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喜動作很快,不過片刻,就已經從眾多守衛中找到了許黎其人。

許黎看上去只是個普通的侍衛,顯然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很是緊張。

“微臣參見皇上。”

“這封信,解釋一下。”祁栩把信紙扔到他面前,冷聲道。

“這……”許黎一下子臉色慘白,他還想狡辯:“皇上,微臣不知道這是什麼,真的不知道……”

祁栩此時已有十分的怒意,面對還想扯謊的許黎,他閉上了眼睛,沉聲道:

“拖下去,斬。”

眾人皆驚,皇上一向仁厚,如今為何會不分緣由處死侍衛?

因著驚詫,一時間沒人動作,祁栩猛地睜開眼睛,厲聲呵斥:“愣著做什麼?都不想活了是嗎?”

眾人這才如夢方醒,忙有兩個侍衛進來拖著許黎出去。

許黎嚇得喊著求饒:“皇上,我說,我說,是姜貴人,是姜貴人——”

然而不管他喊些什麼,祁栩都沒有下令停下,他的喊聲漸遠,直到聽不到。

銀惜在心中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不改口,真是活該。

不過……她看向明顯壓不住怒意的祁栩,他的情緒一向控制得極好,今天是為什麼會發作?

今日是他的生辰,他該高興才對,可剛才在宴會之上他就不甚開心。

是遇到了什麼事,還是……厭惡過生辰?

很快侍衛就來回稟:“稟皇上,已經斬了,不知屍首如何處置?”

“扔到亂葬崗去。”祁栩定睛瞧向衛佑,臉色陰沉:“說實話。”

衛佑心中恐懼,但他知道已經沒法回頭了,於是咬著牙,叩首道:“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成全草民和平蘭!”

玫良妃輕哼一聲:“你與姜貴人真是情真意切啊。”

“自小青梅竹馬,總是有感情在的。”衛佑直起身子,道。

銀惜目不斜視,淡淡道:“你既說與我青梅竹馬,可知我姐姐叫什麼名字?我弟弟叫什麼名字?”

衛佑毫不猶豫地回答:“你沒有姐姐,只有一個妹妹叫姜問蘭,一個弟弟叫姜禾瀾。”

銀惜並不意外,既然敢鬧到皇上面前,那肯定就是調查過的。

她又問:“我叫什麼,哪幾個字?”

“姜平蘭,平安的平,蘭花的蘭。”

銀惜突然笑了起來,笑中不乏輕狂的意味,她嘲諷道:“既然查了,怎麼不查到底?”

“入宮之前,我叫姜憑欄,憑欄遠眺的憑欄,你說的那個是榮嬪改過的名字,你連我名字是哪幾個字都不知道,還妄稱什麼青梅竹馬?”

毓妃和良妃對視一眼,意見一致,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

毓妃率先開口:“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這種事怎麼能聽你一面之詞!”

清貴人指著衛佑,道:“皇上,姜貴人和妾身提起過,她以前確實叫這個名字,這人攀汙宮妃,居心叵測,皇上斷不要信他所言!”

銀惜看著清貴人,一時啞然。

看來這個朋友她倒是沒有交錯。

她給了星北一個眼色,星北立馬說道:“皇上,此事不能聽他一面之詞,還是把在場的人都叫過來吧。”

“去叫。”

得了允准,來喜忙指使著小成子去叫,不多時小成子便領著那兩個侍衛回來。

毓妃看到那兩個侍衛,一時驚愕,她安排的不是太監和宮女嗎?哪裡來的侍衛?

那兩個侍衛到了御前,無外乎是說他們在附近巡邏,然後聽到喊聲過去,只看到姜貴人的兩個宮女防著衛佑,不讓他靠近姜貴人。

“如今看來,姜妹妹確實是無辜的了。”琳妃打量了銀惜兩眼,微微眯起眼眸,無人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這也不能說明她是無辜的,不過是在作秀罷了。”毓妃反駁。

若霧忙幫腔道:“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話啊!”

由於兩方都沒有確切的證據,氣氛凝滯起來,祁栩剛想先將她關起來再繼續查,外面一個小太監就進來稟奏。

“皇上,芙蓉居一帶的首領侍衛求見。”

祁栩微微蹙眉,行宮芙蓉居一帶,還有宮中清秋閣一帶,首領侍衛是……

“讓他進來。”

他話音剛落,李弦喑帶著幾個侍衛押著四五名宮女太監進來。

銀惜看了那些人一眼,嘆了口氣,她這芙蓉居今天真是魚龍混雜了。

而毓妃在看到那些宮女太監的時候,臉色一白,頓時便有些站不住了。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被抓住?!

李弦喑半跪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你有什麼事要稟。”祁栩並未叫起,只是問道。

“回皇上,微臣帶人巡邏之時,遇到這幾個宮人神色有異,還一見到微臣就跑,微臣斷定他們心裡有鬼,就將他們抓了起來,審問清楚。”

“剛剛微臣聽說,就在微臣抓獲這些人的地方,姜貴人出事了,於是微臣趕快帶著他們來見駕。”

李弦喑轉向那幾個宮人:“皇上面前,還不趕快一五一十地交代!”

毓妃身形一顫,險些要站不住,幸虧良妃扶了她一把,但看她這個樣子,良妃便知事情敗露,在心中暗罵她是個蠢貨。

果然毓妃沒有景嬪好用,但現在景嬪已經投靠了琳妃了。

想到這兒,玫良妃便對琳妃恨得咬牙切齒。

那幾個宮人道:“是、是毓妃娘娘吩咐的,要我們守在那裡,聽到有人叫‘姜貴人私會外男’就衝出去,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作證。”

眾人譁然,琳妃第一個反應過來,冷笑道:“毓妃,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毓妃嚇得跪下,還欲狡辯:“皇上、皇上,他們是汙衊臣妾……”

“這麼多人,個個都汙衊你不成?”清貴人冷言冷語。

毓妃臉色慘白,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衛佑見事情敗露,第一個反水:“皇上,草民確實不認識姜貴人,是毓妃娘娘找到草民,讓草民這麼做的啊!”

若霧還在堅持,但此時她的堅持已經毫無意義。

“毓妃,你可認罪?”祁栩怒道。

毓妃想解釋什麼,可是一對上祁栩的眼神她就嚇得什麼都忘了,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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