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的第一次試探攻擊,並沒有全力施為,白流也不知道對手的能力,刺出的游龍劍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帶著呼嘯聲,直擊皇甫章臺的面門。

皇甫章臺並沒有一絲的慌亂,而是不慌不忙的翻開了手中古樸的書本,一股土黃色的靈元自書本上升起,皇甫章臺左手持書,右手捏訣。

“玄武,御!”

在白流的游龍劍快要刺到身前的時候,皇甫章臺大喝一聲,右手法訣一指白流方向,左手的書本中突然升起一股土黃色靈元,凝聚成一團,撲向白流。

白流看得真真切切,皇甫章臺發出的土黃色靈元在空中發生了變化,凝聚成了一隻人頭大小的玄龜,撞在了游龍劍上。

“砰!”玄龜和游龍劍的碰撞聲,震耳欲聾。

白流的記憶中,玄龜是一種神秘而古老的生物,其背部和腹部都有堅硬的甲殼保護,四肢短而粗壯,頭部呈三角形,眼睛小而銳利。它的甲殼呈深黑色,上面有許多奇特的花紋和圖案,讓人不禁想起古老的文化和傳說。

玄龜的體型巨大,長度可達數米,重量可達數百噸。它的四肢短而粗壯,支撐著它龐大的身軀,使它能夠在海洋中自如地遊動。玄龜的頭部呈三角形,眼睛小而銳利,能夠在深海中觀察到周圍的環境。它的嘴巴呈喙狀,裡面長有鋒利的牙齒,能夠輕易地撕碎獵物。

玄龜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生物,據上一世的科學家估計,它們已經在地球上生存了數億年。在中國古代神話中,玄龜是北方之神,象徵著長壽和吉祥。在《山海經》中也有記載:“大苦之山,有玄龜,其狀如龜而鳥首虺尾,其名曰旋龜,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聾,可以為底。”玄龜的神秘和古老,讓人們對它充滿了敬畏和嚮往。

還有一種說法,玄龜是四神獸之一的玄武,主打一個防禦,看來皇甫章臺的這道玄龜法訣,就是防禦了。

巨大的碰撞,造成的靈元風暴,讓白流和皇甫章臺都略微受到了影響,兩人幾乎同時後退幾丈,躲過了四射而出的靈元波及。

短暫的灰塵落定後,眾人才發現,碰撞中心的擂臺地面,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太深的坑,碎石滿地,這還得益於有陣法保護,不然,這座擂臺恐怕已經在碰撞下灰飛煙滅了吧。

擂臺的陣法有專門的主持人員,很快擂臺地面的坑就不見了,恢復了剛才的平整。

“靈元較弱,攻擊速度一般,也就是這劍訣還有點看頭,你若只是這點兒實力,趁早回你的木靈宗吧。”一招過後,皇甫章臺更加瞧不上白流了。

“呵呵,皇甫師兄最厲害的,應該是嘴了吧。”要是打口水仗,白流是不虛任何人的。

“你!哼!牙尖嘴利之輩。”皇甫章臺詞窮了,從小到大沒有什麼人敢頂撞自己,所以在打嘴仗上根本沒有什麼經驗,一下子被白流嘲諷的面紅耳赤。

“你什麼你,你還是試試看你的手段有沒有你的嘴厲害吧。”

“哼,銀狼,功!”皇甫章臺也是聰明之輩,知道在白流面前,嘴上是佔不到便宜的,也不再含糊,書本翻了一頁,右手法訣一指,一隻體型龐大的銀狼,躍出書本,直撲白流。

“嘿嘿,有點兒意思。”白流還沒有見過如此古怪的手段。

白流猜想,皇甫章臺手裡的書本應該是一種施展法訣的法器,但可以發出不同種類法訣的法器,白流是沒有見過的,所以充滿了好奇。

心中在想,但手中不能停下,因為皇甫章臺發出的銀狼,已經撲到了面前。

白流手中游龍劍一橫,以太極劍蕩劍式掃向自上而下撲過來的銀狼。

“當!”金鐵撞擊聲響徹擂臺。

在白流的記憶中,銀狼是一種美麗而神秘的動物,它的外表和性格都充滿了魅力。它的身體高大而修長,通體毛色銀白,在月光下會散發出銀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幽靈在黑夜中穿梭。它的眼睛呈淺藍色,但在發怒或興奮時會變成紅色,這時它看起來更加威猛,讓人不寒而慄。銀狼的牙齒鋒利而堅硬,可以輕易地撕裂獵物的皮肉,它的爪子也十分鋒利,可以在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痕。

銀狼通常獨自行動,但也會和同類一起狩獵和玩耍。它們喜歡在寒冷的氣候中生活,經常在雪地和冰原上出沒。它們的獵物主要是小型哺乳動物和鳥類,但有時也會攻擊大型獵物,如麋鹿和野牛。在狩獵時,銀狼會展現出驚人的速度和敏捷性,它們可以在雪地上快速奔跑,然後突然一躍而起,將獵物撲倒在地。

銀狼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動物,它們有著敏銳的嗅覺和聽覺,可以輕易地察覺到周圍的危險。它們也有著很強的適應能力,可以在不同的環境中生存。銀狼是一種高度社交化的動物,它們通常以家族或部落的形式生活,彼此之間建立了緊密的聯絡。它們會用各種方式來交流,包括嗥叫、姿勢和眼神。

皇甫章臺發出的銀狼,白流雖然知道這是法訣,可它給白流的感覺,這就是一頭活著的銀狼,游龍劍順利的擋在了銀狼撲過來的身形上,準確的說,是格擋在銀狼的兩隻前爪上,白流遭受了巨大的衝擊,後退三步,才徹底止住銀狼。

“吼!”

銀狼發出巨大的怒吼聲,這道聲音如同炸雷在白流的耳邊一樣,瞬間讓白流頭昏腦漲,甚至白流能聞到銀狼嘴裡的臭味兒。

白流靈元加速,神志瞬間清明過來,手中游龍劍再次發力,自己和銀狼各自倒退。

白流調整了一下氣息,游龍劍再次擺出太極劍起手式,反觀對面的銀狼似乎變淡了一點。

皇甫章臺手中的法訣變幻,銀狼再次變得凝實,以兇狠的樣子盯著白流,兩個前爪繃直,屁股後傾,這是銀狼撲擊狩獵的姿勢。

果然,下一秒,銀狼便撲向了白流!而且速度更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殘影。

“噹噹噹噹噹!”

白流也不含糊,太極劍劍訣大開大合,撥、擋、刺、削、攔,這銀狼對白流來說並不是很難纏,只不過白流築基後很少與人交手,只當是在磨練太極劍訣了。

久攻不下的皇甫章臺可就沒那麼鎮定了,銀狼法訣的維持需要不斷的輸送靈元,對於靈元的消耗和白流的難纏,皇甫章臺眉頭略微皺了起來。

“這白流,居然能跟皇甫師叔打成平手?”擂臺下有煉氣期修士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平手,皇甫師叔根本沒有用真正的實力!”立馬有皇甫章臺的擁躉者反駁。

“就是,一個名不經傳的白流,拿什麼和皇甫師叔爭鋒。”

“就是!”

擂臺下的土靈宗修士們,當然會看好土靈宗的皇甫章臺了。

擂臺上的白流可聽不到臺下的議論聲,而是專心的在和銀狼搏鬥,數十招過後,白流感覺皇甫章臺的銀狼攻擊有些乏力了,索性也不再纏鬥。

“嗤!”白流的游龍劍刺入了銀狼身體,銀狼的體型再也保持不住了,化作了數道靈元,消散在了空中。

白流揮劍,穩穩當當的站在擂臺一側,身上的青衣也不見絲毫凌亂,還是招牌的微笑,看著對面的皇甫章臺。

“皇甫師兄,還有什麼厲害一點兒的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哼!囂張的太早了吧,熱身而已。”皇甫章臺嗤之以鼻。

“這麼說皇甫師兄還有更厲害的招數咯?能不能讓師弟我見識見識呢?”白流說的也是心裡話,皇甫章臺在土靈宗地位非比尋常,肯定有著厲害的壓箱底招數。

“你會見識到的,你的劍訣,也還看的過眼,木靈宗的劍訣中,好像沒有這一套吧?”皇甫章臺口不對心,其實他對白流的劍訣還是有些眼饞的,白流在對抗自己的銀狼中,不落一絲下風,其劍訣是主要功勞。

“呵呵,我的劍訣不是木靈宗的,我自創的。”白流不在乎對方試探自己的底兒,因為太極劍劍訣這個仙元大陸,自己的是獨一份兒。

“你自創的?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皇甫章臺根本不信。

“劍訣名太極劍,我煉氣期時自創劍訣,這在木靈宗人盡皆知,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你一打聽就知道了。”白流面不改色。

“太極劍劍訣?”皇甫章臺思索了片刻,確實不曾聽說過。

“正是!”

“那又如何,不過一套劍訣而已。”

“呵呵,一套劍訣,對付皇甫師兄,可還行?”白流主動挑釁。

“你找死!”皇甫章臺徹底的怒了,本來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天才,何時被人如此嘲諷過,一時間厲聲呵斥。

“皇甫師兄,注意形象啊。”白流好心提醒。

“哼!既然你一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皇甫章臺話畢,抬手便開始翻書,並捏起法訣,靈元運轉,書本上開始彙集靈氣,而且越來越濃郁,這次的彙集時間和法訣的凝聚時間比上兩次都長一些。

“白虎,狩!”皇甫章臺暴喝一聲,額頭肉眼可見的出現汗漬,看來這個法訣對他的負荷不小。

白流也擺正姿勢,面對皇甫章臺這耗時異常的一招,絲毫不敢大意,謹慎的舉起游龍劍,平視前方,道德真經功法全力開始運轉。

皇甫章臺手裡的古書上,一股靈氣開始彙集,升騰,越來越濃郁,越來越大,皇甫章臺捏法訣的手也跟著開始顫抖。

“吼!”

突然,一聲巨大的咆哮聲,從皇甫章臺手裡的書中傳出來,響徹整個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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