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慕言拿出手機撥通了江梓軒的號碼:“喂,學長,你剛剛打電話給我了嗎?我剛才在樓下吃早餐,手機扔在了房間裡充電,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

“沒關係的,我就是想問你今天回學校嗎,我剛好今天要回去,可以一起。”

“謝謝學長,可是我今天家裡有點事情不能回學校了,抱歉啊學長!”

“家裡有事情?那我能做些什麼嗎?如果有需要我做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盡力。”

慕言淺笑道:“好的學長,如果有需要你幫助的地方,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的!”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事情電話聯絡。”江梓軒真的感覺和慕言聊天很舒服,好像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但就是莫名的心情舒暢。

“好的學長,再聯絡哦!”

慕言這一聲聲學長叫得江梓軒心花怒放的,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他愉悅的心情:“好!”

結束通話電話,慕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不知道的還以為慕言大學學的專業是變臉呢!

房門輕輕被扣響。

“哥哥,門沒鎖!”

時筠澤推開門站在門口:“我約了司寒打球,你要不要去一起運動一下。”

聽見喻司寒的名字,腦海裡浮現出了昨日他冷漠離開的畫面,慕言抿了抿嘴,神色有些尷尬:“哥哥,我……”

“我去樓下等你。”說完時筠澤便消失在了房間門口。

“什麼嘛!這那是在詢問我的想法啊!都不聽人把話講完!”慕言抱怨道。

私人棒球會所門口,時筠澤帶著慕言和喻司寒恰巧碰到。

“還挺準時。”時筠澤先開口。

喻司寒掃了眼時筠澤身後的慕言,只是短短一瞬便立刻移開了視線:“你不也是。”

時筠澤見喻司寒沒有理會慕言,慕言也不像往常一樣笑著打招呼,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事出反常必有妖,於是時筠澤側目看了眼慕言又看了看喻司寒:“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是不認識嗎?”

喻司寒沒有回答時筠澤的疑問,邁步走進了會所。

“你們兩個什麼情況?”時筠澤是一頭霧水。

慕言給了時筠澤一記白眼,對昨天的事情也是隻字不提:“快進去吧,話這麼多!”

說著,慕言也向前邁步,時筠澤看著二人背影,聳了聳肩膀,快速跟了上去。

打球的時候,喻司寒的球總是往慕言身邊飛,甚至有幾次險些打到慕言,卻又每次都恰巧差那麼一點點。

每次當球與慕言擦邊的時候,慕言怒氣衝衝的看向他時,他始終都在專注的打著球,全程沒有看過慕言。

然而就是這麼‘湊巧’,即便他不看她,他每次打出的球,最後也還是能精準的落在慕言附近。

在慕言與球的數次近乎親密接觸之後,慕言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朝喻司寒吼道:“喻!司!寒!你什麼意思!”

喻司寒對她的怒吼仍舊不予理會,這種明目張膽的無視更加讓慕言火大。

不得不承認,喻司寒是懂怎麼讓人抓狂的。

確切地說,喻司寒是懂怎麼讓慕言抓狂的。

慕言怒火中燒,也不管危險不危險,直接走到場地中央,險些被喻司寒打出的球擊中。

她的這一舉動成功的引起了喻司寒的注意:“時慕言,你瘋了是不是!”

一邊的時筠澤立刻跑了過來檢視慕言有沒有受傷:“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

慕言對著時筠澤搖了搖頭:“哥哥,我沒事,沒有打到我。”

說完便把視線轉向喻司寒,大聲質問道:“喻司寒,你到底是在氣什麼!!”

此話一出,喻司寒原本關切的眼神立刻凌厲起來,他沒有回答慕言的話,而是用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對時筠澤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落,也不等時筠澤做出回應,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慕言心中莫名地浮起一股強烈的委屈感,這種委屈感瞬間湧入眼眶,一股溫熱的溼潤從眼角滑落。

慕言背過身倔強的擦著不斷滾落的淚。

慕言知道喻司寒記仇,但沒想到他會這麼記仇,昨天她不過是賭氣說了幾句,他竟冷漠至此。

想到這,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滑落。

看著此時慕言的樣子,時筠澤沒有追問原因,而是默默遞上了紙巾,無聲地陪伴在側。

回去的路上,時筠澤安靜地開著車,時不時地看向坐在副駕駛位一直望著窗外發呆的慕言。

此時的慕言感覺自已好似宕機了一般,腦袋裡是空空的,心裡也是空空的……

至於喻司寒,從球場離開後,就獨自驅車去了聖道會所,那是南城赫赫有名的一所高檔會所,在南城的最中心位置,黃金地段,當然,也是喻家的產業。

在聖道會所的頂層,整整一層的大包廂,專屬於喻司寒,這裡從來不允許除喻司寒之外的人隨便上去。

喻司寒坐在頂層包廂的皮質沙發上,一個人悶頭喝著威士忌,眼見著整瓶的威士忌頃刻間下去了大半。

其實喻司寒心裡很清楚自已在氣什麼,儘管他不願意承認。

原本的他是不應該這麼快回國的,按照家族的計劃,他還要在國外的分公司待兩年,做出些成績再回國接手公司。

可是他等不及了,因為……她在這裡……他想離她近一些……

喻司寒很清楚慕言在時家的處境,也瞭解時庭笙和殷雨晴這麼多年來的笑裡藏刀。

所以,待到慕言18歲成年了,他們定會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出去,來獲取他們自已的利益。

所以,趕在她18歲之前,他頂著家族壓力毅然決然的回來了,可是……還是晚了……她還是充當了時家利益的犧牲者,她還是跟之前一樣,在時庭笙和殷羽晴面前維持著一個乖乖女的形象……這一切,終究是什麼都沒有改變。

喻司寒氣慕言一如既往地逆來順受,更氣他自已,明明預想到了這一切,卻仍舊沒能阻止的那種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簡直要把他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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