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惜側頭笑道:“皇上若是想,直接叫臣妾陪您睡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真的?”祁栩眼前一亮。

“自然是真的。”

“那這幾天都陪著朕吧,都住昭陽殿……”

“好。”銀惜一口答應下來。

祁栩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臉頰,喟嘆一聲:“惜兒真好……”

好嗎?銀惜在心裡問自己。一個合格的妃子,合格的妾室該是什麼樣的呢?

應該是很會討他歡心的,也有很多才藝,溫柔體貼,事事以他為重,也會勸著他雨露均霑。

反正不會是她這樣的。她想做他的妻子,也想要獨佔他,還想插手朝政。這該是妖妃做的事吧。

銀惜看著一臉溫柔笑意的祁栩,心頭微微發酸。

……

這般過了幾天,也算是柔情蜜意,順心和睦。

除了某人總愛指使別人。

“惜兒,朕想吃荔枝。”

“朕想看這本書,但是頭疼,你念給朕聽。”

“朕想吃你親手做的菜,可以嗎?”

他喜歡找各種藉口讓她做各種事情,不過都是輕巧的活計,他又在病著,銀惜自然不會計較這個。

祁栩只有在批奏摺的時候不會叫她陪在一旁,用他的話說就是,她在旁邊他會分心。銀惜便也識趣地自己找些事情做,畢竟他病著,本來效率就不高,每天能處理的事也有限。

但時間長了,她便有些疑惑。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好?

“惜兒?”見她發愣,祁栩便輕喚了一聲。

銀惜回神,把手裡的荔枝餵給他。

祁栩張口含住,薄唇在她的手指上劃過,引起一陣熱意。

“皇上。”銀惜叫了他一聲,在他看過來後又搖搖頭,沒說什麼。

也許只是她想多了。

在他午睡的時候,銀惜抽空去了他處理政務的側殿,御案上的奏摺堆的整齊。

這裡她原本也是常來的,故而非常熟悉。

見宮人都低著頭,銀惜便隨手拿起一本奏摺,看了起來。

這是一本已經批覆過的摺子,銀惜看著祁栩用硃砂筆寫下的字跡,學習著這類事情怎麼處理。

看完第一本,她又看了第二本。

她太過於專注,連祁栩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都未發現。祁栩微微眯眼望著她,眼神幽深。

忽而,他抬步走近,銀惜恍若未覺。

等銀惜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從身後將她摟進懷裡了。

“皇上……”銀惜愣了愣,主動請罪:“臣妾知錯。”

身為后妃,是不該偷看奏章的。

“沒事。”他嘆了一口氣,卻道:“想看就看吧。”

銀惜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摺子放了回去。她的手撫上祁栩放在她腰間的手,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他不是病了嗎?怎麼現在一點都不虛弱了?而且這些奏章上的字跡清晰工整,條理清晰,實在不像是病中的人會有的頭腦。

有古怪。或許他沒病,或許他早就好了,只是在裝。

“皇上?”銀惜試探著開口:“您好了嗎?”

“咳咳咳……”祁栩立刻掩唇咳嗽起來,好半會兒才止住,他聲音喑啞:“還沒好,好難受……”

他大半個身子都壓在銀惜身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銀惜倒也沒說什麼,只靜靜看著他。

……

到了晚上,洗漱過後,祁栩拉著她的手躺在床上,和她說著話。

床簾已經拉上了,銀惜藉著透過床簾的細微燭光,看著他柔和的側顏,一句也沒聽進去。

祁栩於是側頭看她,不滿道:“怎麼不理朕?”

出乎意料地,她湊了上來,輕輕吻了下他的唇。

祁栩微愣,耳朵上泛起淡淡的紅。隨即他反應過來,長臂一伸,將她摟過來,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不夠,再親兩下。”

銀惜勾著唇,伸手摸上他的胸膛,摸索片刻後,打著圈挑撥逗弄。

他的呼吸略微重了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銀惜住了手,卻並非是放過他,而是伸手解開了他胸前寢衣的扣子。

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胸膛。

她湊近了,在他略帶曖昧的目光中,做了她早就想做的事。

情慾的火焰陡然間燃起,他看向她的眼神帶了濃重的欲色。

這只是個開始。

她的手向下滑去。

她的手很柔軟,觸感很好。

祁栩有些難耐地低頭,壓在她的唇上碾磨,聲音含糊不清:“惜兒……”

銀惜稍稍退後,與他分開一些距離,在他不滿的視線中坐直身子,指尖靈活地挑起他的寢衣。

祁栩疑惑地盯著她的動作,隨即倏地瞪大了眼睛,連頭都微微揚起。

反應過來後,他立刻去推她,聲音沙啞:“別、髒……”

銀惜反握住他的手,沒聽他的。

雖然她很生澀,可是,只要是她,心理的滿足遠遠大於身體的快樂。

他渾身上下都泛著淡紅,毛頭小子一般紅了臉,心裡滿脹起來,再塞不下任何人。

這一刻,他的心裡,沒有父母親族,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了妻妾兒女,他只想要眼前之人。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她的眼神那樣痴纏眷戀。

過了片刻,銀惜又直起身子,喘了幾口氣,然後褪下寢衣……

她的動作很慢,不知道停頓了多少次。

祁栩近乎痴迷地望著她,抓緊了身下床單,手背青筋暴起。

他不是重欲的人,與她的情愛也規律,兩個人都滿足即可,不會沒有節制。可如今他有四個多月沒碰過她了,雖也自己撫慰過,但到底不是滋味。

身體是最誠實的,他很想她,每一方面。

“陛下……”她輕喚了一聲。

“嗯……”他微微失神。

就像藥罐和它的蓋子,刀劍和它的劍鞘,桌椅的榫卯結構,嚴絲合縫,牽一髮而動全身。

這或許昭示著思念,兩個人都無可辯駁。

“陛下……”她拉起他的手,“你說外面的宮人,會不會聽到?”

“我是來侍疾的,可如今,倒要陛下先治我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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