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眾人或嫉妒或豔羨的目光,銀惜面色自若,到了外面,祁栩來時坐的車駕正停在那裡,她拿開了被扶著的手,正欲自己上去。

祁栩卻是會錯了意,他彎下腰,將她抱起,進了車駕。

銀惜愣了一下,隨即便是滿意的笑。

“哪裡不舒服了?”他將銀惜放下,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燙。

於是他又將視線落在她的腹部,滿眼擔憂,“可是前兩天動了胎氣還沒養好?都怪朕,沒能早些趕去……”

祁栩說著,語氣裡已然含了愧疚,他輕撫上銀惜的小腹,溫柔道:“乖,別鬧你母親,等你出來了,怎麼鬧朕都行。”

銀惜不禁失笑,她握上他的手,無奈道:“他才兩個月,他能聽到什麼?”

“我們的孩子是最聰明的,他一定能聽到。”祁栩微一挑眉,仍然嘴硬,隨即又擔憂地問:“你還沒說到底是哪不舒服了?”

銀惜眨了眨眼,堆出一個笑容,訕訕道:“其實,嬪妾只是餓了……”

“……”祁栩的嘴角抽動了兩下,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你呀!白叫朕擔心!”

她扁了扁嘴,委屈道:“你們說不定還要聊到什麼時候,嬪妾不找個藉口怎麼出來,難不成皇上忍心看嬪妾肚子裡的孩子餓著?”

看她這樣,祁栩心中的那點氣頓時就消了,他嘆了口氣,道:“朕自然不忍心,但比起孩子,朕更擔心你。”

“去昭陽殿用早膳吧,總比你宮裡的要豐盛些。”

銀惜笑眯了眼:“好啊,嬪妾今天有口福了。”

祁栩衝著外面吩咐了一句:“回昭陽殿。”

車輪碾過地面的碌碌聲轉了個彎,朝著昭陽殿的方向行去。

他又看向車駕內小桌上的瓜果,說了一句:“先吃些水果墊墊肚子吧。”

銀惜掃了一眼,想了想:“嗯……嬪妾想吃葡萄。”

祁栩於是將那盤葡萄放在了她面前,但她卻沒動,而是看著他,意思很明顯。

他怔了怔,認命般地給她剝起了葡萄,嘀咕一句:“恃寵生嬌。”

銀惜摸著小腹,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嬪妾懷著他已經夠辛苦了,皇上就不能體諒體諒嬪妾嗎?”

“朕哪裡不體諒你了。”他說著,將剝好的葡萄遞到她嘴邊,待她吃下,將葡萄皮扔到一邊,又繼續剝下一顆,“朕就嘴上說說,還不是心甘情願地給你剝葡萄……這東西還真不太好剝。”

猶如寶石般晶瑩剔透的葡萄在他指尖被一點一點剝開,葡萄皮的紫,葡萄的綠,以及他手指的白,構成了一副賞心悅目的圖畫。

葡萄的汁水從他指尖流下,沾得整根手指都泛著水色,讓人看了平白生出幾分渴意。

又是一顆葡萄喂到嘴邊,銀惜頓了頓,才張口吃下,面上浮上一縷薄紅。

祁栩的手指在她嘴角按了按,語氣曖昧:“臉紅什麼?朕服侍你服侍得不好嗎?”

葡萄的汁水被他的手指沾在了嘴角,銀惜有些軟了身子,她含羞帶怯地側過頭,嬌嬌軟軟地喚了一聲“陛下”。

祁栩愛死了她這副模樣,他輕喘著氣湊過去,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又輾轉研磨到唇瓣正中,逐漸從輕柔的試探到急切的進攻。

半晌,他終於放過了她。

銀惜斜倚在他懷裡,雙頰緋紅,嬌喘微微,但她向來是不怕死的,還敢去逗弄他。

她勾著唇,眼中含著媚意,語氣撩人:“陛下……嬪妾嘴上的胭脂,好吃嗎?”

她的話就像一把小刷子,從他的心頭拂過,一時讓他心癢難耐。

祁栩貼著她的額頭,呼吸微顫:“好吃,葡萄味兒的。”

說完,他再也按捺不住,又吻了上去,手指靈巧地撥開她腰間衣服的結。

她向後躲了躲,慌忙地提醒他:“孩子……”

祁栩貼著她的唇,安撫道:“不來真的,朕只叫你舒服就是了。”

銀惜的腦子尚還有些遲鈍,然而下一刻,她就驚撥出聲。

外面的來喜聽到聲音詢問了一句:“皇上,娘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回應他的是祁栩沙啞的嗓音吐出的位元組:“滾。”

“奴才遵旨。”來喜是人精,哪能辨不出是什麼情況,於是他麻溜地滾了。

銀惜斷斷續續地控訴他:“陛下……你白日、宣淫……”

“那也是你先勾的朕。”他絲毫不反思自己,反而詭辯道:“朕疼愛自己的女人,還要分時候嗎?”

若是平時銀惜定能找出幾百條理由反駁他,但如今她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將她淹沒。

他太瞭解她的身體了,他知道怎樣能讓她歡愉,更知道怎樣能讓她軟了身子,再不能反抗。

祁栩攬著她的腰,又輕輕咬著她的唇,半命令道:“叫朕。”

“陛下……陛下……”她顫著身子,吟哦了幾聲。

每每含了曖昧之意,她叫的都是陛下,這兩個字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總能挑起他的慾念。

銀惜有些受不住了,她伸手挑開一點簾子,看到了外面的景緻,她喘著氣說:“要到了……”

祁栩卻是意有所指:“是啊,快要到了。”

他的動作倏地加快,銀惜下意識叫出了聲,然後埋在他的肩頭咬了下去,逼自己把呻吟聲都吞下。

外面那麼多宮人,她丟不起這個臉。

“嘶——”祁栩連忙把自己的肩頭解救出來,啞著嗓子勸解:“他們不敢說出去,叫出來,朕想聽。”

銀惜頭快搖成了撥浪鼓,他看出她的抗拒,於是用親吻把她的呻吟聲堵住。

那一刻,她的腦中如煙花炸開,一片空白,隨後便是脫力地倒了下去。

祁栩眼疾手快地把她撈回懷裡,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葡萄汁水”,又給她擦乾淨,最後把她的衣服理好。

“你把朕的朝服都弄溼了。”他把自己溼了一塊的袖口擺在她眼前,打趣道。

銀惜呼吸還未平復,卻已回了神,她紅著臉,輕哼一聲:“我還沒說陛下的朝服太粗糙了,磨得我生疼呢。”

祁栩摸著她的臉頰,低聲笑道:“是朕錯了,下次朕把朝服換了再找你。”

銀惜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像只饜足的貓,她道:“還有下次,陛下滿腦子就是這些事。”

“小沒良心的。”他戳了戳她的額頭,笑罵:“一舒服了就罵朕,怎麼不想想你纏著朕要的時候?”

她躲了躲,笑得狡黠,“不想。”

“皇上,娘娘……”外面來喜試探著叫了兩聲,“到昭陽殿了。”

“走吧,朕抱你下去。”祁栩說著,就將她抱了起來。

銀惜也並未拒絕,她現在確實有些腿軟,不好走路。

只是她突然想到什麼,於是湊到他耳邊問:“陛下怎麼辦?不難受嗎?”

仔細算起來,他們有四五天都只是相擁而眠,她還挑逗了他兩次,他這幾天又沒去找其他嬪妃。

祁栩瞥她一眼,曖昧道:“今天晚上就要麻煩惜兒了。”

他話中的意思很明確,惹得銀惜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不過,如果能叫這世間的九五之尊在她手下迷亂、顫慄……甚至失控,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很刺激。

她熟悉的那具白皙,纖瘦,卻又極有力量的軀體,或許他的胸膛會滾下汗珠,或許他的頭會向後揚起,或許他的眼角……會染上一抹難耐的紅,用沙啞又帶著哭腔的聲音一聲聲喚她“惜兒”。

嘶……不能再想了。

銀惜把這些念頭從腦海裡甩出去,再想下去她都想撲過去了,真是跟什麼人待久了就會變成什麼樣。

此時的祁栩尚還不知道自己被唾棄了,他只是抱著銀惜下了車駕,帶她去昭陽殿吃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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