇甫章臺慌了,手裡猛然出現了自已的書本,自已是築基初期修士,對方可是築基圓滿,根本沒有神算。

斗篷修士沉默不語。

“你不能這樣,如果我沒有出去,我父親和叔父是不會放過你的!”皇甫章臺大聲呵斥,但顯然有點兒色厲內荏。

“嘿嘿嘿,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斗篷修士低聲笑著,然後手裡出現了一個透明玉瓶,裡面是一團紅色的液體,透露著非常妖異的邪性。

“這是什麼?”皇甫章臺見對方沒有對自已下手的打算,這才稍稍放心一點兒,隨後問道。

“這是位結丹期修士的精血,我師父提煉的,非常珍貴,可惜了。”斗篷修士看著手裡的玉瓶,有些不捨,但最後還是扔向了陣法。

玉瓶在陣法上爆開,紅色血液瞬間被陣法吸收。

“嘭!嘭!嘭!嘭!嘭!”

陣法一連串的有節奏的爆炸過後,原來連線五位五行修士靈元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洞,剛好可以透過一人的樣子。

“通了!”皇甫章臺大喜。

“稍等片刻再進,等陣法穩固一下。”斗篷修士伸手阻止了蠢蠢欲動的皇甫章臺。

陣法內的白流也在這個時間被驚醒了,陣法傳來刺耳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紅點出現在陣法壁上,慢慢的變大,變大,直到出現一個孔洞,才漸漸沒了聲音。

白流起身,站上傳送陣的臺子,他知道陣法已經破了,小松鼠此時也緊張的蹲在白流肩膀上,一隻爪子抓著白流衣袍,一隻爪子抓著白流耳朵,白流的耳朵都被抓出幾道血絲,證明它也非常緊張。

白流緩緩抬手,朝著前方的五座雕像,慢慢的施展靈元,這是他這幾天來第一次試著收走五座雕像,五行靈嬰法訣修煉了三日,說入門還尚早,白流重點修煉了收放五行靈嬰方法這一部分。

五座雕像開始劇烈的顫抖,似乎有些抗拒的意思,同時,陣法上血紅色的通道也慢慢地不再顫抖,慢慢地穩固下來。

白流知道此時更是急不得,捏好五行靈嬰法訣,靈元運轉,緩緩發力。

“準備進吧!”斗篷修士一揮手,示意五位五行修士結束靈元輸送,前面開路。

五位修士也沒有廢話,顧不上修為還沒恢復,一個接一個跳進陣法上的紅色洞裡,穿梭而過。

“你先還是我先?”斗篷修士問道。

“你先!”皇甫章臺斬釘截鐵的道,他剛才被斗篷修士給嚇到了,這會兒戒備心十足。

“呵呵呵。”斗篷修士呵呵嘲笑一聲,縱身進入了。

陣法內,五座雕像劇烈的抖動後,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一會兒變小,一會兒復原,正在和想要控制他們的白流鬥爭。

此時,陣法上的洞裡已經傳來了呼嘯聲音,這是有人在穿梭的聲音。

白流大急,額頭猛地出汗,緊張加上靈元輸出的後果。

“這裡有人!”第一個露出紅色洞的修士,大聲叫喊一聲。

“嗖嗖嗖!嗖嗖嗖!”

後續修士接二連三進入,進入前五位修士後立馬擺出陣型,虎視眈眈的看著滿頭大汗的白流。

“五行靈嬰!通靈鼠!”斗篷修士一進來還沒落地就看到了正在拉扯五座雕像的白流,以及白流肩頭上的小松鼠。

白流心裡一緊,手裡的動作加劇,靈元全力傾瀉而出,以五行靈嬰法訣束縛上五座雕像,作最後一搏。

“白流!”皇甫章臺此時最後一個進入,目瞪口呆的看著臺子上的人,這不就是前不久還在擂臺上贏了自已的白流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制止他!別讓他收走五行靈嬰!”斗篷修士怒喝一聲,手裡出現一柄刀型靈器,緊接著欺身而上,速度快如閃電。

此時白流也剛剛到達收取五座雕像的緊要關頭,左手法訣不敢散去,右手瞬間出現游龍劍,輕輕一抖,“叮鈴鈴叮鈴鈴”鈴鐺轉動,入微劍道境界全開,剛剛突破築基中期的修為全力施展,掃向攻過來的斗篷修士等六人。

游龍劍的鈴鐺聲音干擾,太過突然,六人在手中靈器到達白流身前時發生一個短暫的停滯,就在這個短暫的間隙,白流的游龍劍一式太極劍掃劍式橫掃而過,與六件靈器發生碰撞。

“噹噹噹噹噹噹!”六聲脆響,震徹廣場。

蹬蹬蹬,白流後退三步,退到臺子邊緣,嘴角溢血,五位築基中期修士和一位築基圓滿修士的攻擊,一瞬間就讓白流受了內傷,但是,白流的左手的法訣依然沒有散開。

斗篷修士和其他五位,也是同時向後飛出,斗篷修士還好,和白流對了一招後反彈到幾步之外,但其他五位修士本來就靈元耗損嚴重,這時再遭白流全力的橫掃,齊齊的飛了出去,撞在陣法上,個個口吐鮮血。萎靡不振。

“上!”斗篷修士再次怒喝一聲,一道殘影直奔臺子上的白流。

“成了!”白流左手法訣一變,五座雕像瞬間縮小,化作五道流光一閃而逝,沒入白流額頭。可這關鍵時候,斗篷修士的靈刀也到了,白流倉促間揮劍迎接。

此時,一旁的皇甫章臺也動了,手裡捧著一本書,捏著奇怪的法訣,一道靈元直直的鎖向白流肩膀上的小松鼠。

“當!”

“嗤!”

就算是全力,白流一個剛剛突破築基中期的修士,都不是築基圓滿的斗篷修士的對手,更何況白流是倉促應對呢。第一次是游龍劍的鈴鐺太過突兀,出奇不意才有了擊退六人的效果,但沒了出其不意,游龍劍只能是阻擋了斗篷修士的靈刀,但沒有完全阻擋住,頂多就是碰的偏移了位置,靈刀噗呲一聲插入白流腹部,白流倒地的同時游龍劍橫掃,斗篷修士後撤飛走,靈刀離開時帶動一朵血花飛濺而起。

同時,罩向小松鼠的靈元也到了。

“嗖!”小松鼠移動了,再出現已經換了白流另一側肩頭,它的速度白流可是見過的,連築基圓滿修士都無法鎖定的,更何況是皇甫章臺呢。

可是小松鼠躲了,白流就倒黴了,這股靈元似乎是控制型別的,一下子吸附在白流肩膀上,白流躺在臺子上,手裡微微做了個小動作。

“白流,你是怎麼進來的?”見大局已定,皇甫章臺發問。

“呵呵,誤打誤撞。”白流捂住穿腹而過的刀口,強忍著疼痛,緩緩說道。

“哼!交出五行靈嬰和通靈鼠,我給你個痛快!”斗篷修士可不想知道白流是怎麼進來的,直接冷哼一聲道。

“呵呵,有本事你來拿吧。”白流譏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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