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白流所料,自己的名額被盯上的事情,在很快就開始的挑戰賽上,得到了證明,因為白流是第一個被挑戰的。

土靈宗安排的挑戰賽,是在一處巨大的廣場上舉行的,當然,五行靈宗秘境試煉是保密的,挑戰賽的名稱對外公開叫交流賽,是金木水火土五大靈宗的交流賽。

既然是公開的,那麼關注的修士就多了,一座比木靈宗外事堂廣場還要大上數倍的廣場,土靈宗準備了一座巨大的擂臺,黃濛濛的陣法籠罩著。

由於是築基期修士的比賽,所以擂臺的周圍還安排了數名築基後期甚至圓滿的修士掌控陣法,避免戰鬥波及觀戰的修士。

之所以說擂臺巨大,是因為它真的很大,長寬百丈之多,這也是為了築基期修士們施展身法、御劍飛行方便吧。

擂臺上一位中年築基後期修士,正在揮舞著唾沫,講解挑戰賽規則。

由於金木水火四大靈宗都是萬里迢迢的趕來的,人數上是劣勢,所以,這次的挑戰限定了挑戰和接受挑戰的次數,每個宗門都有五個試煉名額,可以接受五次挑戰和挑戰五次,而且每個宗門每天只能發起和接受一次挑戰,五天完成整個挑戰賽。

白流覺得這種挑戰賽方法,很是熟悉,好像仙元大陸的宗門都喜歡用這種方式。

聽完了規則後,林同陽將白流幾人聚到了一起,商議對策。

“我們木靈宗此行來參加試煉的五人,我、姬動師兄、王大錘師兄三人是築基中期修為,距離突破築基後期也不遠了,胡巴師兄一人築基後期圓滿修為,遇上同階修士挑戰,應付得過來,白師弟是築基初期修為,而且築基不久,估計對手主要目標恐怕是白師弟了。”林同陽分析了一下情況。

此行與白流林同陽一起來的三位,都是木靈宗內門弟子,是在妖魔戰場上立下了赫赫戰功的修士,才得到了秘境試煉的名額。

“白師弟輸一場,我們頂多失去一個名額,我們再去挑戰其他宗門拿回來就是!”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子叫胡巴,說話間眉毛豎起,甕聲甕氣。

“是可以這麼想,但對手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我們能這樣平衡當然更好,只不過要是萬一失手,那麼我們就會失去一個名額。”姬動是位消瘦的年輕人,當然只是面相年輕,眼角的魚尾紋證明他已經不小了。

“說的也是,萬萬沒想到,土靈宗會突然來這麼一個挑戰賽,打我們一個猝不及防。”王大錘師兄小眼睛瓜子臉,說話時毫無表情,有些面癱。

“諸位師兄莫急,雖然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我會盡力一搏的,若是真的失去名額了,那也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給宗門丟人了。”白流盡量不去看王大錘師兄的臉,因為自己老是想笑,這張臉和名字,很像上一世的某個諧星。

“目前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是看白師弟的了,不過白師弟也無需太過擔心,即便是你輸了名額,我們也會想辦法幫你爭取回來的。”林同陽揉了揉眉心,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擂臺後不遠處的座位上,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修士落座,都是靈元凝實,深不可測之輩,這預示著,挑戰賽開始了。

第一場,是作為東家的土靈宗接受挑戰,一位築基中期修士,囂張的在擂臺上嘲諷了一遍參加挑戰賽的其他宗門修士,當然,囂張的本錢,他也是有的,金靈宗的一位築基中期劍修,一刻鐘的工夫,就被打出擂臺。

白流沒怎麼見過築基期修士之間的戰鬥,這次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土靈宗的修士是為法修,一身土屬性的防禦鎧甲和土屬性的法訣,凝實切厚重,雖然金靈宗的劍修攻擊非常犀利,而且靈元非常霸道,但始終不能破去土靈宗修士的防禦,而且在土靈宗築基中期修士的各種石頭攻擊下,弄得狼狽不堪,手忙腳亂,最後被撞下了擂臺,第一場挑戰賽以土靈宗絕對的優勢拿下了比試勝利。

第二場比試,擂臺上的裁判還沒有發出聲音,就有一位年輕的土靈宗弟子登臺了,這名修士一登場,擂臺下就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我,土靈宗皇甫章臺,挑戰木靈宗白流!”

果然年輕且英俊的築基期修士,在哪裡都是受歡迎的物件,白流是這麼想的,在他喊出子的名字之前。

“皇甫師叔必勝!皇甫師叔必勝!”擂臺下的高呼聲一陣高於一陣。

“姓皇甫,難道是他們!嘶!”白流身邊的林同陽吸了口氣。

“林師兄認識他?”白流有些詫異。

“不,我不認識他,但是,土靈宗有一脈修士,姓皇甫,而且是土靈宗最強的一脈修士之一。”林同陽說道。

“看來來頭不小啊。”

“早些年聽說土靈宗皇甫一脈出了一個天才,與你的年齡相仿,那麼沒有意外的話,就是他了。”

“天才?那我就去會會這個天才!”白流倒也不懼。

擂臺上挑戰者和裁判已經在等了,白流也不再多言語,一個縱身,飄逸的落在了擂臺中央。

“木靈宗白流,接受挑戰。”白流不卑不亢,無視了臺下的呼聲。

如果說皇甫章臺是位英俊帥氣的男子,那白流就是小鮮肉一枚了,無他,只因為白流那張娃娃臉和大眼睛了。

“這白流,看著年齡很小啊!”

“也很帥啊!”

擂臺下也有修士對白流議論紛紛。

“你就是那個白流?”皇甫章臺用驚訝的語氣問道,他也驚歎於白流的年輕。

“我就是木靈宗的白流,皇甫道友聽說過我?”白流也有些疑惑,聽對方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對自己有些許瞭解的。

“呵呵,早聽說木靈宗有個剛剛築基的白流,開創了煉氣期丹藥的一種煉製方法,能夠批次煉製丹藥,受到仙元大陸東側的各個宗門、家族的追捧,是個人才,今日一見,沒想到白流師弟如此年輕。”皇甫章臺臉上帶著微笑,說話也十分的謙和,沒有一點架子。

“皇甫師兄過獎了,些許投機取巧的微薄伎倆,怎麼會入了您的法眼。”白流招牌式的微笑,一直掛在臉上。

“那可不是什麼微薄伎倆,更不是什麼投機取巧,我們土靈宗皇甫家,對你的煉製丹藥方法很有興趣,不知道白師弟可否出讓?”皇甫章臺話鋒一轉。

“額,皇甫師兄,非常抱歉,這件事您該和木靈宗商議,我只是個小小的築基期弟子,無權答應。”白流踢皮球的技藝也很嫻熟。

“你也不必自謙,我知道你在木靈宗的地位,也知道木靈宗煉丹廠是你的,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此戰,你交出你的煉丹方法,如何?”皇甫章臺壓低了聲音。

“我若是不答應呢?”白流心中默哀,看來不只是有人盯上了試煉名額,還有人盯上了他自己。

“呵呵,這裡是土靈宗,我皇甫家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拒絕!”皇甫章臺臉上的笑容沒有變,但壓低的聲音已經變得冰冷。

“呵呵,皇甫師兄,自信是一件好事,但過於自信就是愚蠢了!”白流對打自己主意的人,從來都沒有好話。

“哼!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皇甫章臺有些惱怒,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裡的,還沒有人敢違逆自己,尤其是臺下還有眾人看著。

“看來皇甫師兄一開始就在打我木靈宗煉丹廠的主意,何來敬酒一說,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兩世為人的白流,對於這種心智很單純,兩句話就暴露目的的對手,沒有什麼鬥嘴吵架的心思。

“我最後勸你一次,若是乖乖奉上煉丹方法,我還能讓你體面的輸掉比賽,不然,木靈宗你恐怕回不去了!”皇甫章臺聲音狠厲。

“皇甫師兄,請!”白流不想再多言語,一擺手,臉上笑容不變,大聲說道。

“哼!”皇甫章臺的臉色終於是變了,怒氣已經寫在臉上了。

“土靈宗皇甫章臺挑戰木靈宗白流,兩位準備就緒,就開始吧。”土靈宗的裁判見兩人拉開了架勢,就宣佈開始了。

皇甫章臺雙手捧在胸前,一本古樸的書籍出現在手裡,土黃色的靈元鎧甲也隨之附著在身上,黃濛濛的靈氣,一股子厚重的氣息。

白流身形不動,右手伸出,斜指地面,丹田裡游龍劍受到召喚,“唰”的一聲出現在右手中,黑色夾雜著白色紋理的劍身,身上的衣角無風自動。

“這白流,居然是個劍修!”

“木靈宗不是以木屬性功法為主嗎?怎麼會是個劍修?”臺下的修士們紛紛議論。

“想不到你還是個劍修!”皇甫章臺也愣了一下。

“看來皇甫師兄只關注了我的煉丹之術,或者說土靈宗調查我的時候,只調查了我的煉丹廠,對我的修煉根本沒有在乎啊。”

“呵呵,你的修煉修為,值得關注嗎?”皇甫章臺很是不屑。

“被人小看了啊,那今日就讓皇甫師兄見識見識,我木靈宗不但是煉丹一流,劍修實力也不遑多讓。”白流游龍劍翻轉,劍指前方,太極劍起手式。

“哼!一個築基沒幾年的劍修,哪來的自信!”皇甫章臺不慌不忙,驕傲的像只公雞。

“你會知道的,看劍吧!”

白流不再言語,靈元運轉,身上五行靈甲浮出,白瑩瑩的靈元縈繞,築基後凝練出的五行靈甲,鎧甲的樣式更加完美,也更加凝實了。

白流游龍劍靈元吞吐,一式太極劍刺劍式,就朝著皇甫章臺攻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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