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霧並未說話,反而是從草叢中竄出來一個陌生男子。

“平蘭!”那男子喚著,朝銀惜撲了過來。

銀惜被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了他,他還欲再撲過來,卻被反應過來的遺光和星北推搡開了,場面一時混亂起來。

銀惜後退兩步,心有餘悸地看向若霧。

若霧咬咬牙,喊了起來:“來人啊!”

從不遠處跑過來兩個侍衛,“發生什麼了?”

若霧指著銀惜和那個男子,道:“姜貴人私會外男。”

那男子掙脫了遺光和星北,想要來抱銀惜,卻被兩個侍衛押下。

“你們快找人去稟報皇上啊!”若霧對侍衛道。

那兩個侍衛對視一眼,一人控制著男子,一人去稟報皇上。

那男子還在汙衊她:“平蘭!你怎麼這麼狠心,我自小與你青梅竹馬,你快讓他放了我!”

銀惜掃了一眼那個男子,她確實從未見過他,不知道她們是從哪找來的,她收回視線,對星北吩咐道:“堵住他的嘴。”

“是。”星北拿著帕子就塞進了他嘴裡。

銀惜又看向若霧,冷笑道:“你背叛你主子?”

“貴人說什麼呢,奴婢只是偶然撞見了你與外男私會,何談背叛主子?”此時的若霧卻不似剛才唯唯諾諾,而是底氣十足:“再說了,奴婢的主子是皇上,貴人背叛皇上,奴婢理應讓皇上知道您是什麼人。”

“伶牙俐齒。”銀惜輕哼一聲,“希望一會兒到了御前,你也能這麼能說會道。”

“這就不勞貴人費心了,奴婢自會如實稟報。是貴人做下私通這樣的事,令人不齒!”若霧眼神鄙夷,如果不是清楚事情原委,連銀惜都要被她騙過去。

“你!”星北不禁替銀惜生氣,“等皇上查明真相,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不必和她多說。”銀惜淡淡說道。

既然是鐵了心要汙衊她,那罵她這幾句也沒什麼用了。

去稟報的侍衛動作很快,祁栩知道後只讓人把她們都帶去了芙蓉居,又找藉口提前結束了宴會。

回到熟悉的芙蓉居,銀惜靜靜坐在桌前,等著祁栩趕過來。

這種事實在不光彩,所以侍衛稟報時只告訴了來喜,由他通知祁栩,並未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但祁栩提前結束宴會,也讓許多人有些猜忌,又有幕後推手將這事在後宮中宣揚了出去,所以一時間後宮妃子竟都知道了。

“皇上駕到——”

銀惜聽到通傳,站起來看向門口,已有人推開了門,亂糟糟一群人進了來。

祁栩在最前面,他的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不過這也是應該的,這種事,擱在誰身上能接受得了。

他身後的妃子們神色各異,但大多是幸災樂禍,銀惜收回視線,來的還真全。

“妾身見過皇上。”她低下頭,行禮問安。

祁栩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聲音泠泠:“跪下。”

銀惜並未反駁,順從跪下。

祁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幽深的黑眸裡是無邊的寒意,他問:“怎麼回事?”

銀惜面無表情,如實回答:“清貴人的宮女若霧,是她說清貴人要見妾身,妾身就跟她走了,但是到了地方,突然跳出來個男人,若霧非說是妾身在與他私會。”

若霧也跪下,抑揚頓挫地說道:“稟皇上,事情並不是姜貴人說的那樣,奴婢沒有那樣說過,是奴婢偶然碰見了姜貴人與人私會,這才要告發此事!”

“清貴人,若霧是你的宮女,你怎麼看?”玫良妃率先問道。

清貴人面色複雜,“妾身從未讓若霧去叫姜貴人,但是若霧……是若霧自己說想出去透透氣,妾身才讓她出去的。”

“哦?自己想出去?”琳妃冷笑一聲,“姜貴人若是與人私會,必定要選個偏僻的地方,若霧不在自己主子身邊伺候,也不迴雪梅院,卻跑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做什麼?難不成就是為了捉姦嗎?”

琳妃的話雖說刻薄,但句句在理,誰知道若霧是不是故意誣陷。

祁栩的神色沒什麼變化,他在屋內的軟榻上坐下,冷眼看著她們互相辯駁。

遺光和星北對視一眼,都跪下作證,“皇上明鑑,我們小主所言句句屬實。”

毓妃嗤笑一聲,道:“你們是姜貴人的奴才,自然向著你們主子。還有琳妃和清貴人,向來和姜貴人交好,自然會幫她說話。”

玫良妃假惺惺地掩唇:“姜貴人看著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毓妃:“知人知面不知心,證據都擺在面前了,叫人如何相信姜貴人是清白的!”

玫良妃:“也是,原是我看人還不透徹。”

這兩人一唱一和就把銀惜的罪給定了,銀惜抿了抿唇,看向上座的皇帝。

毓妃跪了下來,朗聲說道:“皇上,姜貴人穢亂後宮證據確鑿,辯無可辯,請皇上處置姜貴人!”

“毓妃。”祁栩聲音冷得徹骨,“你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毓妃悻悻地閉了嘴,不敢多言。

“把那個……”祁栩頓了一下,才道:“帶上來。”

侍衛將那個男人帶了上來。

那男人被推著跪在地上,銀惜瞥他一眼,他雖穿著一身粗布麻衣,但長得確實有幾分俊俏,怪不得她們選他來做這個“姦夫”。

銀惜抬頭望向祁栩,他雖微蹙著眉頭,卻遮不住那萬千風華,絕世無雙。

她腦子抽了才會放著祁栩不選去和人私通。

“你是何人?”祁栩聲音中透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那個男人開口:“回皇上,草民衛佑,是平蘭的青梅竹馬,皇上,草民曾與平蘭山盟海誓,互許永不分離,如今是平蘭叫人給草民寫了信,邀草民來此一會……”

“行宮守衛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琳妃問。

“都是平蘭安排的。”

銀惜冷哼,還真是什麼罪名都往她身上推。

衛佑從懷中掏出書信,來喜拿過來呈給祁栩看了,這並非是銀惜寫的,不過是一個侍衛寫給衛佑,告訴他平蘭想見他,又交代了許多事情。

這個侍衛的落款,叫許黎,自稱是行宮守衛。

“去把這個人找出來。”祁栩壓下翻湧的怒意,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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